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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中国迷城]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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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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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迷城]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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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一群风华正茂的八路军女兵和女干部悲壮而惨烈地毁灭在日寇的魔掌之中。我的一位熟人、终生研究抗战史的权威专家告诉我,在我军的军史上,这是仅次于1936年西路军妇女团全军覆没的第二次我军女兵部队整建制覆没的事件。但是,比西路军女兵更加不幸的是,无论是在国、共双方的军史、战史上,还是在日本的战争记录中,都找不关于这次血案的正式记载,只有个别老首长在回忆录中有只言片语提及此事。作为这次惨案为数极少的幸存者之一,在即将走自己生命的尽头之际,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要向今天的年轻人说出历史的真相,以告慰无数战友的在天之灵。
  我1920年生于一个旧官僚家庭,祖父作过北洋大臣的幕僚,父母却都是庚子赔款留洋学生,因此我从小受的是西式教育。我15岁那年进入北平第一女子中学读书,就在这一年,爆发了一二九抗日运动,刚刚摆脱童蒙的我,被卷入了事关国家存亡的政治大潮。我所在的女一中是这场风暴的中心之一,我和当时几乎所有的年轻人一样,以自己的全部热情投入了如火如荼的抗日救亡运动。在运动中,我接触了党的组织,1936年6月,经长我两届的学姐沈茗介绍,我加入了青年团。随着日寇的步步进逼,华北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我根据党的指示积极在学生中开展工作,很快成了学生界党的骨干分子。随着局势的恶化,平津的大专院校纷纷南迁,战争的空气越来越浓了。父母担心我的安全,准备送我英国去继续读书,可我不愿意在自己的祖国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离去,经过无数次的抗争,终于留在了战争乌云笼罩下的北平。不久,全面抗战终于爆发,次年,我中学毕业进入北平女子师范学校。这时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抗日活动骨干了,我当时已是预备党员,受华北局群工部一位姓刘的同志直接领导。1939年初夏的一天,老刘突然通知我一个秘密地点开会,达后我发现屋里已有十几个人,在当时的情况下这是很不寻常的。最让我惊喜意外的是,我竟发现了我的入团介绍人沈茗。她早两年上了燕大,抗战爆发后就没有了音信,我一直以为她随学校南迁了,没想她竟然还留在这日寇铁蹄下的古都。老刘向大家简要介绍了局势:抗战爆发后,我军向华北敌后积极发展,在山岳地区站稳脚跟后,又开始向冀中平原发展,目前在冀中平原已经建立了数块根据地和游击区。随着根据地的扩大,干部明显不足,根据这一情况,华北局决定从平津等大城市抽调一批骨干充实各根据地去。我们这批人马上就要启程前往抗日根据地。听了这个消息,我们都兴奋不已,一年多了,在日本人鼻子底下开展工作,大气都不敢喘,这下要我们自己的根据地去了,谁不高兴呢?当夜我们就分头上路,经不同的路线进入了根据地。根据地后,我被分配冀中分区三区群工部任妇女干事。沈茗比我的晚,她被分配军区敌工部工作,我们见过一面,她就匆匆地又上路了。根据地的生活是舒畅的,但也是残酷的,几乎每天都在反扫荡中度过,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我自己也随时准备牺牲。一年多时间就这么过去了,1940年下半年,在敌后抗战最艰苦的日子里,党派我定兴县担任县妇救会长,那年我整整20岁。我任之前,定兴县已牺牲了5位县妇救会长,我是第6任,也是最年轻的一个,上任时我就准备好与我的前任一样英勇赴死。也许是命运的眷顾,我在县妇救会长任上几次遇险,但均化险为夷,大难不死。1941年中,我再次接调令,任三区群工部副部长,我是三区第一个活着离任的县妇救会长。任新职不久,那年的初春,组织。上决定送我军分区去参加妇女干部训练班,听了这个消息,我真象吃了蜜一样,那是我们天天向往的中心区啊。
  经过半个月的辗转跋涉,穿过敌人无数道封锁线,我们终于进了山,达了中心区南罗山,我真觉的是了家。几天以后,参加妇训班的同志陆续齐了,学员都是各区妇女工作的负责人,也许是斗争过于残酷,干部牺牲太快,参加妇训班的同志年岁都不大,最小的五区宣传部长夏雪莲只有20岁,年纪最大的一位大姐谭萍也不过26岁,而且几乎都是城里来的"洋学生"干部。最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又见了沈茗,她已从军区调冀中分区敌工部一年,任副部长也将近半年了,这次她也参加了妇训班,而且是我们的班长。在这种残酷的斗争环境中老友重逢分外高兴,望着成熟、端庄的沈茗,我心中激动不已,这两年多中不知有多少次,在身处险境时我想过:可能再也见不沈茗了,可现在我们又见面了,我知道,经过九死一生,我也不再是两年前那个一身稚气的小姑娘了。我们俩拉着手,似乎有说不的话,渐渐地,话题从刀光血影的对敌斗争转了女儿家的悄悄话。在我的刨根问底之下,沈茗终于向我"坦白",她快要结婚了。她的爱人是分区张副司令,他们恋爱已经半年了,组织上正在审批他们的结婚申请。听这个消息,我心中不免涌出一丝惆怅,两年中我心中曾经有过一个人,他曾是我的直接领导,但我还没来得及向他表白我的感情,他就牺牲了。随时可能牺牲的残酷环境让我的心冷了。
  训练班的生活是愉快、舒畅的,不用每天担心敌情,不用半夜起来跑情况,姐妹们都说自己养白了养胖了。不过也有一件事让我有些别扭:大家都轰轰烈烈地谈其恋爱来了。部队男多女少是客观情况,尽管组织上对结婚有二八团的严格规定,但仍有许多身经百战的干部没有结婚。妇训班一下来了二十几个青春年华的女干部,无可避免地成了他们的目标。从训练班一开班,就不断有男同志经老首长、老战友介绍来找班里的女同志。全班23个人除谭大姐已经结婚、沈茗名花有主之外,全有人介绍对象,有的干脆就是军分区首长指名道性派下来的任务。我对这种近乎于指腹为婚的方式很不以为然,觉的我们都是五四后的新青年,怎么能接受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指定婚姻呢。加上我心底深藏的那快心病,我对这样的"恋爱"怎么也提不起兴趣。连续两个首长介绍来的男同志都被我礼貌地拒绝了。
  八月初的一天晚饭后,沈茗忽然神秘地叫上我,向北山坡走去。那时晚饭后各单位都有固定的科目,而唯有我们这个训练班,分区首长特别批准晚饭后至熄灯前这段时间自由活动,是留给我们的恋爱时间。北坡是分区首长的驻地,我不知沈茗要干什么,懵懵懂懂地跟她来一座小屋前,我听见里面是两个男人在畅怀地谈论着什么。沈茗推门进屋,我这才看清张副司令坐在屋里,他对面还有另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同志。张副司令我认识,他给我们讲过游击战术,另一位看着眼熟,但想不起是谁。沈茗指着我说:"老张、老郑,这就是小关,一二九运动的积极分子,算我的娘家人了。"接着她又对我说:"小关,组织上已经批准我和老张结婚,我们打算过些天举行婚礼,老张说,请你来一块庆祝一下。"我红着脸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在副司令面前,我还是有点拘谨。沈茗看出了我的拘谨,拉着我在一边坐下,大家拉起了家常。张副司令很随和,言谈话语中似乎知道我在恋爱问题上是班里的个别分子,但也并不介意,甚至和我开起了玩笑。对面男同志自从沈茗叫出"老郑",我就知道他是谁了,他是分区头号主力部队十六团的团长郑明强。他在冀中地区可是赫赫有名的虎将,他的十六团鬼子提起来都竖大姆哥。他带部队在3区打过几仗,他的名字我听的太多了,可本人我只是开大会时远远地见过两次。老郑很健谈,大家天南海北地一聊,我吃惊地发现,他不光谈起打仗来眉飞色舞,竟然经史子集、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让我这个师专没毕业的女学生自愧不如。细问之下才知道,他原来毕业于南开大学,在学校里就入了党,毕业后受党指派西北军做兵运。抗战爆发后拉起了一支队伍,越战越勇,就是现在赫赫有名的十六团。我被他传奇式的经历迷住了,和他热烈地交谈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沈茗和张副司令悄悄地离去,屋里只剩我们两人,一直谈熄灯号响。该就寝了,我依依不舍地与老郑告别,问他还能否见他,他笑着对我说:"我们刚从外线回来,正在补充整训,我会来看你的。
  回宿舍,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翻来覆去就是郑明强,忽然脑海蹦出四个字:"一见钟情",我的脸顿时热的烫手。训练班的课程还在继续,可我的心境全不同了,一过晚饭时间就站在山坡上遥望山下的大路,几次被沈茗看见,用手指放在脸蛋上羞我,这时候我就捅捅她:"还不是你搞的鬼!"老郑几乎隔一两天就来一次,我们什么都聊,每次都聊熄灯号响。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过去半个多月,月20日是个星期天,按规定休息半天,整理内务,沈茗告诉我,他们打算就把婚礼办了。我心中开始涌出一丝惆怅,我们的训练班马上要结业了,月初过后我们就要回各区了,我已经得消息,沈茗将任分区敌工部长,我也将任3区群工部长。可我不知怎么,心里总是沉甸甸的。星期六的晚上,老郑又来了,我俩坐在山坡上的小树林里相对无语。沉默良久,老郑忽然抓住我的手说:"小关,我爱你,嫁给我吧!"我感觉他的手心都是汗水,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有一丝淡淡的悲伤,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我抬起头呆呆地望着他,眼里吣满了泪水。他好象明白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说:"我马上打报告,咱们年底前结婚!"我一头扑他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们就这么倚偎着,谁也不说话,直熄灯号响。
  第二天是星期天,上午仍是上课,中午一下课,大家就都跑北山坡张副司令的小屋里。谭大姐带人把沈茗的军被搬了过来,与原有的一床并排摆在一起,这几乎是部队婚礼的标准仪式了。大家吵吵嚷嚷地围着新娘子沈茗要喜糖吃,副司令的炊事员把一大萝白馒头和一荤一素两大盆菜摆上了桌,这就算是副司令和沈茗的婚宴了。饭菜下去了一半,大家才意识副司令还没有露面,司令部、敌工部的同志们也没有来,沈茗有些不安起来。我走过去抚着沈茗的肩头安慰她说:"别急,副司令可能有什么临时的急事绊住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忽然听远处传来低沉的嗡嗡的响声,紧接着就传来轰隆隆的炸弹爆炸声。爆炸声一落,外面传来了急促的紧急集合号声。号声就是命令,大家立刻站起身来,向我们的营房奔去。刚回营房,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有人翻身下马,是政治部的通讯员。通讯员见沈茗,立正敬礼后传达命令:"沈副部长,敌人突然开始扫荡,前锋部队已秦家岭,分区命令你们立刻向刘家垴集中!"沈茗看了一眼命令,回头对大家道:"快,马上回去打背包,15分钟后出发!"大家轰的一声跑向自己的宿舍,沈茗也抓起刚搬回来的被子,打起了背包。
  天黑以前,我们就赶了刘家垴,这里是分区后勤部的主要驻地,分区的军械厂、被服厂、印刷厂等都在这里。我们达时,看人们正在紧张地坚壁清野,埋藏无法带走的笨重机器。我们达村口,看政治部刘主任正在等我们,他身后站着十几个女兵。看那群女兵的领队,我明白了,这是抗大二分校女生4队。她们在分区也是一支很引人注目的队伍,队里的学员比我们训练班要大一些,基本上都是区一级的领导,她们的领队、分区干部部副部长杨君茹我认识,我来妇训班报时她找我谈过话,我清楚地记得,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了。刘主任和沈茗握过手后严肃地说:"时间紧迫,马上村西吴家大院集中!"我们赶紧赶往村西,路上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支大部队急急地超过我们而去。忽然一匹战马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从马上跳下来的是郑明强,我的心急促地跳了起来,他拉住我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跨上马赶部队去了。松开他的大手,我的手里留下了一只小巧锃亮的白郎宁手枪,打开弹匣,里面是满满一匣黄澄澄的子弹。握着这还带着他的体温的礼物,我几乎掉下泪来。
  我们达村西的时候,看见吴家大院的门口站着一位二十四、五岁文质彬彬的女军人,正急切地四处张望着,我认出她是分区白求恩军医学校(简称白校)的范校长范宜君。白校是军区聂司令的掌上明珠,为军区各部队和各区输送了大批医务人员,范校长自然也是在全军区桃李满天下的大名人了。从大院门口望去,150多名卫校学员已经整整齐齐地坐在背包上随时准备出发了。范校长看见我们,急切地迎了上来,还没有打招呼,从我们身后匆匆而过的十六团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一个魁梧的军人带了一支小小的队伍走了过来。走近前我们才看清楚,过来的队伍有近20人,虽然都穿着军装、背着背包,但从他们稚嫩的面庞看,都是十几岁的孩子,而且女孩子占大多数。我认出其中的一个:宋丽,这个16岁的小姑娘是烈士遗孤,军区育英学校冀中分校的学生,和我们一起搞过联欢。看着这群小姑娘,脑子不由得转了起来。育英学校的学生都是首长的子女、著名民主人士的子女和烈士遗孤,共有百十人。看来他们中年岁大一点的男孩子都补充部队里去了,小孩子都就地安排了,剩下的主要是没有战斗能力、但又能够跟部队行动的十几岁的女孩子和少数男孩子。我心里咯噔一下,全分区的女同志差不多都集中这了!敌人历次扫荡,极少能进入我们的中心区,即使进来,也只能停留极短的时间,因此,女同志为主的单位一般都是分散活动,只要在根据地内活动,避开敌人的锋芒就可以了。现在把女同志都集中起来突围,难道情况确实非常严重了。不容我多想,刘主任已经开始向各单位首长交代任务了。刘主任说:"敌人这次来势很猛,调动了十万兵力,号称十路并进,铁壁合围,要把我冀中分区一网打尽。分区决定,机关各单位要尽快跳出包围圈外,使主力部队能够放手与敌人周旋。因此决定将分区几个女同志为主的单位集中起来,以卫校为主组成梅花支队,抗大2分校女生4队为梅花支队一分队,分区妇训班为二分队,育英学校7队为三分队,卫校原一至五班为四至八分队,由范宜君任支队长,杨君茹任政委,沈茗任副支队长。你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些女同志带安全地带。达安全地带后,一、二分队就地结业,所有人员回原单位参加反扫荡,三至八分队分区另行安排。"听了这个命令,所有人心里都沉甸甸的,看来敌情真是前所未有的严重啊。刘主任好象猜了大家的心思,拉过站在一旁的魁梧的男同志说:"任务确实很艰巨,但你们不要担心,分区专门派老六团来给你们护驾。李司令说了,梅花支队是咱们分区的宝贝,别让鬼子碰坏了!"听这里,大家才松了一口气,老六团是红军老底子部队,分区首长的拳头,这次拿出来专门护送我们梅花支队,大家心里就踏实多了,但这也说明这次的任务有多么险恶。刘主任转身对那个男同志说:"荆团长,你的任务是护送梅花支队跳出敌人的包围圈,路上行军打仗由你指挥。"荆团长敬了个礼立正道:"各位大姐请放心,六团保证把你们送出去!"听了他的话我差点笑出声来,其实他比在场的几位女同志年岁都大。
  任务下达毕,各分队分头去布置。梅花支队除这几个单位外,还有另外几个女同志,她们来自分区不同单位,都是怀了孕或刚刚生产过的。由于这次疏散安置任务太重,驻地老乡家里无法安置所有的行动不便的女同志,于是这几位怀孕四、五个月和刚生产过的女同志就只有随梅花支队行动了。刘主任命人赶来一挂大车,卸下几十个木箱子,里面装满了分区军械厂制造的手榴弹。梅花支队的几支队伍除一、二分队的队员和白校几个干部有自己的自卫武器外,再就是白校警卫班的几只长枪了。范大姐让支队所有的人每人领上两颗土造的手榴弹,这就是我们全部的武装了。我悄悄叫过宋丽,把我原来的枪给了她,她在三分队算是大姐姐了,她接过我的枪,脸涨的红红的,说了声:"大姐,太谢谢了。
  我们连夜出发了,路很难走,但谁也没有叫苦,听着身后远处隆隆的炮声,大家心里都有些紧张。我们马不停蹄地走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清晨我们的队伍停在一条小山沟里休息,六团的警戒部队派出去后,我们一、二分队的这些大姐姐们赶忙分散其他分队,帮小姑娘们解绑腿、挑水泡并处理一些紧急情况。看着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喘息的队伍,我暗暗点头。白校都是些十几岁的小姑娘,最大的不过二十来岁。由于学医须要有一些文化底子,听说她们大部分是大户人家的女孩,还有一些来自城镇。这样的连续急行军,连我都有点受不了,可这些小姑娘除少数几个因来例假掉了眼泪以外,没有人掉队,也没有人叫苦。部队安顿下来后,范大姐招呼各分队干部开会,我因为被指定为支队助理员,也参加了会议。荆团长介绍了情况:这两天我们大踏布向西,已经走出100多里,离开了中心区,也避开了敌人突击的主要方向。据分区的敌情通报和六团的侦察员报告,敌人这次共布置了里外三层包围圈,我们现在距敌人的第一道包围圈只有20多里地了。敌人的包围圈仍在逐步缩小,也就是说离我们越来越近了。荆团长说:"冲出这道包围并不难,难的是不能惊动敌人,否则被敌人两面夹击就麻烦了。"他提出,六团以主力攻击敌人的一点,迫其增援,梅花支队则抓敌人的空子钻过去。大家同意了他的计划,荆团长留下两个连,带主力继续向西去了。大家心里都很紧张,敌人越来越近,身边的战斗部队却少了一大半。我们隐蔽在山沟里,听枪声越来越清晰,天快黑的时候,都能看敌人宿营燃起的炊烟了。天刚黑下来,西北方向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面前的敌人果然被调动了,我们爬上山头,能看见大队的敌人向西奔去。大约两小时之后,敌人都过了,我们乘机钻出了敌人的封锁线。第二天的傍晚,我们在预定地点与荆团长他们会合了。部队基本没有什么损失,原来他们捅了敌人的马蜂窝后,马上也找空子钻了出来。
  队伍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休息了一天,侦察员来报,我们两天前在西面打的那一仗可能让敌人嗅出了什么,现在敌人第二道封锁线西线的主力水原旅团正在向西移动,并缓慢地向心夹击。我们在两道封锁线之间不能久留,否则被敌人发现非常危险。荆团长想了想说:"敌人在移动中,肯定有空子钻,我们向东去,敌人的鼻子底下去!"等我们钻敌人封锁线跟前时却发现敌人虽在移动中,但队形很整,我们跟着敌人转了两天也没有找破绽,却几乎被敌人压回了原先的地域。那天一下午,荆团长都紧锁眉头,天黑前,他把我们叫一起说:"看来非打不可了!"大家心里都是一惊:敌人围上来怎么办?荆团长看透了大家的心思,拿树枝在地是画了个简图解释说:"敌人的封锁线虽然没有漏洞,但有薄弱环节。齐家沟纵切敌人的封锁线,只有伪军一个中队警戒,我们就从这里冲过去!为给敌人造成错觉,我们只动用少量兵力,伪军夜里听见枪声不敢出来应战,我们也不准备消灭它,冲过去就行。"天黑以后,部队开始行动了。六团以两个营泰山压顶般的压向齐家沟两侧的山梁,迅速解决了敌人少量的警戒兵力,只以一个连向沟里的伪军发起了攻击。尽管我军枪声稀疏,伪军果然也只敢乱放枪,不敢露头。梅花支队在六团的掩护下迅速从敌人营地近旁穿插出去。六团的那个连与敌人纠缠天快亮,待日军援兵赶,作出不支的样子退回二道封锁线里面去了。
  连过敌人两道封锁线,大家都很兴奋,看来敌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们就要跳出敌人的包围了。可荆团长的表情却越来越严峻了。第二天晚上部队宿营以后,他把干部们召集一起说:"现在就剩下最后一道封锁线了,大家千万不要松懈。因为出了这道封锁线,就是浅山区和平原地区,有利于敌人机动而不利于我们隐蔽。因此我们还不能惊动敌人。"接着他下了一道命令:全体彻底轻装,除武器、干粮和随身衣物外其余物品,包括被褥全部丢弃。看着大家吃惊的表情,他解释说:"外围封锁线的敌人实际上是敌战役机动兵力,发现我军的动静就会扑上来,但不发现主力不会全力扑下去。因此,我们的战术就是和敌人捉迷藏,露一点头给敌人看,等他们扑过来就躲开,带着他们钻山沟,等把他们拖的筋疲力尽,神经麻木了,我们就可以钻出去了。不过,我们也要准备自己筋疲力尽。所以要彻底轻装,"轻装的命令下达了,大家把所有的家当都丢掉了。当晚,我们就开始和敌人捉起了迷藏。我们刚一露头,果然就有大队敌人跟上来,我们翻山越岭将敌人甩掉,然后在引敌人出动。这样跟敌人在山里转了两天,敌人果然开始麻痹了。这天我们从封锁线上调出一大股敌人,他们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后面,大概以为我们是这几天屡次出现的小股骚扰部队,想讨点便宜罢了。我们故意和敌人兜圈子,转了一天一夜以后,我们开始有意把敌人引向北面,待走出半天的路程,不等天黑下来,留一个连继续诱敌向北,大部人马突然向东南急进,抢出敌人闪出的缝隙。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高强度的强行军,部队从一开始向南,就几乎一直是一路小跑,姑娘们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我们这些成天跑情况的"老兵"也开始吃不消了,暗暗盼着停下来歇口气,哪怕是一分钟也好。可从前面不断传下来的命令始终就是一个字:"快、快、快!"一直急进了两个小时,部队才停下来,大家喘还没有喘匀,前面又传下了命令:全体女兵将头发全部塞进军帽,解下绑腿,每5人为一组用绑腿连在一起。大家的心立刻又通通地跳起来:生死关头了,脱离险境就在这最后的一冲了。出发的命令还没有下来,却见黑暗中从前面摸下来一队黑影,每一组女兵面前就有两人出列,分别站在女兵小组的头尾,并将绑腿栓在自己的胳膊上。我心中一热,荆团长想的真周,这群小女兵都已经跑的筋疲力尽,有老六团的战士们在女兵队伍里,大家都放心多了。冲刺开始了,行军的队伍从单列变成了四列并排,一声不响地默默向前奔去。没跑多远就进入了封锁地带,这时我们才明白荆团长为什么下了那样的严令。敌人在这条封锁线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整个封锁线的纵深竟有数里地宽,这个范围内的大树都被砍掉或烧掉,露出光裸的土地,月光下行进的队伍一览无余。在封锁线内隔不远就有一堆篝火,在篝火旁边我们看倒毙的敌巡逻兵。大家都明白,危险近在眼前,每一分钟的耽搁都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因此都咬着牙拼命向前赶。走了一小时左右,还没走出封锁线,但多数人都已经迈不开腿了,几乎每个小组都是被六团的战士前拉后推,跌跌撞撞地向前挪,几位怀孕的女同志干脆就是被六团的战士架着望前奔。这时我从心里佩服荆团长,要不是他指挥得当,今天不知会有多少女兵掉队!终于见前面的树林了,大家象见救星一样扑了进去,躺在地上走不动了。这时荆团长从前面跑了过来,将几位主要干部叫一起急切地说:"现在还没有达安全地带,此处不能停留,大家再咬咬牙,翻过前面的山就安全了!"这时,躺在我身边的一个小姑娘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摸过去想劝慰她,谁知摸了一手湿乎乎的,借着月光仔细一看,小姑娘的裤裆和半条裤腿都被血染红了。我知道肯定是来例假来不及处理,忙过去帮她解开裤带,掏出自己仅有的一条月经带,匆匆给她戴上,这时队伍又出发了。大家喘着粗气拼命向山上爬着,虽然我们已经在封锁线外,但距危险只有咫尺之遥,灭顶之灾随身可能从身后压过来,谁也不敢松懈。从前天与身后这股敌人开始周旋,我们已经几乎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一整天没有吃了,我们跑的浑身发软、嗓子眼冒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爬过前面的山峰就胜利了。真是望山跑死马,眼看着山头就在眼前,可走的都快吐血了,天际还是那么遥远。路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同志们,咬紧牙关,胜利就在前面了!"是沈茗,她自己的脸也是煞白,但仍搀着一个几乎站不住的姑娘,嘴里不停地给大家打气。终于爬上山头了,可大家都愣住了,原来这并不是顶峰,顶峰还在前面。大家几乎要丧失信心了。荆团长这时带了一队战士过来,是六团一营。战士们二话不说,插入女兵的队伍,几乎是一对一、甚至二对一,连推带拽地将梅花支队的队伍拥向前去。最后这段路我们好象不是用自己的腿走的,全身几乎都已没有了知觉,只是机械地随着身边战士的步子移动。终于,辽阔无垠的大地出现在我们的脚下,我们上来了。前面传来命令"原地休息10分钟",天啊,还要走啊!好几个姑娘同时叫了起来:"不行,我实在走不动了......"荆团长跑过来指着东方已现出一丝鱼肚白的天际和远处一片黑沉沉的低矮丘陵对范大姐说:"支队长,天亮前必须下山,达那里就安全了。否则天一亮十里之外都能看见山上的情况,被敌人发现就前功尽弃了。"范大姐一咬牙说:"同志们,下山!"下山十几里路,我们不是走下去的,几乎所有人都是连溜带滑滚下去的,终于,当太阳从山后升起的时候,我们全部安全达了大山脚下一条浅浅的小山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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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0-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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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但是,我真的觉得这个不该发

我太阳所有的日本人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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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0-06-10  
说实话没看完、看不下去...
年轻时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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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0-06-10  
在这里写这些干嘛?他妈的日本鬼子写个屁啊。赶紧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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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0-06-10  
没有人性的日本人!这些都是真正的巾帼英雄!希望时间可以证明这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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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0-06-10  
  车队进了镇外一个鬼子据点,鬼子把我们并排捆在炮楼外面的一排柱子上,就散开休息了。不远处的镇子里响起了阵阵锣声和吆喝声,鬼子正在把镇子里的人挨家挨户地赶出来。吃过午饭之后,大批的鬼子和伪军开始列队,然后一队队地开出去镇内镇外各处警戒。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从炮楼里涌出一大群鬼子,把我们从柱子上解下来,把那头大叫驴也拉了过来。一个鬼子提来一副奇形怪状的"鞍子"。说是鞍子,其实是一块巴掌宽、一尺多长的油亮的木板,板子上面相隔不远竖着一粗一细两根木棒,两根木棒都有一尺多长,呈紫黑色,象是干涸了的血迹,粗的那根象小孩手腕那么粗,细的那根也有拇指粗细,板子上面连着横七竖八的绳索。几个鬼子仔细地将这副奇怪的"鞍子"结结实实地绑在驴背上,那驴就象在背上长出了两只奇怪的角。鬼子们让驴卧在地上,然后把邵雯拉了过来,几个彪形大汉架着她,把她掀上驴背并架了起来。邵雯明白了鬼子们要干什么,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几个鬼子有的架住她的腋下,有的扳住她的腿,把她架了"鞍子"的上方。他们扭住邵雯的身体,将那根粗角对准了她的阴户,那根细的刚好对准她的肛门,一个鬼子顺手扒开沾满血迹的阴唇,几个人一起使劲,邵雯赤裸的身体落了下去。邵雯起初还死命挣扎,只挣扎了几下,两根木棒就分别戳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鬼子们不再向下压她的身体,只是抓住她不让她挣脱,这样,她越挣扎,木棒在她身体里就插的越深。邵雯停止扭动身体,两腿绷直用力夹住驴的肚子,可她的身体还在继续向下沉。她的脚吃力地够地面,刚刚吃住劲,一个鬼子"啪"地在驴背上抽了一鞭子,大叫驴负痛"呼"地站了起来,邵雯的腿立刻腾了空,她"啊"地一声惨叫,身子眼看着沉了下去,片刻之间,两根木棒就都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鬼上子们七手八脚地将邵雯的腿死死地绑在驴身上。佐藤这时闪了出来,手里托着一对叮当作响的铜铃,他扒开邵雯的上衣,将沉甸甸的铃铛拴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一大群荷枪实弹的鬼子拥了上去,把我们个绳捆索绑的女兵也都赶了过去,赶着驴出发了。
  太阳已经西斜,但大地仍是一片燥热,我们几个女兵被五花大绑,在鬼子的刺刀下艰难地迈着步子。破烂的军装根本遮不住身体,女兵们有的露着半个乳房,有的露着肚皮,有的裤子没有后腰,雪白的屁股全露在外面,我穿的军装胸前有个大口子,两个乳房都露出大半,李婷的一条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兵的裤裆从中间撕破,油黑的阴毛从破缝出钻了出来。但最惨的还是邵文,她虽说穿着上衣,但没有扣子,衣襟大敞着。敌人没有用绳子捆她的上半身,只是把她的手扭身后用手铐铐了起来,衣服就象挂在肩头,一对红肿的乳房全部裸露出来,随着她身下的驴走动的节奏颤动不止,那对铜铃也随着乳房的颤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邵雯的下身整个赤裸着,两条光光的大腿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在驴身上,格外醒目。大腿的内侧还能看大片的血迹,她的身体和驴背接触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被木棒撑开的阴户和肛门随着驴背的起伏若隐若现。出据点不远就进了镇子,沿途每隔几步就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鬼子兵,镇子里的老百姓也全被赶了出来,被鬼子的刺刀逼着站在道路的两边,默默地观看我们这一队被鬼子押着游街的女兵。乡亲们显然都非常熟悉邵雯,当在令人心碎的铃声中看他们敬爱的邵区长被半裸着绑在驴背上时,人们的眼中都流露出悲愤的神色,可当他们接触邵雯赤裸的身体、特别是那对挂着沉甸甸的铜铃颤动不止的乳房时,都默默地低下了头。一个汉奸走在队伍的前面大声叫着:"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八路的女区长被皇军抓住了!这就是与皇军作对的下场!大家都东头集场上去,皇军要当众处决这个女八路!大家都好好看看这些闺女,多可惜啊,跟着八路跑,跟皇军作对,都没有好下场!乡亲们......"队伍在缓缓地向前移动,绳子深深陷进我乳房的肉里,勒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开始流汗了,身边其他姐妹的步子也都踉踉跄跄。但我知道,骑在驴背上的邵雯比我们难过百倍。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的那两根粗木棒随着毛驴屁股的摆动上下左右的摇动,在她身体里搅来搅去,她不知忍受了多大的痛苦。镶着木棒的那块底板很窄,骑在邵雯的胯下大概硌的毛驴很不舒服,它走几步就要扭扭身子或颠颠屁股,它每动一下,邵雯纤弱的肩头就要剧烈地抖动一阵,前面的铃铛声也就响的更紧。鬼子真是狠毒无耻至极,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刑法所造成的肉体和精神的巨大痛苦是如何毒刑都无法没法比的。走了没多远,驴背上就开始渗出血来,邵雯的肛门和阴道大概早就被粗大的木棒磨破、撕裂了。尤其是插在邵雯阴道里的木棒,肯定已经穿透了她的子宫。血顺着驴背,顺着邵雯的大腿流下来,进镇不久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上,驴的腰身和邵雯的大腿、屁股很快就都被染成了殷红的颜色。邵雯走着走着就要坚持不住了,我们走在她后面,看见她被铐住的手纂的越来越紧,身子开始打晃。当队伍走镇子中间人最多的地方,邵雯突然抬起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喊道:"乡亲们,鬼子杀不绝我们,我们绝不作亡国奴...""啪"地一声,一个鬼子扬起皮鞭抽在邵雯的胸脯上,两个乳房上同时腾起了一道粗大的血印,栓在乳头上的铜铃被抽的翻飞了起来,叮呤呤一阵乱响。站在路两侧的乡亲们都低着头,人群中传出女人呜呜的哭泣声。
  从镇子的西头穿东头有两里多地,这两里多地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钟头,一路上撒下了滴滴鲜血。当我们来镇子东头的集场时,太阳已经西沉,宽大的场子笼罩在一片暮色之中。鬼子在场子四周点起了火堆,架起了机枪,全镇的老百姓都被赶了这里,男女老少足有上千人,被几百名端着刺刀的鬼子围在中央。场子的一头早埋好了一排木桩,我们就被并排吊在了木桩上。两个鬼子将驮着邵雯的大叫驴牵了场子中央,按着它让它跪在地上。又上来两个大块头的鬼子兵,他们把手插入邵雯的腋下,猛地向上一提,随着叮呤呤一阵铜铃乱响,邵雯软绵绵的身体被拉起来,离开了血淋淋的驴背。她岔开的大腿之间出现了两个吓人的血窟窿,血还在不停地向外流淌,两条大腿不时地抽搐一下。驴背上那两根木桩已经变成了血桩,在落日的余晖下象两根狰狞的利齿,让人看的心惊肉跳。邵雯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软软的垂着头,腿已经合不上,任鬼子随意摆弄。场子中央相隔一米埋着两根一人多高的木桩,鬼子把邵雯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一根木桩上,把她悬空吊了起来。一个鬼子军官通过翻译开始大声地训起话来,他恶狠狠地警告老百姓:"谁要反对皇军,这就是下场!"他的话刚说,佐藤走上前去,一把一个揪掉了拴在邵雯乳头上的两个铜铃,然后攥住了一个丰满柔软的乳房。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用步枪通条改制成的尖头铁签,对准邵雯的乳头就刺了下去,邵雯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她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啊"地叫出了声。百姓群中有人惊叫起来,尖尖的铁签刺进了邵雯的乳头,向柔嫩的乳房深处捅去。乳头被撑大了,粗的象半截小手指,铁签慢慢地刺入了乳房,血顺着光滑的签杆流了下来,滴在胸口上、肚皮上。邵雯紧咬住嘴唇,呼呼地直喘粗气。铁签插进一半以后,佐藤一手握住乳房,一手猛地使劲,将签子拽了出来,血呼地流了出来。他从身后鬼子手里接过一根跟筷子差不多粗细的木签。木签上显然已浸透了油脂,泛着棕色的油光,他顺着铁签捅出的窟窿把那根木签几乎全部捅进了邵雯的乳房,乳头外面只留下了短短的一截签子头。邵雯喘着粗气,瞪着大眼,眼看着佐藤弯下腰拣起地上的铁签,抓起她的另一个乳房,照样用铁签捅穿后插进了另一根木签。吊在半空的邵雯全身都软软的,唯有乳房被两根木签撑的直直的,怪异地挺立在胸前。佐藤划着了火柴,在百姓们一片惊呼中点着了露在邵雯乳头外面的两截木签。火苗呼地腾了起来,灼烤着娇嫩的乳头;片刻之后,火苗顺着木签向里面烧去,发出吱吱的声音。忽然,呼地一声,两股强劲的火苗分别从邵雯的两个乳头同时吐了出来,几滴滚烫的油脂带着火从乳头滴下来,掉在地上仍未熄灭,邵雯乳房内部丰富的脂肪被烤化、烧着了,她的两个丰满的乳房象两盏明亮的油灯吐着黄色的火舌。邵雯大口喘着气,肩头和腹部的肌肉抽搐不停,漂亮的脸疼的变了形,可她坚持着始终没有向鬼子求饶。鬼子残忍地看着火舌无情地啮嗜着邵雯身体最娇嫩的部分。四个鬼子过来,用两根绳子拴住了她的双脚,他们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木桩顶部的两个大铁环,拉紧绳子,再解开邵雯的双手,她被字形倒吊了起来,胸口的两点火苗还在继续烧着,滚烫的油脂带着火滴在她的脸上。她被解开的双手试图去抓燃着火苗的乳房,立刻被鬼子抓住,用绳子绑在了背后。鬼子们抬来一个铁桶,从里面抓出一坨坨软乎乎的棕黄色的,用木棍捅进邵雯血肉模糊的阴道和肛门。整整半桶装进了邵雯的身体,佐藤点着了两根火柴,一根插进了她的阴道,一根插进了她的肛门。呼地一声,两股巨大的火舌从邵雯的身体里喷了出来,一股浓烈的松油味呛的人睁不开眼,原来鬼子塞进邵雯阴道和肛门的是半桶松脂!现在,邵雯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大量的松脂加上她体内的脂肪一起熊熊地燃烧起来。暗夜中,邵雯几处同时冒出火苗的的身体扭动着、挣扎着。红色、蓝色的火苗伴着黄色、黑色的油烟从她身体深处不停地冒出来,呛人的松脂味和烧焦的人肉味弥漫全场,场子里的老百姓哭成一片,我们被吊在两旁的女兵们也都哭的死去活来。"噗"地一声巨响,邵雯的一个乳房烧的爆裂开来,火星溅的四处都是;接着"嘭"地一声,她的肚子崩开了,成串的肠子和脏器撒了一地。火直直烧了半个多钟头,邵雯这个年仅24岁的抗日模范女区长,就这样被残暴的日本鬼子点了天灯。
  (十三)邵雯牺牲以后,我们在运南镇敌人的据点里被鬼子奸淫了三天,就又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我们剩下的二十几个女兵被鬼子不停地送往附近的据点,供他们的士兵发泄无穷无尽的兽欲。不时有姐妹死去,有的女兵就死在鬼子慰安所的床上,被鬼子活活地轮奸而死。最凄惨的要数柳云和柳月姐妹俩,她们的肚子已经显了形,天天挺着大肚子被鬼子奸淫,还要屈辱地用嘴去舔鬼子肮脏的阳具,她们都只有18岁啊。
  盛夏的一天,鬼子不知是过什么节日,在我们牢房外面的大院子里点起了篝火喝酒庆祝,并挑了8个最标致的女兵带了去。院子里聚集了上百个鬼子,大多是军官,我们被带进院子时,他们已经喝了半天酒了,不时有人举着酒瓶醉醺醺地在火堆中间穿来穿去。一进院,我们就看见尽头的一张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大排黄澄澄的铜铃,仔细一数,正好8对,在忽闪忽闪的火光下闪闪发光,女兵们的脸立刻就都白了。按鬼子的命令,我们4人一排在院子中央相对而跪。我们刚刚跪下,不知谁喊了一声,鬼子们哄地跳起来,奔向那张桌子抢铜铃。接着大群的鬼子就奔向我们,我被四、五个鬼子按住,好几只大手从不同的方向抓住我的乳房撕扯,一股股令人作呕的酒气喷我的脸上,我疼的大声惨叫起来。终于两个鬼子抢了我的乳房,宝贝似的攥在手里,另外两个鬼子淫笑着使劲拨弄我的乳头。我身上象有虫子在爬,难受地扭动身体,恶心的想吐。我的乳头却背叛了我的意志,在鬼子们的拨弄下挺立了起来,鬼子们哈哈大笑着,把叮当作响的铜铃拴在了我勃起的乳头上。他们一松手,我立刻觉得乳房好象被两只大手向下扯着,乳头象要被扯掉下来,身子不经意地一动,胸前立刻响起一片叮呤呤的铃声,引来鬼子一片哄笑。柳云和柳月身旁围的鬼子最多,每人身边都挤了十来个,她们圆滚滚凸起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红光,两大群鬼子揪着她们的鼓涨的乳房在往上面拴铜铃,凑不上去的鬼子有的津津有味地抚摸她们圆滚滚的肚子,有的捏住她们变的肥厚的阴唇肆意揉搓,有的甚至将手指插进了她俩的肛门。最惨的要数只有15岁的叶静子,她的乳房还没有全发育,刚刚有一点凸起,乳头小的象一颗黄豆,无论鬼子怎么拨弄、甚至拉扯,也竖不起来,栓不上铃铛。几个鬼子忙了好一阵,急的满头大汗,铃铛就是栓不上。这时一个鬼子直起身来,跑进西厢房,不一会儿兴奋地叫着跑了回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锥子和两截细铁丝。静子一见,吓的浑身发抖,满地打滚,可马上就被几个粗壮的鬼子按住了。拿锥子的那个鬼子军官一手使劲捏住静子小小的乳房,一手举起锥子横着刺了下去,在小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锥子贯穿了小小的奶头,血染红了姑娘白嫩的胸脯。鬼子拿起一截铁丝,从锥子扎的眼中穿了过去,然后穿在铃铛上拧死。静子另一边的乳房已经被另一个鬼子军官捏住,他接过锥子,照样刺穿了小姑娘稚嫩的奶头上,将另一个铜铃拴了上去。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那一对叮当作响的铃铛挂在她的胸前显得格外硕大。一阵喧哗哄闹过后,我们8个女兵重新在院子中央跪好,每人胸前多了一对铜铃,脸上挂满了泪珠。大家跪在那里,全身绷的紧紧的,谁也不敢动一下,因为身体只要轻轻地一动,挂在乳房上的铃铛马上就会叮呤叮呤地响起来,引的鬼子兴奋不已。
  可鬼子哪能放过我们,他们连踢带拽地强迫我们站起来,然后命令我们给他们跳舞。姐妹们谁也不肯跳,他们就拿枪托砸我们的腰、腿、屁股,强迫我们跑动起来。我们在院子里绕着火堆不停地跑着,谁也不敢停下来,连柳云和柳月也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吭哧吭哧地跑着。每跑一步,沉甸甸的铜铃坠着柔嫩的乳房象要把它撕裂一样,恼人的铃声震的人心碎。看着我们的乳房上下颤动,铃铛响声不断,鬼子们兴奋的哈哈大笑。跑了一阵,姐妹们都气喘吁吁,两腿发软,满头大汗,几乎迈不动步了。佐藤见了,眼珠一转,朝着鬼子们喊了声什么,鬼子们哇地大声叫起好来。他们把我们拉院子的一头,指着近处的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对最前面的上官文佳说:"跳过去!"文佳看着直径约有二尺的火堆和蹿起半人高的火苗恐惧地摇头哭道:"不,我跳不过去!""混蛋"随着一声怒骂,一支沉重的枪托砸过去,正砸在姑娘的肚子上,将她砸倒在地,接着几只大皮靴飞了过去,把上官文佳踢的连声惨叫。几只大手把姑娘拖了起来,他们指着火堆命令:"跳过去!"上官文佳全身颤抖,呜呜地哭着,用尽全身力气朝火堆冲了过去。随着一串清脆的铜铃声,姑娘白生生的裸体冲了火堆跟前,只见她拼命向上一跳,叮呤呤一阵脆响,纤弱的身体落在了火堆的另一侧,倒在地上连连喘息。鬼子们哇地大叫起来,又拉过排在后面的我,命令我也跳过去。我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处,只得深吸一口气,朝火堆冲了过去。火堆那么大,火苗那么高,双手又被铐在背后,胸前的铃铛在把我整个身体向下拉,响亮的铃声象要把我整个身体震碎,我绝望地想,我肯定跳不过去。我冲了火堆跟前,灼热的气浪烤的我的皮肤生疼,我本能地拼尽全身力气向起一跃,高耸的乳房带着沉甸甸的铜铃象要飞起来,叮呤呤响成一片,腿下的火苗舔着我的下身,好象把阴毛都要烤着了。终于我的脚落在了冰冷的土地上,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浑身软绵绵地喘息不停。鬼子群中又响起一阵怪叫,我朝火堆那边一看,原来是柳云被推了前面。柳云挺着大肚子向鬼子哭求,可残忍的鬼子一阵阵哄笑着就是不依不饶。我挣扎着爬起来大叫:"你们放过她,我替她跳!
  一只大皮靴把我死死地踩在地上,,鬼子指着柳云怪叫:"跳!快跳!"柳云见哭求无效,一咬牙,流着眼泪、挺着肚子,一扭一扭地朝火堆跑了过来,圆滚滚的乳房带着铜铃响的格外清脆。了火堆跟前,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一跳,可毕竟身子太沉,她只跳起一尺多高,一脚踩了火堆里,她"啊呀"一声惊叫摔倒在我的身边。几个鬼子跑过来,拉开柳云的腿细看,只见她的阴毛被火燎去半边,脚也被烫起一个大泡。他们朝那边的鬼子喊了几声,鬼子不再逼柳月跳火堆了,而是把李婷、田歌、小叶和宋丽拉出来,逼着她们一一跳了过来。
  我们都跳之后,佐藤对鬼子地上痛苦的柳月说:"柳小姐跳不过去,那就给我们表演个容易的!"说着几个鬼子抬来了几根大木头,那实际上是几棵砍倒的大树。他们把连在一起的5个火堆都分成两半,在火堆中间摆上石头,再将树干摆在石头上,形成了一座穿越火堆的独木桥。佐藤指着在熊熊的火堆中间若隐若现的独木桥对柳月说:"从桥上走过去!"柳月看着桥就哭了,可她知道不走是不行的,恐惧地站起身来,颤微微地蹋上了桥的一端。桥身是未经加工的原木,近在咫尺的火舌又不停地舔着桥身,双臂反剪的柳月挺着大肚子在桥上小心翼翼地走着,每走一步,胸前的铃铛都叮呤铃地响一声。她艰难地平衡着沉重的身体,上身东摇西晃,肥大的乳房不听指挥地来回乱摆,铜铃在人们眼前晃来晃去,响个不停。鬼子们看着柳月笨拙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终于她走了头,一下独木桥,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呜呜地痛哭了起来,她的两脚都被燎起了一串大泡。鬼子们一下都涌了过来,强迫我们挨个走上独木桥。走上去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比跳火堆还要难过,我真不知道柳月那么笨重的身体是怎么走过来的。我勉强走了过去,可李婷走半路就掉了下去,鬼子们把她拉回起点,叫喊着要惩罚她。鬼子的惩罚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他们拉开李婷的大腿,竟在她两侧的阴唇上穿上铁丝,各挂上了一个铜铃。这一来她走起来就更困难了,因为她根本就并不拢腿。她刚一迈步,浑身上下的铃声就响成一片,鬼子们兴奋的乱叫乱跳。李婷岔着腿,连试了3次才走过了独木桥。下一个遭难的是柳云,她在跳火堆时耗尽了力气,独木桥怎么也走不过去,残忍的鬼子给她的阴唇上也挂上了铃铛,哈哈大笑着看着她在窄窄的独木桥上浑身颤抖地痛哭不止。柳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走不过这独木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我实在走不过去,我情愿给皇军跳舞。"鬼子们看着她圆滚滚的大肚子和在胸前、胯下叮当作响的铜铃,大声叫起好来。在场的鬼子围了一圈,柳云艰难地站起身来,笨拙地手舞足蹈起来。肥大的乳房在她胸前飞舞,肥厚的阴唇在她不断抬起的腿下忽隐忽现,四个铜铃不停地发出脆响,柳云跳的泪流满面。足足半个小时之后,她实在跳不动了,腿一软瘫在了地上,眼泪汪汪地喘息不停。
  鬼子们哈哈大笑着转向了剩下的女兵,继续逼着她们过独木桥。姐妹们无奈,只得咬住牙,在鬼子们肆意的戏弄中胆战心惊地从桥上走过。宋丽、上官和小叶都走过去后,最后就剩下了田歌,这时独木桥已被下面的火堆烤着,变成了一条火龙。田歌看着烟火缭绕的独木桥,无论如何不敢蹋上去,无论鬼子怎么踢打,她只是低着头痛哭不止,就是不肯迈步。佐藤的脸沉下来了,他托起田歌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不服从皇军的命令?"16岁的田歌夹紧大腿哭道:"我走不过去,我走不过去,你们杀了我吧!"几个鬼子闻声跑来,二话不说强行拉开了田歌的大腿,拿着一对铜铃就要往她的阴唇上挂。伊藤这时已站了他们的身后,他向院子的北头扫了一眼发了话:"今天皇军过节,你竟敢扫皇军的兴,一定要重重地惩罚!你想死,好,我成全你,让你尝尝死在皇军手里是什么滋味!"说着朝北头一指:"拉过去!"鬼子们七手八脚把哭的死去活来的田割拖了院子的北头,那里有原先房主的一盘石碾和一盘石磨。鬼子从审讯室里拖出两条粗大的铁链,链子的两头装着一副铁锈斑斑的脚镣。他们用两根铁链的一端分别锁住田歌的两脚,将一根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磨盘上,另一根铁链则固定在石碾上。铁链固定好后鬼子们松开了手,田歌仰躺在地上,腿被向两边分开,她大哭着绝望地挣扎,脚上的铁链和挂在乳房上的铜铃哗啦啦、叮呤呤地响个不停。伊藤一声吩咐,一大群鬼子分别涌向了石磨和石碾,他们兴奋地唱着歌推着磨盘和碾子朝相反的方向转动起来。两条铁链饶在磨盘和碾子上,随着转动被抽紧了,田歌被铁链拖着在地上滑动,向石磨和碾子靠近,两条白皙颀长的大腿被向两边拉开。姑娘向疯了一样哭喊着扭动身体,但她的抵抗在十几个兽性发作的鬼子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了。姑娘白生生的裸体被拖了石磨和碾子之间,两条大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长着稀疏阴毛的下身全袒露了出来。她的阴户由于被长时间连续轮奸红肿的可怕,紫黑色的阴唇几乎是直立着。两边的鬼子喊着号子拼命推着,粗大的铁链被绷的咯咯作响,田歌全身被拉的笔直,她再也叫不出声来,只是瞪着无助的大眼睛痛苦地喘息。鬼子每一次使劲她的全身肌肉都痛苦地剧烈抽搐,她大腿的骨头被拉的咯咯作响。鬼子们这时也是满头大汗,试了几次都是纹丝不动。又上来几个鬼子想帮忙,但已无处插手。他们正无计可施,却听院门响起哒哒的蹄声,众人一看,原来是佐藤牵了两头毛驴过来,其中一头就是曾经害死过沈茗和邵雯的那头大叫驴。他们七手八脚把两头驴分别套上石磨和碾子,原先的鬼子仍然推起来,有人喊起一、二、三,两根木棒同时抽打在毛驴的屁股上,那牲口一用劲,石磨和碾子同时缓缓地转动起来。几乎在同时田歌惨叫了起来:"哎哟...妈呀......疼啊...!",她被拉的笔直的两腿间红肿的肉缝渐渐被拉成了O形,里面复杂的皱褶在火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甚至连紧缩的肛门都被巨大的牵扯力拉成了椭圆形的黑洞,铜铃声也响了起来,田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作最后的挣扎。忽然她撕心裂肺地"啊......"地一声哀嚎,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红光一现,鲜血瞬间就染红了她整个下身,姑娘的身体被生生地撕裂了!磨盘和碾子还在无情地转动,姑娘还在象一头受伤的小兽般声嘶力竭地嚎叫,她的两条大腿渐渐地分离开来,被卷上了磨盘和碾子,五颜六色的内脏拖了一地,血迅速地浸湿了黑色的土地。鬼子们都松了手,默默地注视着着地狱般的场景,两头毛驴仍在不停地拉着,直把这个16岁的姑娘活活地撕成了两半。
  当天夜里,我们剩下的7个女兵谁也没有逃过一场凶暴的轮奸,第二天我们就又被分别送周围的据点去供鬼子们淫乐去了。我和上官文佳被送一个离鬼子司令部一天路程的鬼子据点,那是一个很大的据点,驻在那里的鬼子足有一个联队,上百个鬼子军官几乎一刻不停地将我们整整轮奸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早上,我和上官文佳分别被带出慰安室,歪在院子里由他们给我们清洗下身,早饭后还要有一批鬼子下级军官来轮奸我们。可没等吃早饭,一个鬼子中佐带了十几个鬼子兵急匆匆赶来,将我们两人铐了起来,衣服都没给我们穿,推上汽车,急急地送回了司令部。我们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出了什么事。了鬼子司令部,,我们感死一般的寂静,关押我们姐妹的牢房没有一点动静,连牢房对面日本女人的慰安所的房子里都不见人影。他们没有把我们送回原先的牢房,而是直接带营房最后面一个破败的院落,院子里,几个伪军正在挖一眼早已被填起来的废井,井旁放着两辆小推车,车上装着满满的两车白色的石灰。看见我们两个被鬼子押着的赤身裸体的女兵,几个挖井伪军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我们被押进旁边的小黑屋。我们被推进小屋,门哐铛一声上了锁,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外面挖土的声音。忽然我听见屋角传来隐隐的抽泣之声,借着气窗散射进来的少许光线我看屋角蜷缩着两个人,两人都光着身子,不停地抽泣,身体一抽一抽地在发抖。我慢慢凑了上去,那两个人看我凑过去,恐惧地缩向墙角,身体抽动的更利害了。我忽然觉得那抽泣的声音很耳熟,再看看那臃肿的身形,我几乎脱口而出:"柳云、柳月!"那两人似乎吃了一惊,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来注视着我和上官,待她看清是我俩,身子一软,靠在墙角,呜呜地哭出了声。我急忙挪了过去,果然是她们姐妹俩,俩人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急切地问我身边的柳月:"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把我们弄这里,其他姐妹呢?"两人象没听见我的问话一样,哭的死去活来。我预感出了什么大事,可看着她们两人痛哭,一点办法也没有。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柳云先止住了哭声,红肿着眼睛抽泣着对我说:"关姐...夏姐她们......都不在了...都...被鬼子......活埋了...!"这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的我几乎昏过去,我走的时候小夏她们还有十几个姐妹,怎么......。我吃力地挪柳云身边,急切地问她:"快告诉我,底是怎么了?
  柳云哭着断断续续地向我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她们两人昨天被送给城外营区的一个鬼子师团长糟蹋,早上一起来,就有人把她们拉回了鬼子司令部,也是被直接拉了这里。一进院她们就看见几十个鬼子都穿的严严实实,袖口、裤脚都扎的死死的,带着大口罩,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院子的东墙下挖了一个大坑,坑里冒着呛人的白烟,还有女人哭叫的声音。十几个鬼子正把小夏、李婷还有另外几个被赤条条地绑的象粽子一样的姐妹往坑里拖,连只有15岁的叶静子也不放过,姐妹们下身都烧着火苗,冒着焦臭的黑烟。她们疼的嗷嗷叫,被鬼子架着扔下坑去。十几个鬼子一起动手,先填石灰后填土,十几个姐妹都被埋了进去,土埋上的时候,还有不少姐妹在呼叫,都被他们活活埋在了坑里。柳月插上来说:"本来他们要把我们一起埋进去,只是因为坑里装不下了,才把我们留了下来,现在他们又在外面挖坑,挖好坑就要轮我们了。"我心里沉沉的,这么多丽的生命就这样毁灭了。我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敌人忽然要把我们都杀掉?"柳云低声说:"我听外面挖坑的伪军说,这几天来过慰安所的鬼子里发现好多人生大脓窗,他们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怀疑是我们传染的什么花柳病,就对我们下手了。听说慰安所里的日本女人也都隔离了,送不知什么地方去消毒了。"我听的毛骨悚然,上官文佳在一边已哭成了泪人,大家都知道自己最后的时间了。
  外面挖坑的声音停了下来,伪军们扔下锹镐出去了。不一会儿,一阵囔囔的皮靴声响起,屋门打开了,四五个捂的严严实实的鬼子出现在门口,我们的心都砰砰乱跳。几个鬼子进来,大皮靴雨点似地落在我们光裸的身子上,他们大声叫着:"起来,起来!"我们挣扎着站起身来,我瞥见挺着大肚子的柳云和柳月被踢的下身都流着血,把大腿内侧都染红了。鬼子用胳膊粗的木棒捅着我们,将我们推出门外,门外那口废井已被掏空了,有一人多深,黑洞洞地张着大嘴。忽然一个鬼子抡起大棒,一棒将走在前面的柳云砸在地,另一个鬼子抡起棒子将柳月也砸了。几个鬼子扑上去,用粗铁丝把姐妹俩的手脚都紧紧捆在背后,两个鬼子扒开柳云的大腿,另一个鬼子拿着一大团棉絮,在旁边的一个铁桶里浸了一下。他将棉絮拿出铁桶,一股呛人的汽油味冲天而起。他将蘸满汽油的棉絮放在姑娘被扒开的大腿根,用一根小木棍将棉絮全捅进了她的阴道,只留了个小头在外边。柳月的大腿也被扒开,另一大团蘸满汽油的棉絮也被塞进她的阴道。两个姑娘拼命挣扎、叫喊,鬼子丝毫不为所动,将两个白生生不停扭动、嘶叫的身子拖井口。一个鬼子划着一根火柴,在两个姑娘下身一晃,呼地一声,两股蓝色的火苗象毒蛇一样从两个女兵雪白的大腿之间蹿了出来。两个姑娘一起惨叫起来,惨的让人都不敢听。几个鬼子一起将两个姑娘掀下井去,姑娘的惨叫声一下变的瓮声瓮气,井口冒出一股黑烟,散发着焦臭的气味。过了一会儿,鬼子们见井里的烟火小了一点,往井里倒了一车石灰,又浇了一通水,井里噼啪作响,冒起浓烈的白烟,井里的柳云柳月姐妹的呼叫声越来越弱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和上官的手脚也都用铁丝绑在了背后。这时一双大皮靴走被按在井边的我和上官文佳身边,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埋!"领头的一个鬼子有点犹豫地指着我们俩说:"她们怎么办?"那个冷酷的声音还是一个字:"埋!"一阵杂乱的声响过后,黑洞洞的井口又被填平了,两个刚刚还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残暴地毁灭了。
  我和上官静静地蜷缩在地上,等着锹镐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将是我们的归宿。锹镐没有响起,却有四只有力的胳膊把我们架了起来,我看清刚才下令活埋柳云柳月的正是曾经审讯过我们的鬼子特务机关长伊藤。他转身走出院子,四个鬼子架着我和上官跟着他出来,来小院旁边的一间屋子。屋子里一股呛人的药水味,我们被按在椅子上,解开了捆住手脚的铁丝。他们扒开我们的大腿,伊藤拿着一把大镊子轮流拨开我和上官的阴唇仔细观察我们的下身。过了半天,他放下镊子,叫过一个鬼子吩咐了几句。几个鬼子过来,把我和上官拉起来按在地上,将一团湿乎乎的棉花塞进我的阴道,捆住我的手脚,蒙住眼睛塞住嘴拉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忐忑不安地猜测着他们要如何处死我们。我们被架上一辆汽车,颠簸着驶向未知的方向。
  车开了整整一天,鬼子们吃喝都在车上,谁也不碰我们一下。车停下来时已是半夜,我们被拖下车,跌跌撞撞地进了一个院子,他们把我们推倒在一间黑屋冰冷的地上,鬼子临走前,将塞在我阴道里的棉絮掏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屋门开了,进来几个人。他们解开我们的蒙眼布,我看在刺眼的汽灯下,一个象猪一样肥胖的男人在盯着我看,好一会儿,我才看清他穿的是皇协军的军服。周围全是说中国话的人,鬼子已经不见了,我不明白鬼子为什么放过了我们,心里忐忑不安。那个伪军军官用手杖拨弄着我们赤裸的身体看了好一阵,咂着嘴说:"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说带人走了出去。天亮以后,那伪军军官又带了几个人来关我们的小屋,他让人搬来两张椅子,解开我们腿上的绳子,拖我们坐在椅子上。他身后有个满口大黄板牙的瘦高的男人,一直贼眉鼠眼地打量着我们俩的身子。伪军军官对那人说:"老黄,这两个娘们怎么样?兄弟从皇军手里弄来的,多水灵,管保人见人爱!"老黄眨眨斗鸡眼问:"怎么都捆着?"伪军说:"烈性着呐,要死要活,也就你老兄能调弄出来。"老黄蹲下身,先捏住我的乳头提起乳房,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用手拨开我的阴唇,一边审视着一边将手指探进我的阴道。拨弄了一儿,他又转过去检查上官文佳的身子。良久他站起身来出了口长气说:"日本人真够狠,两个娘们都快给操熟透了,落他们手里时肯定都还没见过红。那个小的也不过十六七岁。"胖伪军陪着笑说:"你是行家,给个数吧!"老黄把手伸胖子的袖口里捏了几下,胖子瞪着眼说:"我可要大洋!"老黄又把手伸进去摸了几下,胖子红着脸叫道:"娘的,算便宜了你,归你了!"我心里嗵嗵猛跳,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明白了,他把我们卖给妓院了。我宁肯立刻被他们杀死,也不愿被他们这样象牲口一样卖来卖去,尤其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卖给妓院。可我们哪有选择的权利,他们赶来一辆有篷子的牲口车,把我们塞上车子拉走了。
  在车上,他们给我们胡乱套上了条裤子,又披上件大褂,好歹遮住裸露的身子。上官一路哭声不止,我的脑子里却转个不停,把我们卖给妓院肯定是鬼子授意的,可我想疼了脑子也没想明白是为什么。下午车目的地的时候,他们扶我下车,一见眼前的景象,我的心抽紧了,这里我太熟悉了,这是新南镇,紧靠我进山前工作的三区。这里是游击区,因为紧靠我们的根据地,我曾经多次这一带活动,对这一带的情况很熟悉。这里是通往山里我根据地的交通要道,我们很多粮食、药品甚至弹药都是经过这里运进山去的,这一带有许多商人在敌占区和我根据地两边活动。
  我们被带进一个叫翠明楼的大妓院,当天晚上老黄就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打手,来强迫我们开始接客。由于怕我们反抗,他们还是把我们的手都绑了起来。妓院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来往的商人,这里来都是为了解决生理的饥渴,所以一进屋脱下裤子就是没命的抽插,甚至没有人问一下为什么要把我们捆起来。那一夜,我一连接了6个客人,天亮的时候,下身都麻木了,可和在鬼子慰安所里的经历相比,这实在不算什么了。第二天,客人忽然增加了,白天就开始接客,了晚上,几乎连清洗下身的时间都没有了,一夜接了十几个嫖客。我旁边上官文佳屋里男人出入的频率比我还高,我想,肯定是先前的嫖客把我们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们和妓院里普通的妓女确实太不一样了。一连5天,我们天天都是在嫖客丛中滚来滚去,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妓女,他们还是捆着我们,只是洗身子的时候给我们解开。第6天的清晨,送走一个嫖客后,我去解小便,忽然发现解不出来,下身隐隐作痛。但我没有权利停止接客,就是白天,也要让男人不停地插来插去。那天接嫖客清洗下身的时候,我发现怎么也洗不干净,总有黏乎乎的流出来。再接客的时候,我感觉已经麻木的下身忽然疼的利害,男人每一次抽插都疼的揪心。同时我发现被鬼子轮奸都很少出声的上官文佳接客的时候也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声。一次我接客人出来时正碰上她,她见了我哇地哭了,泪流满面地说:"关姐,我疼啊,疼死我了,我下边都流脓了。"我一看,果然她的下身流着浓,阴道口烂了一大片。我慌了,不知出了什么事,叫来了老黄。老黄一看也慌了,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命人把我和上官扶进一间小屋。他们端来一盆黄黄的药水给我们洗下身,甚至把那烫人的药水灌进我们的阴道,直这时,他们还捆着我们。
  当天晚上,上官发起了高烧,开始说胡话,下身烂的越来越利害,脓流的满地,发出恶臭。我的下身也疼的越来越利害,尿变成混浊的黄色,里面还带着血丝,腥臭难闻。他们干脆抬来两个木桶,装上药水,让我们坐在药水里。上官已经解不出尿来,脸色蜡黄,不停地抽搐。这时我才明白鬼子为什么把我们放出来卖这里的妓院,他们要让我们把性病传播给中国人,甚至传入根据地。送我们出来时塞进我们阴道的湿漉漉的棉絮肯定沾满了病毒,那是为了确保我们染上性病。明白了鬼子的阴险,我在心里痛骂鬼子毫无人性,也祈祷上官能度过这个鬼门关,她毕竟才是个17岁的小姑娘啊。可命运是残酷无情的,上官文佳又熬了一个白天,第二天的晚上,这个品貌出众的姑娘在连声的痛苦呼叫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被残暴的敌人折断了稚嫩的生命的翅膀。老黄发现上官的身子已经僵冷了,命人拿来两领破草席,连我一块用席子卷了,连夜扔了城外的乱坟岗子。当时我也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心里迷迷糊糊地意识这是走向鬼门关。不知是老黄的药起了作用,还是我命不该绝,半夜时分我竟渐渐缓过气来。当我被夜晚的小风吹醒的时候,我胆战心惊地看见十几只野狗正在撕抢上官血淋淋的尸体,有几只还在试探着向我逼近。求生的本能使我强撑起身子向远处黑沉沉的镇子爬去。我爬爬停停,直天亮,爬一条小路上,我就又昏了过去。我再次醒来,已是在一间破草房的破土炕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救了我。他家只有他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他告诉我,他姓李,他女人和另外几个孩子都因吃观音土胀肚死了,他要我留下来和他过日子。我答应了,短短几个月时间,我经历了地狱的熬炼,人已经全失了形,没有人再能认的出我,我连死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就这样和老李过了几年,解放前一年他支前死在战场上。我带着女儿自己过,由于我有文化,就在镇里的小学教书。解放后,我多次找组织说明自己的经历,但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我甚至无法证明我就是1941年二分区三区那个群工部副部长关桂瑾。我疯了一样不停地上访,但根本没有人听我的申诉。我就跑遍京、津等大城市,查资料,找关系,我已经不在乎别人是否承认我是谁,我想把我亲眼所见的梅花支队最后的结局报告给组织。奔波了几年我才发现,在所有能够见的资料中,关于41年反扫荡突围的记载中,竟然根本就没有涉及梅花支队的只言片语,好象这200余名女兵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我的心彻底的凉了,我回我战斗过、生活过、受苦受难过的土地默默地度过自己的余生。我自己也没有想,我这受过非人摧残的身子竟能撑今天。我已经80多岁了,我已经闻了坟墓的味道,但我不甘心,那200多名曾经风华正茂的战友就这样白白的惨死了吗?我要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这样,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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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0-06-10  
  我和李婷的肚子一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连旁边的鬼子们都听见了。他们把雪莲扔在一旁,好奇地围了过来。我不知所措了,强烈的便意冲击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肚子里的液体马上就要冲出来了。那一大群鬼子围着我们俩,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们痛苦的表情,有人兴奋地说:"这两个女人快不行了!"我脑子里不断旋转着一个念头:不能当着这么多敌人排泄,我一边紧紧夹住腿,拼力收紧肛门,一边向墙边蹭去。一只大皮靴踩住我的屁股,是佐藤,他阴笑着问:"你要上哪去啊?"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抬起憋的通红的脸鼓起勇气说:"让我上厕所。
  你上厕所要干什么呀?"踩住我的脚不但没有松开,反倒加了把劲,我觉得自己肚子里的马上要喷出来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涨红着脸央求他们:"求求你们,让我上厕所吧,我不行了!"另一边李婷也哭着央求他们:"饶了我们吧,让我们去上厕所吧"。河原指着我们俩对鬼子们说:"看了吧,这里一共有50多个俘虏,三个多月了,大概这是第一次有女共产军求饶吧!好,让她们去吧!"他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出了房间,李婷也被架着跟在后面。我们被架院子的尽头,那里有个小木栅栏,打开木栅栏是原先院子主人的猪圈,散发着浓烈的猪粪味。他们按着我跪下,两腿岔开,朝着猪圈撅起屁股。我大叫:"你们放开我,不要看,放开我..."鬼子们嘻嘻哈哈笑着,忽然有什么在拨弄塞在我肛门里的玻璃球,那本来就滑,被我肚子里的液体的压力顶着随时可能掉出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缩肌肉它才没有脱落出来。现在被人一拨,我立刻就夹不住了。只觉得肚内翻江倒海般一阵绞动,我刚喊了一声"不......",噗哧一声巨响,一股腥臭的液体被强大的压力推了出来,接着"砰"地一声脆响,鬼子们纷纷大笑起来。我羞的无地自容,只觉得肚子里的污物不停地向外喷射,按住我的鬼子都撒手跑开了,我跪在那里不敢动弹,直肚子里的全部泄,才象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两个鬼子把我拖一边,他们把李婷架了过来。李婷拼命向后坠着哭叫:"不...我不要...你们放开我......"鬼子根本不管她的哭叫,把她摆成与我刚才一样的姿势。我这才看清我喷出来的黄色的粪便呈放射状洒了大半个猪圈,对面的墙上竟被喷射出来的玻璃球砸了一个坑,我羞忿难当,几乎昏厥过去。鬼子们在戏弄地摆布着李婷的身体,让她的屁股对准墙上的白坑,李婷的脸已白的吓人,浑身抽搐。一个鬼子拿着一根小木棒对准在李婷的肛门口已经露出顶端的玻璃球向里一顶,马上就跑开了。李婷"啊呀"一声惨叫,噗哧一声响,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喷了出来,那颗白色的玻璃球呼地飞向对面的墙,打在上面啪地碎了,鬼子们哇地叫了起来。
  他们提来两桶水,拉开我们的腿,用清水冲净了我们身上残留的粪渣。然后他们命令我们自己站起来走回去。我们两腿发软,下身巨痛,浑身发抖,在他们的簇拥下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屋里。一进屋门,我们看里面已摆了两桶水,灌肠器的管子放在水桶里,我们吓的回头就往外跑,可马上就被无数只大手捉住,拖进屋里,重新按在地上。我们俩都声嘶力竭地大叫:"不啊,放开我们吧,求求你们啊...放开我们...杀了我们吧...不要给我们......"可那冰冷的管子又无情地插进了我们的肛门。我们不顾一切地大哭,求他们住手,可他们兴致正高,哪肯住手,不一会儿就把两桶水都灌进了我们的肚子,我们的肚子又凸的象个皮球了。这次他们把我们拉院子里,放开我们让我们自己排泄。我们已顾不得什么羞耻,在他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老老实实地岔开腿将肚子里的液体都放了出去。这次排出来的已经都是清水。排之后,我们又被带回屋里,河原再次把手指插进我们的肛门,仔细地摸索。尽管经过灌肠之后肛门对插进来的手指异常敏感,但我们都不敢动,生怕惹恼了他再给我们灌肠。他抽出手指看了看说:"这下干净了。"说着指着一边的两个桌子命令我们趴上去。不知他们又要怎么污辱我们,我浑身抖个不停,但经过他们长时间的蹂躏我们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两人都按照河原的命令乖乖地趴在了桌子上。他们又命令我们把两脚岔开,我们服从了,可他们马上就用绳子把我们的脚分别绑在两边的桌子腿上,接着又用一根粗绳子把我们的上身紧紧与桌子捆在一起,我们又一动不能动了。我们只有趴在那里痛哭流涕,等待着将要降临的厄运。河原的手指再次抠进我的肛门,他一边抠一边对鬼子们说:"谁干过女人的屁眼?"我一惊,大叫:"不...不行啊......"他根本不理会我,朝着议论纷纷的鬼子们说:"我劝你们试试,会有意外收获。审讯女犯人时这也是个很好的办法。"说着他转过身开始脱衣服,另一边,伊藤已经脱下了衣服,硬梆梆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李婷的肛门。我们同时哭叫了起来:"不行啊...那里...不能从那里...饶了我们吧...疼啊......"可无情的肉棒已经顶了进来。我无法想象那么粗的肉棒怎么能顶进那么小的肛门,我只觉得身体再次被人撕裂了。在我的旁边,伊藤正举着他的肉棒向李婷的肛门里顶,鸡蛋大小紫黑色的龟头一圈一圈旋进粉嫩的肛门。象朵菊花般的粉红色的小小的肛门在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被一点点撑开,最后竟被撑得象个小嘴一样,那条粗硬的肉棒一点点挤了进去。我也被绑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听任鬼子的肉棒象毒蛇一样全部钻进了我的肛门。他开始抽动了,这一抽疼的我浑身发抖,可他马上又插了进来,插的我直冒冷汗,他竟这样不停地抽插起来。我感自己的身体正被人一刀刀锯成两半,他却舒服的哼了起来。也不知他抽插了多久,我的下身都麻木了,他忽然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肛门。河原满足地拔出了肉棒,另一个鬼子已经脱了衣服,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我无助地哭着,任他们洗净我的肛门,再次插了进来。他们就这样整整奸淫了我们一夜,每一个鬼子都品尝了奸淫中国女人肛门的味道。早上我们被送回牢房时,整个下身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们的课程竟然还在继续,大概看我和李婷被奸淫的太惨,第二天的白天他们换了人,邵雯和宋丽被带去作活标本。一整天都能隐隐约约听她们的惨叫,晚上她们被送回牢房的时候,两人的乳房都被弄的青一块紫一块,乳头上都糊满了血。邵雯丰满的乳房肿大了一圈,宋丽刚刚发育的小小的乳峰上布满了深深的血印。
  (十二)三天后的晚上,我们小牢房的全体姐妹都被带了南房,伊藤带着佐藤等二十几个鬼子军官正簇拥着河原喝酒。见我们被带进来,伊藤站起来对众鬼子说:"河原君马上要回满洲了,我们今天备便宴欢送他。满洲物产丰富,山珍海味河原君恐怕早就吃腻了,今天我们给河原君准备了一点支那特产,不成敬意,请河原君笑纳,也请大家共享。"我跪在那里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听伊藤的话,知道今天又是一道鬼门关,不禁浑身冷的直打哆嗦。佐藤带着几个鬼子抬了两张一尺来高的案子,放在了屋子的中央,相距一丈左右。伊藤点着柳云和柳月,命令她们过去。两个姑娘惊恐得浑身发抖,但不敢反抗,乖乖地膝行过去,跪在案子后面。她俩此时怀孕已有一个多月,腰身还未见显著变化,但乳房已经明显地胀大了,而且形状已不再是象以前那样尖挺高耸,而是变得圆滚滚的,稍微一动就不停地上下颤动;乳头也由原先浅粉色的红豆变成了紫红色,乳房的顶端甚至长出了一圈深色的乳晕。两个日本女人各端着一个小磁盘走了过来,盘中用红布盖着什么。她们把盘子放在案子上退一边,伊藤走过来掀开盘子上的红布,屋里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原来每个盘子里都放了一对小酒盅大小的黄澄澄的铜铃。在场的鬼子看看跪在案子后面的柳云和柳月,再看看铜铃,都恍然大悟了,片刻沉默之后,嘎嘎地怪笑起来。在场的女兵也都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脸色都"唰"地变的惨白,跪在中间的柳云和柳月则垂下头默默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伊藤对河原作了个"请"的手势,河原兴奋地走案子旁,拿起一个铜铃,轻轻一晃,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呤"的声响,两个女兵白皙的肩头同时一阵颤抖。河原顺手托起柳月的下巴,看了一眼她满是泪痕的脸庞,回手抓住了她丰满的与纤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乳房。柳月哭着低声叫道:"不...求求你...不要!"但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河原一边揉弄着姑娘柔嫩的乳房一边拨弄她的乳头,姑娘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不一会儿,紫红色的乳头直直地立了起来。河原捏住硬挺的乳头淫笑道:"看来支那女人也很好色啊!"说着将铜铃上作好的绳套套在柳月的乳头上,用力一拉,铜铃紧紧地栓在了她的乳头上。河原一松手,"叮呤"一声,沉甸甸的铜铃坠的乳房颤动了两下。河原哈哈地笑着抓住了柳月的另一只乳房,也栓上了铜铃。河原栓好后后退两步,一群鬼子一起围上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胸前挂着两个铜铃的白嫩清秀的女兵。柳月在鬼子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所措,难受地扭了一下身子,不料胸前的两个铜铃立刻"叮呤叮呤"地脆响起来。四周的兽兵马上跺着脚嘎嘎地怪笑怪叫起来,接着转身围住了跪在另一边的柳云,有人抓住乳房,有人拨弄乳头,一会儿功夫就给她也挂上了铜铃。在鬼子的笑闹中,有人抬来一个大盆,里面装着满满一盆和好的白面,伊藤命人切下两大块白面分别放在柳云和柳月面前的案子上,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她俩手上的铐子。两个姑娘揉着酸痛的手腕,看着眼前的两团白面,傻了一样不知如何是好。佐藤捅捅柳云赤裸的肩头,在清脆的铃声中指着案子上的白面阴笑着命令道:"把面揉好,给皇军擀面条吃!"柳云浑身抖个不停,惨白着脸把双手背身后并在一起,作出让鬼子重新铐上的姿势哭道:"我不会...你们饶了我吧!"佐藤脸色一沉道:"怎么,你不会?谁会?要不要我找个人来教你?"柳云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抖的乳房乱颤,胸前的铃铛"叮呤呤"乱响,她拼命摇头叫道:"不...不...我会擀...我会......!"说着扑下身抓住了桌上的面团。柳月见姐姐屈服了,也无奈地抓起了面前的面团。
  鬼子们一下都止住了声音,屋子里突然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见,只听"叮呤...叮呤"两阵响后,鬼子们哄地又大笑起来。原来伊藤故意让人把面和的很硬,柳云和柳月脸憋的通红,竟然揉不动。佐藤走上前去,通地踢了柳月屁股一脚道:"别偷懒,快点揉!"两个女兵含着眼泪,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那面仍然纹丝不动,她们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抬起身子把上身的重量压了上去。面团终于开始变形了,两个姑娘拼尽全身的力气揉着,两对圆润的乳房上下翻飞,铃声"叮呤呤"响成一片,鬼子们笑的前仰后合。不一会儿两个姑娘背上都泛起了汗珠,伊藤见面揉的差不多了,叫人拿来两根手臂粗的擀面杖,放在了案子上。两个姑娘稍一迟疑,拿起了擀面杖就要开始擀,佐藤忽然叫起来:"等一等!"柳云和柳月都停了下来,手扶着擀面杖,垂着头等着他的吩咐。佐藤用长满黑毛的大手抚摸着柳月汗湿的脊背淫笑着说:"柳小姐辛苦了,让我来慰劳慰劳你吧!"柳月啜泣着摇头道:"不...不!"可佐藤转过身竟褪掉了裤子,挺着粗大的肉棒站在柳月身后。鬼子们兴奋地大叫:"好,慰劳慰劳她!"佐藤对伊藤和河原一笑道:"那我就放肆了!"说踢了踢柳月的腿命令:"岔开!"柳月哭出了声,哀叫着:"不...不要啊..."可她不敢反抗,还是不情愿地岔开了腿。佐藤伸手在她大腿根上摸了一把,顺手拍拍她的屁股道:"抬起来!"柳月哭着向上抬了抬身子,佐藤顺势向下一躺,竟躺在了柳月岔开的两腿之间,硬挺的肉棒直直地顶住她的下身。鬼子们又笑又叫,又人还吹起了口哨,佐藤耐心地捏住姑娘的两片阴唇分开,将自己的肉棒顶住花心,大声下令:"擀吧!"周围的鬼子一起叫了起来:"擀!快擀!快..."柳月已哭成了泪人,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按住擀面杖向前滚起来。叮呤呤一阵脆响,柳月"啊..."地一声低吟,手停住了,脸憋的通红,肩头剧烈的颤抖,原来,佐藤的肉棒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她的阴道。虽然她被俘以后已经被敌人轮奸了两个多月,但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还是第一次。她有点支持不住了,扶着擀面杖呼哧呼哧直喘粗气。但残暴的鬼子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十几个人连声叫喊:"快!快擀!"又人干脆按住她的肩头用力向下压。柳月不顾一切地大哭起来,她没有选择,她抱住擀面杖拼命擀下去,叮呤呤的铃声重又响起,同时身下"噗哧"一声,佐藤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了她纤弱的身体。一个鬼子军官见状也脱了衣服,同样强迫柳云也岔开腿,也竖着肉棒钻了进去,在鬼子们疯狂的叫喊声中,两个姑娘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拼命地擀着面。那面太硬,姑娘每擀一下都必须用上全身的力气再加上全身的重量,而她们每一次的动作,都会使挂在胸前的铃铛大幅度地摇晃着发出脆响,也都会使插在自己阴道里的鬼子的肉棒成一次抽插。面越擀越薄,两个姑娘都是大汗淋淋,她们身子下面已是"咕叽咕叽"响成一片,湿的一塌糊涂。躺在柳月身下的佐藤大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抽动起来,柳月不知所措地想抬起身子,却被两个赶过来的鬼子按住肩头死死压住,浑身颤抖不止。待佐藤的身体松弛下来,她的身子也软了,鬼子提起她,佐藤退了出来,一股浓浓的黏液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擀好的面片被鬼子拿走去切面条,又一团面被摆在了案子上,柳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时在她身下,又一个鬼子已经清理好地面,钻进了她的胯下,将竖起的肉棒对准了她的阴门。柳月知道无处可逃,只有打起精神继续屈辱地由他们污辱。那边柳云身下的鬼子也射了精,很快另一个鬼子补了上去。就这样,整整一个晚上,在响个不停的铜铃声中、在鬼子们放肆的笑声和叫喊声中,那满满一盆面都被擀成了面条,几乎所有的鬼子也都在柳云和柳月的身上泄了欲。
  半夜时分,当鬼子们端起饭碗,大嚼饱含着女兵的屈辱和血泪的面条时,柳月和柳云已经瘫在地上吃力地喘息,她们的下半身糊满了白色的浆液。吃罢面条,鬼子从外面推进来一个女兵,这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她满脸是灰,竟然还穿着褴缕的灰军装。她看见疯狂的鬼子和赤身裸体的我们,眼中充满了惊恐。伊藤指着她对河原说:"河原君,她是这里最后的一个处女俘虏,交给你了!"姑娘立刻低下头呜呜地哭起来,河原连声道着谢,醉醺醺地走上前,三下两下将姑娘的衣服剥光。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大木桶,灌上水,河原当众给姑娘洗了起来。我真没想在我们被俘三个月后竟然还有没有被鬼子糟蹋的女兵,我看了身旁的李婷一眼,她低声告诉我:"田歌。"我知道这是姑娘的名字,今天是我们梅花支队全体遇难的日子。鬼子洗了,被拖出木桶的姑娘是那么柔弱,但洁白的身体是那么纯洁、诱人。他们把一丝不挂的田歌的手反铐起来,和河原一起送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地狱般的日子好象没有了尽头,姐妹们越来越少,我们活着的女兵仍在鬼子的手中受着煎熬。鬼子扫荡后的局面慢慢固定了下来,一些参加扫荡的日军在附近驻扎下来。鬼子们开始把我们送附近的一些大据点供那里的鬼子泄欲。一天下午,我和李婷、宋丽在附近的一个据点被鬼子们轮奸了两天之后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路过审讯室的时候,见刑架上吊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浑身满是鞭痕,正在低声地痛苦呻吟。我仔细一看,被吊着的竟是邵雯。我心中一惊,不知出了什么事。回牢房后,上官文佳哭着告诉了我们事情的经过。原来前天她和邵雯、田歌被送北面50多里外的一个鬼子据点去供敌人泄欲。昨天下午,来了几个汉奸,鬼子让他们也去奸淫这几个女兵。他们进了关个女兵的房子,还没有脱衣服,看见了邵雯几个人同时露出吃惊的表情,衣服也没脱,就跑出去了。很快鬼子就来了,把她们人捆好,派重兵护送,送回了司令部。回来后才知道,原来是那几个汉奸认出了邵雯。原来,邵雯山里学习之前就是距此几十里的五区区长。五区当时是抗日模范区,虽然紧靠敌人重兵驻守的大城市,但抗日政权和抗日武装都搞的很好,敌人多次扫荡都没有把他们剿灭,邵雯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模范区长,敌人多次悬赏都没有抓她。当鬼子从汉奸嘴里知道在这几个已经被他们轮奸了几百次的慰安妇当中竟然有他们做梦都想抓住的八路女区长,简直如获至宝,连夜就把她们押回了司令部。
  敌人已经审了邵雯整整一夜,要她供出五区的干部名单和游击队的驻扎地点。敌人用尽苦刑,她死也不开口,他们把她吊在那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真替邵雯难过,这种情况下落在敌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我真恨死了那几个出卖同胞的汉奸。我透过通风口向审讯室望去,这才明白为什么邵雯呻吟的那么痛苦。鬼子是把她的胳膊反扭过来吊在房梁上的,他们用铁丝将她的两个大拇指捆死,然后将大拇指吊起来,将她拉高脚尖踮起来刚刚能够地面,实际上她是靠大拇指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我被敌人吊过,知道即使是捆住手腕正吊起来一般人也难以挺过一个小时,这种狠毒的吊法说明了敌人对邵雯是多么仇恨,她能坚持住这么长时间,真让人掉泪。我正想着,一阵皮靴的声音,伊藤带着佐藤和几个鬼子进了审讯室。伊藤托起邵雯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汗水的俏丽的脸庞问:"邵区长,快招供吧,否则你们的杨部长、沈部长就是你的榜样!"邵雯艰难地抬起脸,嘴唇颤抖着轻轻吐出几个字:"你休想!"伊藤气的抡起手臂,"啪"地扇了邵雯一个耳光,佐藤顺手抄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棒,抡起来"嘭"地砸在了她的肚子上。伊藤后退了两步,三、四个鬼子有的拿木棒,有的抡起拳头,没头没脑地朝邵雯的胸脯、肚腹、屁股甚至阴部打了下去。邵雯忍不住"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过了一会儿鬼子停下手,她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的斑痕,嘴角和下身都淌着鲜血。伊藤走过去,将右手强行插进邵雯两腿中间,一边向上摸,一边逼问:"邵区长,招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邵雯浑身颤抖着,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畜牲!"伊藤一努嘴,两个鬼子抓住邵雯的脚向两边拉开,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伊藤的四根手指已经全部插进了邵文饱经蹂躏的阴道。他一边用力在邵雯的阴道里搅动一边问:"说不说?"邵雯的两只脚被捆在了两边的柱子上,她已经全身悬空,全身被绑成一个人字形,她小腹和大腿不时地抽搐,但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伊藤见这样问不出什么,就把手抽了出来,他在旁边的水盆里仔细地清洗了沾满鲜血的手指后,从桌上拿起一团黄里透红的,走邵雯面前。他开始用手里的在邵雯下身的阴毛上摩擦起来,一边擦一边威胁道:"邵区长,你再不说,我叫你生不如死!"邵雯一声不吭,他就不停地摩擦,直擦的邵文的阴毛闪闪发亮。他把那块黄乎乎的仍桌上,嚓地划着了一根火柴,举邵雯面前晃着问:"怎么,还不说?"邵雯扭过头去不理他,他把燃着火苗的火柴移了她的胯下。呼地一下,邵雯的阴毛被引着了,一股黑烟从她的下身冒了出来,她全身抽动了几下就绷紧了。火顺着有阴毛的地方从邵雯的小腹一直伸延她的会阴,连肛门周围都闪动着火苗。阴毛很快就被烧光了,露出白皙的皮肤,可火苗并没有灭,附在她的阴部仍在不紧不慢地烧着。邵文浑身的肌肉越绷越紧,不停地抽搐,显然她疼的厉害,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火烧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熄灭,邵雯疼的满头大汗,小腹、阴部和大腿根起了一串血泡。佐藤带上一只粗麻线的手套,抓住邵雯的阴部恶狠狠地问:"还不说?"见邵雯摇头,他猛地一抓、一拧,邵雯"啊呀呀..."地惨叫起来,殷红的血从他的手上流了出来。他松开手,邵雯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他朝一个鬼子一挥手,那鬼子从旁边的一个布袋里抓起一把白花花的粗盐,一把捂在邵雯的阴部,大力地揉搓起来。"啊呀...啊......啊......畜牲..."邵雯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着惨叫了起来。敌人残忍地揉搓了半个小时,直邵雯呻吟着昏死过去才住了手。他们把邵雯解下来,用冷水泼醒,伊藤拉起邵雯的短发恶狠狠地问:"你真的不说?"邵雯坚决地摇摇头。伊藤咬着牙指着院子说:"拉出去,让她最后再为皇军服务一次,明天拉出去示众!"两个鬼子把邵雯拖了院子里,那里有一个特制的铁架。他们把她两腿岔开捆在架子的两端,身子仰着,双手绑在背面的两根铁撑上,后面的横杠顶着她的腰,使她的下身全部亮了出来。他们拿来一对那天给柳云和柳月挂过的铜铃,栓在了邵雯红肿的乳房上,用冷水冲了冲她血肉模糊的下身,一队十几个鬼子已经在她身后列好了队。伊藤一声令下,一个鬼子脱了衣服扑了上去,他操起粗硬的肉棒,硬生生地捅进了邵文紧窄的肛门。已被鬼子轮奸过成百上千次的邵雯受不了了,从一开始就哀哀地惨叫不止,她凄惨的叫声伴随着清脆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天黑的时候,她的肛门已被血染红了。敌人点起汽灯继续施暴,邵雯的呻吟越来越低,清脆的铃声却不停地响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敌人把我、李婷和另外个女兵都带了院子里,邵雯已经被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她的两条大腿的内侧都被血染红了,地上积了好大一滩浓白的黏液,里面混杂着殷红的血迹。地上扔了几件破灰布军装,鬼子打开我们的手铐,让我们每人拣一身穿上,然后将我们全都五花大绑起来。军装破的只剩条条缕缕,我们的大腿、肚皮、乳房都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邵雯已经被折磨的爬不起来,敌人只给她穿了一件破上衣,让她光着下身,也没有上绑,用手铐把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我们被推上了一辆卡车,不知鬼子要把我们带哪里去,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忽然我发现鬼子正把一头毛驴牵上旁边的另一辆卡车,仔细一看,正是一个多月前他们用来折磨羞辱沈茗的那头大叫驴,我的心立刻就揪紧了。敌人一共开出了辆卡车,总共有上百个鬼子,每辆车上都架着机枪。车向北开了一个多小时,远远地看见了一个镇子,我心中一抖,那正是邵雯战斗过并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五区的中心运南镇。我明白了,敌人无法使邵雯屈服,就把她带这她曾经家喻户晓的地方,将她游街示众,当众羞辱她,并以此恐吓抗日的中国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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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0-06-10  
  第十一章接连不断的惨剧使仍然活着的姐妹的心灵都受了巨大的创伤,谁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死。鬼子对我们看的更严了,即使想去死都找不机会,唯有每天被鬼子拉去作他们泄欲的工具。一天上午,小牢房里的姐妹都躺在地上昏昏欲睡,大家都被鬼子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筋疲力尽。忽然牢房的门开了,佐藤带了几个鬼子进来,把我们都拉起来,靠墙蹲着,挨个审视。他们来肯定没好事,但大家都麻木了,无非是被拉出去供鬼子们泄欲,我们希望他们立刻就把我们拉出去杀了,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佐藤看了一圈,吩咐了两句,鬼子们把我和李婷拉了出来,我们浑身软绵绵地被他们架出了牢房。可他们既没有把我们带慰安所,也没有把我们带审讯室,而是把我们带一个偏院。进了宽大的正房,我发现里面已坐了十几个鬼子,还有四五个汉奸。我心里不由得一紧,虽然天天都被鬼子翻来覆去的蹂躏,但面对将近20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这一天不知要多么难熬。屋里的敌人看见我们俩都兴奋起来,可仍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这不禁让我感意外。更让我意外的是,他们把我按在一张粗大的木椅上,椅子后面是一个粗木的十字架,我的胳膊被拉平绑在木架的横梁上,腰间被一条宽皮带紧紧勒在椅子背上。李婷则被他们吊在旁边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架上,腿被分开绑在木架的两端,呈一个大大的人字。我心里通通直跳,不明白敌人要拿我们搞什么名堂。
  伊藤这时从外面进来,他陪着一个留着仁丹胡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鬼子大佐。他朝着那群鬼子汉奸哇啦哇啦说了一阵。听他的话,我的冷汗立刻就顺着脊梁流了下来。原来那个鬼子大佐是日本关东军司令部的刑讯专家河原,这群敌人都是附近各区鬼子宪兵队和汉奸侦缉队的头目,伊藤要用我和李婷作活标本让河原向他们讲授对女人进行刑讯的要领。想起听说的敌人的种种残暴行经,想沈茗和杨大姐被敌人刑讯的惨状,我恨不得马上去死,可我现在是被绑在这里任人摆布。20来个男人紧紧地把我们围了起来,几十双凶狠贪婪的眼睛盯着我们的裸体。河原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各位都有很多审讯的经验,不过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们有两个活生生的教具,两个女俘虏,可以深入地探讨如何对女人,特别是顽固的支那女人用刑。"周围开始响起一片嗡嗡的窃窃私语声,我的头也嗡嗡作响。河原继续说:"女人比男人要柔弱、怕羞,但更有耐力,她们的弱点集中在生殖、排泄器官。"说着他伸出带着白手套的手扒开我的阴毛,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立刻有两个鬼子抓住我的脚向外拉开,使我的下身全敞开,我拼命地垂下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那只带手套的大手拨弄着我的下身,河原接着说:"女人的生殖器官分外阴和内阴,外阴有大、小阴唇,当然还有阴毛,内阴包括阴道、尿道、阴蒂、子宫等,所有这些都可以是用刑的对象。"说这里,他忽然转向旁边,抚摸着李婷光重新长出一层细细阴毛的阴部,扒开阴唇。露出里面紫红充血的嫩肉说:"这是一个更年轻的标本,大概还不18岁,她的阴毛很少,整个生殖器官可以全一目了然。"几十双目光都集中在李婷纤毫毕现的下身,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痛不欲生地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吊在那里根本动不了,只能任这些禽兽任意摆弄。河原摆弄着姑娘娇嫩的下身说:"这里是女人最敏感薄弱的部位,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支那女人有时比男人还要顽强,但她们的羞耻心格外的强烈,只是剥光衣服就已经足以使很多支那女人服从你的任何要求了。况且支那人对生儿育女看的很重,你要毁灭一个支那女人生儿育女的器官,她们会格外在意。对那些特别顽固的支那女人,尤其是共产军的女干部,如果对这个部位用刑,无论是针刺、电击还是鞭打,都会收比其他部位强烈百倍的效果。"说着他撑开李婷的阴道口,露出里面一个米粒大小的粉红色的肉突说:"这是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即使不用任何刑具,只用手,大多数女人也会受不了。"说着他摘掉手套,用食指伸进李婷的阴道,按住了那个小小的肉突,开始揉搓起来。一群鬼子伸长脖子注视着河原的动作和李婷的表情变化,围在我旁边的两个鬼子不甘寂寞地把手伸向了我的下身。我试图挣扎,但上身被绑的死死的,两腿被紧紧抓住,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们肆虐。一个鬼子扒开了我的阴唇。另一个鬼子摸索着找我的阴蒂,用手指按住粗暴地揉了起来。一股麻簌簌电击般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我全身的肌肉立刻紧张了起来,大腿、小腹、甚至肩头的肌肉都禁不住抽搐了起来。我看被吊在那里的李婷也开始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甚至忍不住不时地哼叫两声。河原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插在我阴道里的那两根手指也越来越重,我感觉象有一把粗砺的钢错在无情地错我裸露的嫩肉,我也忍不住哼了起来。最后强烈的刺激终于冲破了我忍受的极限,我"啊..."地叫出了声,一股热流从身体的伸处冲了出来。那鬼子拔出手指,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旁边的鬼子也哄地大笑起来,原来李婷也哀叫着泄了身,清亮的黏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
  河原擦着手指上的黏液说:"如果用上刑具,效果会更加明显。"说着他拿过两台手摇电话机说:"我们作个小试验。"他们把我的两条腿也用绳子绑在了十字架的横梁上。一台电话机的两个接线头一个接着一根手指粗的铜棒,一个接着一个鳄鱼夹;河原将鳄鱼夹夹在我的阴唇上,另一侧的铜棒他竟然残忍地插进了我的肛门。另一台电话机的两个线头接着一大一小两个鳄鱼夹,河原把其中那个大的夹在李婷左脚的小脚趾上,又剥开她的阴唇,小心翼翼地用那个精致小巧的鳄鱼夹夹住了她的阴蒂。李婷难过的扭动着身体,流着泪哭叫:"不...不要......放开我吧...不要啊...。"河原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指着连在我俩下身的电线对围在近旁的鬼子们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接法,效果也有所不同。"他指指我的下身说:"这种接法接触点集中,电流的的冲击来的快,作用点集中。"接着他指着被人字形吊着的李婷说:"这种接法电流要经过半个身体,看似分散,其实受刑人的痛苦更强烈。"说他捏住李婷的乳头说:"如果一个线头接在这里,电流将通过心脏附近,效果尤其明显,不过这个我们以后再试。"他残忍的讲解听的我浑身发冷,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河原挥挥手下令:"开始!"两个早已抱住了电话机的鬼子拼命摇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我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穿透了我的身体,我整个下身象被无数把锥子不停地刺着,肛门和阴道都强烈地痉挛,阴部的每一块肌肉都象被一只大手拧来拧去,不一会儿就麻木了,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也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我眼冒金星,汗流浃背,忍不住惨叫失声。不知过了多久,电流猛地停了下来,我全身强直的肌肉一下全都软的不听使唤,下身疼的钻心,这时我才发现,我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一股黏液从下身汩汩流个不停,在空中拉出长丝。李婷在近旁还在"嗷...嗷..."地惨叫不停,身体绷的僵直,身上的肌肉抽搐不停,操控那台电话机的鬼子还在起劲地摇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一股浑黄的液体从少毛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地上,这个17岁的女兵在敌人残忍的折磨下失禁了。河原叫了一声,摇电话的鬼子停了下来,李婷浑身的肌肉立刻软了下来,象一块没有知觉的白肉挂在高大的刑架上。
  河原指着痛苦不堪、呻吟不止的我俩若无其事地说:"两种不同接法的效果大家都看了。可惜酒田大佐答应把这两个女人借给我的时候有言在先,不能损坏她们慰安皇军的能力,今天这个试验就只能此为止。"他指挥鬼子把我俩下身的黏液和尿液都清洗干净,然后轮流抚摸着我俩的下身说:"拔光女人所有的阴毛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而且经常对支那女人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她们似乎对此感特别的羞耻。"接着他话锋一转说:"其实性交本身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根据资料和经验,一般女人连续5次性交仍能有快感,有些女人甚至可以8-10次仍能感享受。但支那女人似乎很特别,除极少数之外,绝大多数的支那女人视性事为耻辱肮脏之事,连续3个男人就有人受不了了,这是我们可以很好利用的,也是连续性交成为对付支那女人的一种有效刑法的原因。不过不论多么淫荡女人,连续10次以上的性交就是一种的惩罚了,但她们的忍耐力却可以令人吃惊地达一天承受20次左右的连续性交。大家看特别慰安所里的女俘虏,大多是一些十几岁的幼嫩的女人,但她们平均每天要慰安15个皇军,有时要达20个,每天只需休息几个小时,第二天就立刻可以继续使用了。""再多会怎么样呢?"一个鬼子听这里突然发问。河原背着手踱着慢步说:"因人而易,但连续30次以上的性交肯定是一种非常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对支那女人。有些很顽固的支那女人能挺过很多男人都挺不过去的刑法,但当她们看自己在男人胯下被无休无止地插来插去,她们会突然绝望、崩溃。"一个鬼子插话问:"河原大佐,那么多少次是女人心理承受的极限,也就是精神崩溃的临界点,多少次又是她们生理崩溃的极限呢?"河原眼珠一转问:"你是问如何掌握既让她们屈服,有不把她们弄死的临界点吗?"看那个鬼子点点头,河原道:"我已经说过,因人而异,作出准确的判断须要经验,我无法告诉你一个确切的数字。但我可以告诉你两个例子:一个是在北平事变后不久,我们抓住一个支那的女间谍,南京方面的暗探,她的掩护职业是吧女,很淫荡的那种。我们使用了鞭打、火烙、电击、老虎凳等都没能使她开口,失望之下只好派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干她。她是在第47个男人插入她的下体时招供的,不过她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另一个例子是一年前,我们收华中方面军送来的一个共产军的女区长,也是百般刑讯没有结果。于是我想了那个吧女间谍的例子,派士兵不停地干她,结果她挺了几乎整整一天一夜,第55的士兵的时候咽了气。"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他们对中国人简直禽兽不如。
  河原说这里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厌倦了,转身扒开李婷的阴唇对鬼子们说:"各位在对付女犯的时候,可能都忽略了一样。"说着他顺手抄起一根步枪通条指着姑娘被翻开的阴道中一条若隐若现的细线说:"这是女人的尿道,虽然只是女人排尿的器官,很不起眼,但是个值得注意的。这个平常深藏在女人的身体里面,因而极端娇嫩,也极端敏感。而且这里用一次刑,在很长时间内那个女人都会痛苦不堪。如果能很好的利用这一点,将会事半功倍。不是一倍,而是十倍、百倍。"说着他两个手指一捏,李婷"啊"地呻吟了一声,刚才那条若隐若现的细线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洞穴。河原将那根步枪通条捅了进去,李婷大腿的肌肉立刻哆嗦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摇,李婷象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嗷..."地叫个不停。我身边的鬼子好奇地扒开了我的阴唇,也拿起一根通条捅我的尿道口,我感觉象一根火棒塞进了我的身体,疼的我浑身发抖。他们摆弄了好一阵,我的汗又湿透了两颊,我看见李婷的脸白的象张白纸。河原抽出插进了大半的通条,津津有味地看着上面的水迹说:"其实即使不用什么刑具,就单单把男人的插进去,大多数女人就很难忍受了。"听河原的话,好几个鬼子都不相信地看着他,我的心里却在淌血。河原微微一笑说:"各位不信,我们可以再作个试验。"说着指挥鬼子把我们俩卸了下来,我们都拼尽全力挣扎着大叫:"不...不要......"可我们哪里是十几个兽性大发的鬼子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拖两条长凳上,腿岔开在长凳的两边,并排绑了上去。我们被仰面绑在凳子上,李婷头朝里,我头朝外,我刚好能看她敞开的下身。河原还在对那群鬼子们说:"只能试一次,你们推举出两个人来。鬼子们争先恐后,互不相让,最后只好抓阄。两个抓阄的鬼子兴奋的跃跃欲试,我们却都已经哭的死去活来。
  伊藤带几个鬼子围住了李婷,河原带另外的几个鬼子围在我身旁。两个鬼子依伊藤的指示将李婷的阴唇向两边拉极限,另一个鬼子将通条重新插进她的尿道来回摇动。我的阴唇也被两只有里的手扯开了,冰凉的金属通条插了进来,上下左右地在我的尿道里来回拉扯,搅的我疼痛难忍。忽然通条抽了出去,一个更粗的强行插了进去,我疼的直出冷汗。一歪头,我看见趴在李婷身前的那个鬼子已将整个小指插进了她的尿道,正在里面不停地搅动。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中指。我下身的疼痛也在加剧,疼的我浑身发抖,我知道那几个鬼子正在我身上作同样的事情。无意中我看一个抓阄的鬼子已经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一边,胯下的的肉棒挺的老高,跃跃欲试,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么粗的肉棒插进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尿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当鬼子的两根手指在我们的尿道里进出自如的时候,我感整个下身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两个脱光了衣服的鬼子扑了上来,我从心底感了战栗。一个热乎乎的坚硬的肉棒顶住了我的下身,我浑身在发抖,被俘以来不知有多少鬼子的肉棒插入过我的下身,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旁边的李婷也在疯了一样的哭叫、挣扎,长凳都被她摇的乱晃。但几个鬼子死死按住了她,那条粗硬的肉棒顶住了刚被硬生生扩大了的尿道口。紫红色的龟头几乎比小小的洞口要大出一倍,那鬼子顶住洞口连推带转,硕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我的下身也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象有人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正在撕裂我的下身。我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疼啊......啊...疼死我了..."旁边的李婷也叫的死去活来,我想我们的惨叫声鬼神听了都会掉泪,可那帮鬼子根本无动于衷,我眼见着那根粗硬的肉棒象毒蛇一样缓缓钻进了李婷颤抖着的身体。拉住她阴唇的鬼子松了手,趴在她身上的鬼子开始抽插起来。我的下身也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身体象被人生生地劈开了,我们的叫声已经不似人声,可令人痛不欲生的抽插却仍在继续。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两个鬼子从我们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感下半截身子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只有热乎乎、黏乎乎的在不断地流淌。
  他们把我们从长凳上解下来,反铐住手让我们跪在墙角,可我们根本连跪都跪不住了,只有斜靠在墙角吃力地喘息。鬼子们似乎都对刚才那残忍的一幕印象深刻,大声地议论纷纷,有人还蹲下身来检视我们刚受过非人蹂躏的下身,河原则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忽然刚才提过问题的那个鬼子又说话了:"河原君,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才能知道一个女人马上就要招供,而不让我的人停下来;我又怎么能知道干什么时候要停下来,以免在一个女犯人吐口前就把她干死?"河原有点不耐烦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能一概而论......"那鬼子打断河原,指着蜷缩在墙角的我们说:"难道我们不能拿她们作个极限试验吗?这两个女俘虏这么重要吗?"李婷听他们的对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希望他们立刻就来把我弄死,让我永远结束这猪狗不如的痛苦日子。河原似有为难地看看伊藤说:"这两个女人对特别慰安所确实很重要,酒田把她们借给我们的时候一再嘱咐,不能用她们作毁坏性试验,我要信守诺言。不过,你的建议很有见地,让我看看能否找两个代用的试验品。"说,他叫鬼子们先去吃午饭。我和李婷浑身酸软地躺在墙角,痛不欲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都回来了,似乎都很兴奋,我心中一阵悲哀,不知又要遭什么难了。鬼子们似乎忘记了我们俩,忙着将屋里的搬一边,只将那两条长凳顶着墙摆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门开了,佐藤带着人推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进了屋。我看清被带进来的是夏雪莲和白校的一个小姑娘,不由心中一惊,看来敌人真的要拿活人作极限试验,小夏她们凶多吉少。小夏她们看来上午没有被拉去给敌人糟蹋,下身还是干净的。她们根本没有意识等着她们的是什么命运,以为还象每天一样,只是被鬼子拉来泄欲,麻木地按鬼子的命令躺在了长凳上。我的心颤抖了,我知道这将是一场多么残酷的蹂躏,不管结果如何,这两个姑娘的肉体和精神都会被彻底毁灭。我不顾一切地叫起来:"你们住手,让我来!"没有人理会我,鬼子们忙着把雪莲和那个小姑娘牢牢捆在长凳上,她们大概也感了不寻常,因为已有好一段时间,女兵们在敌人的慰安所只是被将手铐在背后,但她们挣扎已经来不及了。屋里的敌人开始排队,排在前面的鬼子已经开是脱衣服,连那几个汉奸也无耻地排在鬼子队里,准备奸淫自己的姐妹。我仍不顾一切地喊着,伊藤听见声音踱了过来,他用大皮靴踢了我一脚后说:"你别着急,你们还另有用处。"说他吩咐两个鬼子把我和李婷架出了屋子,这时,我看见两个鬼子已经分别压在小夏和那个小姑娘身上,肉棒已经插入了她们的身体,一个鬼子在本上记着什么,另一个鬼子在两个姑娘头顶的白墙上各画上了一个横杠。
  那天下午,我和李婷都被带回牢房。坐在冰凉的地上,我们竖起耳朵倾听,可听不偏院的任何声响,我的心象被人挤碎了。那天夜里,我被分配给一个肥胖的鬼子中佐。他似乎憋了一辈子的劲都用在了我身上,从天黑我被带进他的屋,就不停地折腾我。当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下身时,我才明白白天受的创伤有多么重。下身好象有一个撕裂的创口,稍微一碰就疼的钻心,因此我对鬼子的奸淫反应格外强烈。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变得兴奋不已,竟连续抽插了近一小时。泄过只后呼呼大睡了没多会儿就又起来插入我的身体,这一夜他竟插了我5次,其中一次坚硬如铁的肉棒几乎插进我的尿道,我疼的差点昏死过去。早上我被送回牢房时已经根本迈不动腿了。李婷比我还惨,这一夜她被三个鬼子轮流糟蹋,我回牢房时她已经坐在墙根发愣,腿不由自主地敞着,不但流着浓白的精液,而且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吃过早饭以后,没有人再理我们,我们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地上,想着各自的心事,我心里不停地叨念,不知雪莲她们怎么样了。刚吃过午饭,佐藤带人来了,找我和李婷架起来就走。我们又被带偏院,没进屋我的心就通通地跳了起来,不知会看一幅什么样的情景。屋里乱烘烘的,绑着两个白生生的女人裸体的长凳被抬了外间,两个男人骑在她们身上还在施虐,残酷的轮奸竟然还在继续。两个女兵对敌人的暴行似乎都没有了反应,任粗大的肉棒在她们身体里进进出出,只有从偶尔传出一声的痛苦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们还是两个活人。那批鬼子头目早已变成了观众,排着队等候的竟是一群穿黄军装的皇协军,这群没有廉耻的汉奸,竟然帮助鬼子残害自己的同胞姐妹。原来放长凳的位置的墙上画满了正字,我默默地数了一下,小姑娘这边的正字是整整10个,雪莲头顶上的正字竟然差两笔就满11个了。我的头嗡地响成一片,一天一夜的时间,竟然有50多个鬼子轮奸了她们俩,她们怎么挺过来的啊!
  他们把我和李婷带屋里,推了台前。这次没有把我们绑在架子上,只是让我们反铐双手跪在鬼子们面前,我们俩的腿都已经并不起来,跪在哪里两腿抖个不停。河原继续他残酷的话题:"昨天我们演示了如何对女人的阴部施刑,今天我们要讲女人另外的一个敏感地带。"听他说这里,我下意识地垂下头,含起胸,谁知他朝佐藤使个眼色,佐藤带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们俩的身子扭过去,背对鬼子,然后把我们的头按在地上,使我们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意识他要干什么,我恐惧的全身发抖。我感觉河原踱我的身后,一只带着薄橡胶手套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顺着股沟向下摸去,最后停在了肛门上。一只手指按住我的肛门来回转着圈说:"我说的就是肛门,支那人又叫屁眼。如果说支那女人忌讳性的话,对屁眼就更加讳莫如深,恐怕连自己都没有勇气摸自己的屁眼。"周围哄地笑成一片。"你们看,我现在只是摸着这个女俘虏的屁眼,她就已经浑身发抖了。如果你们在这上面下点功夫,还怕她们有什么不招供吗?"四周又是一片哄笑。忽然我感按在我肛门上的手指向里插去,我想躲闪,但被按的死死的,只能任那手指深深地插进了肛门深处。片刻,他把手指抽了出来,看了看手套上面沾着的浅黄色的痕迹点点头说:"原始状态!"说又走李婷身边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他的手指在李婷肛门里搅两下后拔了出来,举起手指给下面的鬼子看,然后摘掉手套扔在地上说:"其实不光是支那人,连我们大日本皇军,似乎也有所忌讳。你们看,这两个俘虏在你们这里已经三个月,干过她们的皇军恐怕已经有几百了吧,可你们看看这两个女人的屁眼,都还是原始状态。你们看它们是多么的,几乎没有人碰过。不要说她们,随便拉过一个每天在慰安所里慰安十几个皇军的女俘虏,她们的屁眼肯定都没有人碰过。可惜啊,多少有用的情报就这样丢失了。"下面一片纷纷议论。有人问:"支那女人的肛门怎么利用啊?"在一片淫秽的笑声中,河原不紧不慢地说:"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让大家看支那女人的屁眼是多么有用!"我紧张的浑身发抖,不知他要干什么。隐约间听见叮当的声音,他从地上拿起了什么。紧接着一个冰凉的金属物顶住了我的肛门,并向里面钻进去。"不..."我一声闷叫,死命扭动起来。立刻又拥上来两个鬼子,按住了我的大腿。那冰凉的硬物很快就插进了我的肛门,撑的我生疼。河原又走向了被按在旁边的李婷,这回我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是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尖头金属管,他按住李婷的屁股,在她的挣扎中将那根管子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他拍拍李婷白白的屁股回头对鬼子们说:"大家大概都听说过灌肠。支那有句俗话,叫做‘把肠子都悔青了',我们就是要给她们把肠子给洗青了。那时候她们就知道皇军的厉害了。"他指指墙角说:"灌肠可以使用各种液体,比如自己配制的肥皂水、浓盐水、辣椒水,即使用清水也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当然也可以使用专用的甘油等材料,效果会更加明显。"我这时才发现墙根已摆着一排搪瓷盆,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让人看了心惊肉跳。河原让人把一盆乳白色的液体端我的脚前,把另一盆近乎透明的液体端李婷那边。我听鬼子们开始窃窃私语,忽然间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带着强大的压力直冲我的肠道。我"啊呀"一声叫了起来,顾不得羞耻扭动屁股,想摆脱那插在肛门里的管子。他们拼命按住我,最后干脆把我按倒在地,冰凉的液体不停地冲入我的肚子。一盆液体很快灌了,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发胀,他们又端来一盆,这次放在我的面前,让我亲眼看着。一个鬼子手里攥着一个橡皮球,他一捏,就有一股液体冲入我的身体,我的肚子越来越胀,圆圆地凸了起来。旁边的李婷也象我一样被敌人按着灌肠,她的肚子也已经鼓的象个快要临产的孕妇,她紧闭着眼痛苦地呻吟不止。两盆水都灌了进去,鬼子又拿来一个硕大的玻璃瓶,里面是清亮的油性液体。插在我们两人肛门里的管子的另一头都伸进了这个玻璃瓶,随着鬼子手里的橡皮球的伸缩,瓶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忽然我感腹内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原先的胀痛开始被绞痛代替。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嚷声,佐藤出去了一下,跑回来对河原说了句什么。河原看看已经空了的瓶子,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玻璃球,拔出插在我们肛门里的管子,将玻璃球当塞子塞了进去。鬼子们都涌的外间去了,只剩我和李婷挺着大肚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肠子一阵阵绞痛,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响我们互相都能听见。李婷泪流满面,忽然哭着小声对我说:"关姐...我难受......我...真想死了算了..."说"呜呜地哭出声来。我心里一酸也和她一样哭成了个泪人。肚子里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装满肚子的液体似乎要顶开玻璃球冲决出来。我害怕极了,不知如何是好。鬼子们在外面忙了一阵后架着两个软绵绵的裸体吵吵嚷嚷地进来了,两个女兵的下身都已红肿变形,一片狼藉,沾满了红白污渍,不堪入目。鬼子们把那个小女兵仍在地上,用皮靴乱踢,她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从她下身流出来的黏液和血就流了一地。原来,那个小姑娘已经断了气,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冷、变僵。我和李婷都哭的浑身发抖,这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竟被敌人作极限试验的试验品,被活活轮奸致死。那个负责数数的鬼子在墙上画上了第11个正字的最后一笔,小女兵生命最后的时间是被55个鬼子一刻不停地轮奸了一天一夜。雪莲被两个鬼子架着,身子软的象面条,她已经失去了人形,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她的那面墙上画满了12个正字,伊藤大声地宣布:"新记录,一个支那女人在24小时内经过连续60次性交后仍然活着。"鬼子们兴奋地又叫又笑。看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一夜之间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我的心象被利刀一刀一刀割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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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0-06-10  
 第六章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几个人把我架起来按在了桶里,我跪在桶里只露出个头。我紧张极了,不知敌人要搞什么名堂。我听说鬼子爱洗澡,而且爱用木桶洗澡。鬼子在一个地方驻扎下来后经常会找当地的木匠给他们打这种硕大的木桶。可他们现在要干什么,要给我洗澡?还要让沈茗看着?果然几个鬼子陆续提着温水进来,不停地倒在桶里,温暖的水冲击着我饱受蹂躏的身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我的心随着水面的升高跳的越来越快。抬水的鬼子都退出了房间,一个穿白色睡衣的人推门走了进来,我心中一惊,原来是上午那个叫伊藤的戴眼镜的老鬼子。伊藤看来是这里级别最高的鬼子,连佐藤都对他毕恭毕敬,他要干什么?他伸出干瘦的手试试水的温度,审视着我泡在水中的裸体,满意地点点头。我意识要发生什么,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可那只干瘦的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伊藤消瘦的肩膀一抖,白色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竟是一丝不挂。他按住企图挣脱的我,蹬上桶边准备好的台阶,一步跨进桶来。我浑身的血忽地涌了头上,我想过被敌人残暴地杀死,想过忍受敌人惨无人道的毒刑,甚至想过被敌人轮奸,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赤身裸体地和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不共戴天的敌人同处在一个狭小的澡盆里,同处在一桶温暖的洗澡水中。而且我的手被反铐在背后,丝毫不能反抗,只要稍微一动,我就会和对面的仇敌发生肉体的接触。伊藤显然看出了我的窘迫,呲着发黄的大板牙得意地淫笑着挤了过来。身后是结实的木板,我无处可退,咬着牙忍受着那令人作呕的躯体在我身上乱蹭。伊藤前胸长满粗硬的黑毛,他无耻地用胸毛蹭着我的乳房,我被羞辱的快要哭出来了。老鬼子一手绕我身后搂住我的腰,一手伸我的胯下插进我两腿之间。我拼命并紧腿,可挡不住那只干瘦的大手。他用腿插在我两腿之间,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我柔嫩的花瓣和菊门,轻声对我说:"关小姐真是大人啊,我看过你的全部资料,你是共党女界的干部,不属死硬核心分子,如果你同意为皇军服务,你还可以照作女界的干部,不过不用东躲西藏的了!"我紧闭住嘴不理他。他不甘心地揉搓着我的乳房威胁说:"你如果不愿主动为皇军服务,就只好强迫你服务了,听说山本君送你过来时留过一句话:你会是一个很不错的慰安妇!"说他哈哈大笑,一把将我搂胸前,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他的手指在我阴道里挖弄,另一只手在我身体各处不停的揉搓,宽大的身子把我挤在桶壁上来回摩擦,我丰满的乳房被他的胸膛挤的扁扁的,被粗硬的胸毛一蹭,又疼又痒,难过无比。伊藤却对这种淫戏兴致勃勃,看我因窘迫而涨红的脸淫兴大发,竟无耻地把他那张臭嘴凑过来亲我的嘴唇。我厌恶地扭过头,无奈木桶里没有活动的空间,那张喘着粗气的大嘴顶住了我的脸蛋,毛烘烘的胡子扎的我生疼。我挣扎着想躲开他的臭嘴,不料股间一阵钻心的刺痛,这个没人性的野兽竟用手指抠进我的肛门。我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用力扭动屁股想摆脱那只魔爪,下意识地差点叫出声来。忽然我发现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欣赏着我的反应。我猛然意识,他这样羞辱我、玩弄我是有意作给被吊在近旁的沈茗看的,沈茗才是他下大功夫要制服的猎物。想这里,我强制自己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放弃反抗,象个死人一样任他玩弄。那根干巴巴的手指不停地向里面钻,一面钻还一面抠,最后整个手指都插进了我的肛门;另一只手则不甘寂寞地把我的身子摸了个遍,连跪在身下的脚趾都没有放过。最后他大概玩够了,看我对他的污辱毫无反应,哗地一声在水中站起身来,又一把将我赤裸的身子也提了起来。他把我放在桶沿,自己爬外面,我的脚都跪麻了,几乎站立不住。
  他把我拖出桶外,水淋淋地放在绑过我和沈茗的木椅上,自己穿上一条裤衩,随手拿起一条毛巾,细细地擦拭起我的身子。他擦的很仔细、很耐心,一盏汽灯吊在我的头顶,发出丝丝的响声,把我白皙的身体照的雪亮。他扒开我的大腿,不紧不慢地擦着刚出水显得无比鲜嫩的阴唇和肛门,显然他是有意作给沈茗看,这是一种再明白不过的威胁:落在他们手里的女人只能听凭他们的摆布。
  门外传来阵阵女人的哭叫,声音十分尖细,显然是鬼子们还在折磨那几个小姑娘。伊藤放下手中的毛巾,色迷迷地打量着我瘫软在椅子上的裸体,仿佛在欣赏一件玩物。看了一会儿,他俯下身来搂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身体,被他架着走向房子的另一端。原来就在沈茗的身旁挂着个布帘,他掀开帘子,里面是个小套间,套间里面只放了一张床。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回身熄灭了汽灯,屋里顿时变成一片漆黑。他爬上了床,我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离我越来越近。忽然,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握的我生疼,另一只大手不由分说扒开我的大腿,抠住我的阴户揉搓了起来。我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体早已被这个魔鬼揉搓的软的象根面条,根本无力反抗。我咬住嘴唇,集中全身的力气抵御着那两只大手对我的神经的一阵阵冲击,不让自己哼出声来。那伊藤显然是个老手,两只大手左右不离我身体的敏感部位,我渐渐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了,虽然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已是气喘吁吁,我自己都能感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湿润了。他忽然翻身爬在了我的身上,膝盖顶住我大腿内侧,强迫我两腿分开,一个坚硬火热的顶住了我的下阴,我浑身上下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压在我身上的沉重的躯体猛地向前一纵,火热粗大的肉棒冲入了我的身体,我感撕裂般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马上意识了,紧紧咬住嘴唇,两行悲惨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他的动作很重,肉棒又粗又长,一下下的抽插几乎要把我的肚子捅穿。开始时的疼痛渐渐淡去,代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好象我的身体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坠落。我拼命想抓住点什么,但手被绑着;想蹬腿,但被死死地压着。两人肉体相接的地方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也不知是从谁身体里流出来的。最后我实在挺不住了,一连串悲怨的呻吟冲出喉咙,"啊呀...啊呀..."地叫出声来。伊藤好象受了鼓励,屁股一纵一纵,抽插的越来越有力,那肉棒就象一条毒蛇在我身体里翻腾扭转,捅的我恨不得马上死去。忽然我就象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一个冷战,那大肉棒象被电击一样在我阴道里跳动起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入我身体的深处,烫的我浑身颤抖。他搂住我的手逐渐松了下来,我意识自己已是汗水淋淋,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
  伊藤侧了个身,竟一手握着我的乳房、一手搂着我的腰睡着了,他的肉棒还插在我的阴道中,在渐渐的软缩。我一动也不敢动,任大量的黏液从阴道中流淌出来,冰冷滑腻。想自己竟落入了如此悲惨的境地,全沦为鬼子的玩物,但求一死而不可得,我无声的哭了,哭的死去活来。哭着哭着我睡着了,梦见一个鬼子端着刺刀向我捅来,我一阵轻松,挺身迎了上去,迎来的却是下身一阵钻心的疼痛。慌乱中我拼命夹紧两腿,可怎么也夹不起来,一睁眼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搂在一个浑身长满黑毛的鬼子怀里,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条粗大的肉棒正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我扭着身子低声哭叫:"不...你放开我..."他却插的越来越有劲,直把我插的浑身酥软,直再次把火热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的鬼子再次呼呼地睡去,我却一直大睁着眼睛,下身的阵阵隐痛和湿凉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更加令我痛心的是,不远处的房门外不时传来低低的呻吟,那是沈茗,我最好的朋友和战友。她被吊在冰冷的墙壁上已经快一整夜了。沈茗也是大家闺秀,在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现在落在敌人手里,她将要面临的考验比我要严峻的多。
  天亮了,听见外面的起床号声,伊藤翻身起床,看见赤身蜷缩着被铐在他身边的我,似乎一下没明白过来,愣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穿上一件衣服就跑出去了。只听他得意地说:"沈副部长这一夜辛苦啊,等一会儿我就来招待你。"说他出了屋,不一会儿跑进来几个鬼子,把我拉了起来,架出房去。出门的时候,我拼命回了一下头,见沈茗仍高举着双臂,踮着脚尖靠墙吊着,胸脯挺的高高的,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我被敌人拖回牢房,一路上看见外屋的姑娘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全都赤条条地张着大腿,泪流满面,痛苦地呻吟不止。
  我被带回牢房,姐妹们都凑过来安慰我,我顾不得自己还赤身露体,急切地说:"沈茗,他们认出了沈茗......"。大家一阵沉默,杨大姐沉思着说:"姐妹们,我们都要作好准备,不要给中国人、给八路军丢脸。"没过多一会儿,来了一群鬼子,把牢房里的姐妹除怀孕的杨大姐和章蓉之外全带了院子里。原先在审讯室的个小女兵也被赤身露体地架院子里,在土地上跪成一排。二十多个鬼子端着枪把我们围在中间,一把把闪亮的刺刀逼着我们。一个鬼子军官带着一个翻译走我们面前,鬼子哇啦哇啦叫了一阵,翻译说:"太君说了,你们参加共产军反对皇军,本应全部处死。皇军念你们年幼无知,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现在就在这里为皇军服务......"姐妹们哄地叫了起来:"畜牲,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吧...!"有的姐妹挣扎着向鬼子的刺刀撞去。拿枪的鬼子向后一闪,后面冲出一大群鬼子兵,两人一个将我们都按住了。那个鬼子军官转身拿起一块木牌,挂在了他身后最初关押过我们的那间大屋的门口,我看见木牌上写着"华北方面军第一特别慰安所"我心里一阵发冷,看来难逃给鬼子作性奴的命运了。十几个鬼子拉起六七个跪在前排光着身子的小姑娘,推进大屋旁边一个小门,另一群鬼子开始扒被按在地上的女兵的衣服,院子里一片踢打声、叫骂声。我身上已经没有衣服,和另外几个早已被剥光衣服的小姑娘一样被两个鬼子夹住动弹不得,这时我才看清,我们所在的地方看来是个很大的兵营,有很多进院子。我们这个院子在兵营的中间,审讯室是北房,挂上了慰安所木牌的是东厢房,南房的一大排窗户都挂着窗帘,我隐约看见有人扒开窗帘向外看,好象是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就曾听见有那里女人放浪的笑声。我立刻明白了,这里本来就是鬼子的慰安所。我早就听说鬼子哪里都带着女人,有日本女人的地方肯定是相当级别的指挥机关。我们现在就要被他们用来满足士兵们的兽欲了。我正愣神,小门里开始传出水声、女人的哭叫声和男人放浪的笑声。不一会儿,小门里的声音低了下来,院子里的女兵们也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被鬼子兵按在院子里的地上。小门又开了,架着我的鬼子将我拉起来推进门去,里面光线昏暗,一片水气。又有几个光着身子的女兵被推了进来,这是在南房和东厢房之间的一间房子,里面很宽敞,砌着水泥地面,四周的墙也砌起来很高,看来是慰安所里日本女人洗澡的地方。房里已有七八个鬼子,他们都站在墙边,房子中间留出一大块空地。我们被集中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还没有站稳,四股强大的水柱从四个屋角射向我们赤裸的身体。冰冷的水柱冲在光裸的身上生疼,而且强大的水柱还专门往我们的胸脯上扫,往胯下钻,我们一下都慌了,惊叫着胡乱躲闪。一个女兵脚下一滑,啪唧一声摔在地,立刻有两条水柱伴着狂笑冲向她的身体,一条冲的她柔嫩高耸的乳房忽悠悠乱颤,另一条冲在她的胯下溅起白色的水花,浓密的阴毛被水激的四散开来,象一朵黑色的小花。那女兵正是产后不久的廖卿,她双臂被捆在背后,挣扎着扭过身来躲避水柱,这时跑上去两个只穿小裤衩的鬼子,一边一个抓住廖卿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拉开双腿。其中一个伸出长满黑毛的大手插进她两腿之间,就着水柱揉搓起她的下身,柔嫩的花瓣在短粗的手指间时隐时现,一股殷红的血象虫子一样从她的下身爬了出来,廖卿惊慌地叫了起来。我的胳膊也被几只大手抓住了,没等我回过神来,那几只大手向后一拉,我脚下一滑,也被按倒在冰冷的地上。两只大手不由分说分开了我的双腿,一条水柱跟着冲了过来。水柱一会儿冲在我的大腿根,一会儿冲向我的乳房,一会儿又冲我的脸上,两个鬼子狂笑着在我身上乱摸乱揉,我懵了,只挣扎了几下,就浑身软软的任他们蹂躏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几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架出另外的一个小门。原来这里与东厢房相通,鬼子在东厢房的南头用白被单隔出一块空地,空地上摆着一条长凳,一个女兵雪白的肉体精赤条条、眼泪汪汪地仰在长凳上,一个穿白大褂、带口罩的日本人在她的下身忙着什么;靠墙根摆了一溜木盆,两个女兵岔着腿坐在盆里。我也被按在一个木盆里,盆里的水发出一股刺鼻的药味。廖卿坐在我身边的一个木盆里,一个矮胖的鬼子正挽着袖子搓洗她的下身。另一个鬼子走过来,按住我的肚子,一双毛茸茸的大手伸进盆里。两根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捏住我的阴唇揉搓起来,接着毫不犹豫地插进了我的阴道,在我的阴道里抠弄揉搓了半天,又抽出来,连肛门的皱褶都细细地用药水洗过了。廖卿被从长凳上拉了起来,两个鬼子把我拉起来,让我两腿岔开、仰面朝天躺在上面。穿白大褂的鬼子走过来,捏起我的乳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就转向我的下身。一个冰凉的插入我的下身,我浑身一激凌,立刻有两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身子。那冰凉的把我的阴道扩开,停顿了片刻之后,一团湿乎乎的塞了进去,把我的阴道仔仔细细擦了个遍之后抽了出去。又一团冰凉的碰我的大腿根,这次竟然塞进了我的肛门,我疼的"啊"地叫了起来,可那团丝毫没有停顿,一直塞很深的地方才旋转着拉了出来。那鬼子直起了身,几只大手把我拉了起来,推进屋里。我一进屋就看呆了,宽大的东厢房沿两侧的墙根用白被单隔出了两排小格子,不少格子里已经有了人,格子太小,看不清人脸,只能看见上面是男人,下面是女人,白色的肉体绞在一起不停地蠕动。女人悲惨的呻吟、哭泣声和男人亢奋的喘息、吼叫声交织在一起。路过大门的时候,我瞥见门外排了长长的几大队鬼子兵,都伸着脖子听着屋里的动静。我被推进一个空格,推倒在铺着白被单的简易床板上。押我过来的鬼子的身影刚刚闪开,一个五大三粗、几乎全裸的鬼子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扯掉兜挡布,俯下身来,一手按住我的肩头,一手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一边揉着一边趴在了我的身上。他喘着粗气,一股大蒜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厌恶地转过脸。两条粗壮的大腿插入我两腿中间,我无奈地岔开腿,全身紧张的直发抖。按住我肩头的大手伸进了我的胯间,捏住柔嫩的阴唇搓弄了起来,我喘着粗气扭动身体挣扎着。忽然抓住我的乳房的大手加重了力量,我疼的几乎掉出眼泪,不容我多想,一根硬挺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我的下阴。鬼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吓人的巨吼,肉棒猛地向前一冲,插入了我的身体。那鬼子显然已经憋了多时,肉棒硬的象根铁杵,火烫灼人,毫不停歇地向我身体里面捅。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放开我...畜牲!"可那鬼子根本无动于衷,象头牲口一样在我身体里没命地抽查起来。下身传来阵阵揪心的痛楚,我的头也阵阵晕眩,我好象失去了意识,任凭那头野兽在我身上发泄。一会儿,那个家伙泄了淫欲起身走了,紧接着又扑上来一个,只是用纸擦了擦我的下身,就又插了进来。我迷迷糊糊地被鬼子翻来覆去地抽插,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个鬼子在我身上泄了欲。当我被人架着拖院子里时,太阳已经当头了。我被押回原先的牢房,姐妹们也陆续被架了回来,人人都是下身糊满了龌龊的黏液,最惨的是廖卿,她的身体产后还没有恢复,被鬼子轮奸的下身不停地流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被染红了。姐妹们躺在冰凉的地上谁也不说话,屋里只有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叹息。
  忽然一声吼叫把大家都惊醒了,声音是从隔壁的审讯室传来的,是鬼子在逼问着什么。我一惊,在牢房里扫了一遍,不见了杨大姐,只有章蓉挺着肚子斜靠在墙角,哭的象个泪人。我吃力地挪通气窗口,从窗缝向外张望。果然是杨大姐,她被敌人吊在一个用粗木头钉成的刑架上上,脚几乎沾不地,凸起的肚子露了出来。敌人显然已经拷打了她好一阵了,她的脸又红又肿,嘴角和鼻子都淌着血。那个佐藤手里拿着一个暗红色的烙铁,向大姐被撕开的领口处露出的雪白的肌肤烫去。吱啦一声刺耳的声响,一股白烟冒了出来。大姐双眼紧闭,痛苦地摇着头,扭动身子。佐藤见大姐不屈服,拣起一条粗大的皮鞭,用鞭杆胡乱捅着杨大姐凸起的肚子和胸脯,大声吼着:"快说,各区的干部名单在哪里?"杨大姐一声不吭。佐藤气急败坏地抡起鞭子,朝杨大姐的后背猛地抽去。"啪"地一声脆响,大姐的后背出现一条血印,她咬紧牙关仍一声不响。佐藤抡起皮鞭,朝大姐后背连抽几鞭,灰色的军装被抽的开了花,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后背。大姐的肩头微微抽动,头无力地垂下,散乱的短发盖住了脸庞。佐藤用鞭杆顶起大姐的头,发狠的问:"说不说!?"大姐坚决地摇摇头,佐藤后退一步、抡起鞭子重重地向大姐的前胸抽了下去。"哗"地一声,军装的扣子四处飞散,大姐的上衣全敞开,露出了白色的内衣。又一鞭子抡下来,"嚓"地一声,大姐的内衣被生生撕破,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跃然而出。佐藤用鞭子捅着大姐浑圆的乳房,厉声逼问:"快说!快说!"大姐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垂下了头。黑色的鞭子象毒蛇一样飞了起来,"啪"地重重落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肿起一道吓人的血印。被打的乳房还在不停地颤动,鞭子又飞了起来,这次落在了另一个乳房上,那边也肿起一道血印。鞭子雨点般地落下,不一会儿,大姐的一对乳房就都布满了血印。又一鞭子抽下来,这次落了大姐滚圆的肚子上,大姐不由得哼了一声。佐藤见她有了反应,起劲地抡起鞭子抽打大姐的肚子。鞭子象条毒蛇一样在大姐凸起的肚子上拉出一道道血印,有些地方肉都翻出来了。我禁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她是孕妇啊,我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佐藤抽了一阵,见大姐既不动也不哼了,走过去一看,她已经昏过去了。他命人抬来凉水把大姐浇醒,一只手托着布满血痕的乳房,一只手托起大姐的脸问:"怎么样,还不说?"大姐吃力地摇摇头,佐藤放开手吩咐:"放下来!"两个鬼子兵把大姐放了下来,架一个木台子前让她跪下。大姐的上衣已经被鞭子抽零碎了,几乎半裸着血淋淋的上身。鬼子们把她的双臂扭身后铐死,推着她紧靠木台,将她那一对红肿的乳房拿上来平放在台子上。佐藤转台子的另一端,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肥大的乳房威胁说:"你快说,否则让你吃苦头!"大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佐藤的手指间出现了一根寸把长的钢针,他将针尖对准乳头中心的奶眼刺了一下,大姐浑身一震。"说不说?"大姐轻轻摇摇头,佐藤一咬牙,一手按住那只乳房,一手用力,闪着寒光的钢针刺进了大姐柔嫩的乳房。杨大姐的肩头在颤抖,脸被垂下的头发遮住看不她的表情,但她的痛苦可想而知。她是个女人,是个怀孕个月的孕妇,又粗又长的钢针刺进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乳房,这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挺住啊。寸把长的钢针几乎全部刺了进去,殷红的血顺着已变成紫色的乳头流了出来,在台子上象条蚯蚓一样慢慢地向前爬行。佐藤一把抓住大姐的短发,拉起她的脸问:"说不说?"大姐紧咬着嘴唇摇摇头。佐藤气的狠狠摔下大姐的头,抓起她的另一只乳房,又操起一根钢针。这次他一边刺一边拧,一边不停地逼问。大姐一声不吭,但看的出她肩头和后背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她疼啊!第二根钢针也全部刺进了大姐的乳房,她仍一字不吐。佐藤烦燥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从屋角抄起一根木滚子,那滚子有小臂粗细,二尺多长,象一根大号的擀面杖。他用滚子压住大姐肿胀的乳房大声吼道:"快说,不说把它压碎!"大姐吃力地摇摇头。佐藤气呼呼地把手向下一劈,两个鬼子一人抓住滚子的一头,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滚子上,一点点地将滚子向前滚去。大姐的乳房马上就变了形,象一团软面团一样挤在台子和滚子中间,根部被压成了扁片,头部则被挤的象个紫红色的皮球。血从被钢针刺穿的乳头窜了出来,射出老远。杨大姐再也忍不住了,"啊......"地惨叫了起来,头拼命地左右摇摆。滚子无情地向前碾压,压插着钢针的乳头处还有意拧了两下。大姐的头一垂,又昏了过去。一桶凉水再把大姐浇醒,佐藤继续逼问大姐,见她仍不说,又用滚子碾了一遍,大姐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鬼子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架起她送回了牢房。大姐被两个鬼子架着,昏迷不醒,胸前两个刚才还高耸挺秀的乳房变得象两个染了血的破布袋一样耷拉着,乳头上两根钢针的针鼻还狰狞地闪着寒光。
  他们"噗通"一声把杨大姐扔进屋里,姐妹们都挪过去,急切地呼唤着她。看着昏迷不醒的大姐,姐妹们都哭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哨声,鬼子们开晚饭了。这时牢房的门开了,进来一群鬼子,抬着半蓝黑乎乎的干粮,放在了牢房的地上。鬼子们一一将我们铐在背后的手打开,重新铐在前面,吆喝着让我们吃饭。与此同时,领头的鬼子在我们中间慢慢踱着,审视着每个人的面孔。忽然他指指我,两个鬼子上来把我架了起来。我心中一惊:难道鬼子要审我?为什么?为沈茗?我被押了出去,出去后我才发现,被带出来的不仅我一个人,还有廖卿、孟颍、邵雯和另外一个小姑娘。我们被带审讯室另一头的一间小屋,里面一张桌子上摆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还有两盘菜。鬼子让我和孟颍坐在一条凳子上,廖卿和章蓉坐了另一条凳子,命我们吃饭,两个鬼子各坐了桌子的一面,面对面地监视着我们。我有点糊涂了,鬼子为什么把我们四人单独提出来,为什么给我们开小灶?难道要收买我们吗。被鬼子们整整折腾了一天,我们确实又累又饿,顾不得多想,顾不得那两双色迷迷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赤裸裸的身体,我们抓起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吃了两口,无意中忽然发现我们所在的小屋就在昨天夜里伊藤审我的小审讯室的隔壁,我不由得想起了沈茗,一整天没见她了,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我下意识地向隔壁望去,墙上刚好有一扇窗户,能看见隔壁的情形。我吃惊地发现,沈茗就在隔壁,她似乎坐在地上,身体靠着一根柱子,两腿平伸,两臂张开被捆在一根粗木杠上。她显然已被敌人刑讯了很久,头发散乱,脸色灰白,面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挂着血迹,上身湿漉漉的,衣服也破了几处。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拿着馒头呆呆地望着她。这时一群酒足饭饱的鬼子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为首的就是那个阴险残暴的伊藤。他们径直走进了小审讯室,伊藤抓起沈茗的短发大声地问:"沈小姐,想好了没有,你们在保定城里的37号情报员底是谁?"沈茗睁开她那双丽的大眼睛狠狠地盯视着伊藤坚决地说:"不知道!"伊藤松开手咬着牙挤出来一个字:"压!"四个鬼子抬来一根小腿粗的木杠,压在沈茗的大腿上,我这时才发现沈茗其实是坐在一摞砖上,她的脚也被绑在一摞砖上,身体离地面有半尺的距离。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这么粗的杠子压下去,会把她悬空的腿压折,鬼子真是太毒辣了。木杠死死压住了沈茗的大腿,一边两个鬼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慢慢地把杠子向前滚。沈茗的腿不由自主地向下弯曲,她紧咬牙关,脸上的肌肉开始不停的抽搐,头猛的转向一边,接着又摆了回来。杠子无情地往前滚着,沈茗的腿骨发出嘎吧嘎吧的可怕的响声,豆大的汗珠开始从她的脸颊上流淌下来,上身徒劳无益地挣扎了两下。杠子滚她的膝盖,她的小腿被压成了一条圆弧,腿肚子都挨了地面,她的脸憋成了绛红色,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鬼子们都不说话,只是吭哧吭哧地压着滚着,空气好象都凝固了,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杠子终于滚了沈茗的脚腕,四个鬼子抬起了身,沈茗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看她满头大汗,嘴唇都咬出了血。伊藤捏住她的下巴问:"怎么样,说不说?"沈茗吃力地摇摇头,伊藤手向下一劈:"再压!"四个鬼子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又扑了上去。我的心立刻又抽紧了,可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一看,七八个鬼子已经进了屋。他们把我们四人拉墙根跪成一排,我从门口瞥见一群鬼子正把牢房里剩下的姐妹押出来,赶进东厢房。那个鬼子医生挨个给我们检查了身体,特别仔细地看了下身。然后他们把廖卿推一张小床上,开始处理她仍在不断流血的下身。隔壁屋里传来沈茗压抑的惨叫,看来她要挺不住了。两个鬼子把我拉窗前,让我自己用毛巾擦洗身体,他们则仔细地给我清洗下身。我刚好跪在窗前,看隔壁屋里鬼子已撤去了杠子,他们拉着沈茗的短发让她仰起头来,一个鬼子拿着一个硕大的缸子,向她的脸上浇水。我受过这个苦,知道有多难过,暗暗祈祷沈茗能挺过来。可我发现他们给沈茗灌的不是清水,而是一种红色的液体。没灌两下,沈茗就剧烈地呛咳起来,头左右摇摆想挣脱鬼子的手。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她的头,捏住她的脸颊,红色的液体被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口腔和鼻腔。沈茗拼命地呛咳,吃力地喘着粗气,痛苦地"啊...啊......"叫个不停。看着沈茗的惨状,我明白了,鬼子给她灌的是辣椒水。这边鬼子医生处理廖卿,又把孟颍拉上床,给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屁股上药。上药后,他们给我们四人都洗净了全身,又用药水给我们的下身仔细消毒。这时隔壁屋里的拷打达了高峰。沈茗的肚子已被灌的微微凸起,她大张着嘴拼命吸气,已抵御辣椒的烧灼。伊藤手里拿着一根木棒,顶着她的肚子逼问:"你说不说?"沈茗强压住一阵呛咳无力地摇摇头。伊藤抡起棒子砸了下来,棒子砸在沈茗的肚子上,她"啊"地一声惨叫,一股红色的液体从她嘴里涌了出来,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伊藤连打了沈茗十来棒,见她毫不屈服,气急败坏地上前一把扯开她的上衣,沈茗的上身袒露了出来。沈茗的乳房虽然没有杨大姐那么丰满,但也圆润挺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鲜嫩欲滴,格外引人注目。伊藤捏住一个柔嫩的乳头将白皙的乳房拉起来说:"我很佩服沈小姐的忍耐力,可你如果仍然执迷不悟,就要把自己毁了。"说看看看沈茗的反应继续威胁道:"我们知道沈小姐是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可我们有的是对付女人的办法,尤其是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沈茗喘着粗气将头歪向了一边,伊藤气的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把寸把宽的铁尺,一手将沈茗的乳房拉直,一手抡起来狠狠地打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白嫩的乳房上立刻腾起一道红色的血印。伊藤又举起了铁尺,高声吼叫着:"快说!"话音未落,铁尺已经又砸柔软的乳房上。我觉得那铁尺就象砸在我身上一样,恨不得冲过去替沈茗受刑。可这时两个鬼子把我拉了起来,原来他们给我们四人都清洗消毒毕,要把我们带走了。我几乎挪不动步子,脑后不停地回响着鬼子的咆哮声和铁尺击打肉体的噼啪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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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0-06-10  
  这里的喧嚣刚过,又一批女兵被带进了审讯室,鬼子们故伎重演,逼迫着被俘的女兵们含着眼泪分成了两拨。这次我们这边的女同志有四个,她们还是被鬼子一一扒开裤子作了检查,然后才被推进了屋。最后,杨政委、章蓉和廖卿也拖着虚弱的身子被带了我们这里。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全都是原抗大女生队和妇训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声地咒骂敌人,杨政委却在凝神思索着什么。看着她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相信这屋子中的每一个人对死亡都有着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有比死更可怕的。
  恶梦果然很快就降临了,天刚擦黑,敌人吃过晚饭之后,把我们12个人都带进了审讯室,挨个问我们的姓名和职务,不说就吊起来,不一会儿我们就被靠墙吊成了一排,连杨政委和章蓉也挺着大肚子、脚尖点地吊在那里。两盏大汽灯挂在两侧,把我们这一排人照的雪亮。敌人不再问我们,而是从对面的牢房里带出八个年轻的女兵。现在我们才全明白了,敌人是企图用这种卑鄙无耻的办法从我们当中找出对他们有用的人来,现在他们已经部分得逞了,我们几个无疑是他们筛选出来的重点。敌人从女兵群里拉出一个姑娘,我认出,她是卫校的学生孟颍。敌人把她推我们跟前,用鞭子点着我们问她:这几个人里谁是范宜君,谁是杨君茹,谁是沈茗......听敌人点的这一串名字,我不禁吃了一惊,这几个同志不仅都是梅花支队的干部,而且都是重要的领导干部,敌人怎么会掌握的那么准。我忽然想范大姐落敌人手里的那个文件包,那里面有梅花支队的花名册。鬼子特务机关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这一点我多次领教过。这几个在分区赫赫有名的女领导干部的名字他们不会没有听说过,现在落在他们手里,他们肯定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她们找出来,然后......。看来情况比我原先想的要严峻的多,远远不是受什么凌辱、牺牲多少条生命的问题,想这,一股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
  孟颍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表现的非常坚强,挺起胸膛对审讯她的鬼子说:"你说的人这里一个也没有!"那个叫佐藤的鬼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逼问:"真的没有吗?"孟颍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没有!"鬼子哼的一声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腰,孟颍有些慌了,急忙向后闪身,可两个比她高一头的鬼子紧紧夹住了她。佐藤猛地扯断了姑娘的裤带,她的裤子无力地垂了地面,两条白皙的腿裸露了出来。那鬼子又抓住孟颍的内裤,一把扒了下来,姑娘:"哇..."地惊叫了起来,同时在两个鬼子的手中拼命扭动身子。佐藤一把按住孟颍的下身,两根手指强行插进她的大腿根,一面摸索一面问:"有没有?"姑娘带着哭音大叫:"没有...没有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佐藤见这个小小的女兵不肯屈服,命人抬来一条长凳,将光着下身的孟颍脸朝下按在了凳子上。姑娘的两条腿跨在凳子两侧,身子俯卧在凳子上,鬼子掀起她的上衣,姑娘雪白圆润的屁股显露了出来。佐藤一手抄起一块巴掌宽的竹板,一手按在孟颍柔嫩的屁股上猥亵的揉着,短粗的食指甚至伸向姑娘呈粉红色的肛门揉了几下。受辱的女兵在敌人的蹂躏下哭叫着,两腿乱蹬,但马上就被鬼子制服了。佐藤拍拍姑娘白白的屁股威胁道:"再不说就要吃苦了!"见女兵仍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挣扎,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巴掌宽的竹板重重地打在姑娘白嫩的屁股上。女兵"啊呀"一声惨叫,腿猛地绷直了,白生生的屁股上肿起一道血印。佐藤又举起了竹板,再次重重的打下去,一边打一边逼问:"说,快说!"他连打了十几下,直打的血花飞溅,姑娘雪白的屁股被打开了花,疼的连声惨叫。佐藤见孟颍的身子软了下来,停下手来抓住姑娘的短发,拉起她的头问:"疼不疼,再不说就打死你!"孟颍无力地摇摇头闭上了眼睛,佐藤气的猛地拉起她的上身,示意两边的鬼子解开绑绳,哗地一声撕开了姑娘的上衣,没等她醒过劲来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衣,孟颍明白过来时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了。她大声喊叫:"不...你们这些野兽...你们放开我!"佐藤一把攥住姑娘小小的乳房狠狠地捏着说:"你告诉我她们是谁,我就放了你。"姑娘哭喊着拼命地摇头:"不,我不知道..."佐藤砰地把孟颍仰面推倒在长凳上,一个鬼子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捆在长凳尽头的一个铁环上。佐藤捻着孟颍嫩生生的乳头逼问:"你说不说?说不说?"姑娘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挣扎,鬼子拿来一条一寸宽的皮带将女兵光滑柔嫩的身子与条凳绑在了一起。两个鬼子各抓姑娘的一条大腿向外拉开,女兵的下身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孟颍的阴部只有少许稀疏的阴毛,粉红色的阴唇象两片鲜嫩的花瓣盛开在白皙丰满的大腿根部。佐藤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女兵的柔嫩的阴唇,一边把玩一边问:"你还不说吗?"孟颍脸憋的通红,被鬼子抓住的大腿紧张的颤抖,嘴里哭叫着:"不...不...不......"佐藤气急败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光了衣服,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挺了出来。他扒开姑娘粉嫩的大腿,用肉棒顶住她大腿根部的肉缝再次逼问:"说不说?"孟颍哭着摇头,两腿乱蹬。佐藤猛一挺腰,孟颍"呀..."地一声惨叫,鬼子的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他用力将肉棒捅底,孟颍痛苦的浑身颤抖不停,他一躬腰将肉棒抽出半截,肉棒已经染成了红色,他的身体向下一沉,肉棒又戳进了姑娘的身体,他一边抽插,一边恶狠狠地叫:"说!快说!"足足半个小时,佐藤累的气喘吁吁,孟颍的下身已是一片殷红。佐藤见姑娘抵死挺住不说,猛一挺腰,在她的身体里谢了精。孟颍象死了一样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佐藤命人草草冲洗了一下姑娘的下身,解开捆住姑娘的绳子和皮带,将她赤裸的身体拉了起来。他抓住姑娘的乳房发狠的大叫:"你说不说?"姑娘两腿发抖,几乎站立不住,但仍轻轻地摇摇头。佐藤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指着一根柱子喊道:"把她捆上去,给她尝尝利害!"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孟颍拖柱子前面,用绳子当胸将她捆在柱子上,佐藤拿出一根木棒,举孟颍面前问:"你想尝尝这个?"我们一看,那木棒上面密密麻麻地缠着一圈一圈的细麻绳。孟颍一声不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佐藤一努嘴,一个鬼子伸手扒开了姑娘的阴唇,佐藤将那根缠着麻绳的木棒插进了她的阴道。孟颍浑身一震,企图并住大腿,但马上被佐藤用手挡住了。他把木棒抽出大半截,再用力插进去,咕叽一声响,残留在姑娘阴道中的浆液和鲜血被挤了出来。他一边插一边叫:"快说!快说!"木棒拉出的时候将阴道内侧嫩红的肉都翻了出来,孟颍痛苦不堪,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儿,眼泪也流了下来。但直她疼的昏死过去,她始终没有屈服。
  佐藤见孟颍已失去知觉,气哼哼地拔出木棒,用木棒拨弄着孟颍红肿龌龊的下身对其他姑娘们说:"你们要是不说,都是这个下场!"他狠狠地盯着这群惊慌的象小鹿一样的女兵,挨个逼问:"说,她们是什么人?"女兵们全都低着头不说话,佐藤一挥手,点了个姑娘,一群鬼子扑上来,在女兵们的哭叫挣扎中七手八脚把这3 个姑娘剥的一丝不挂。
  个纤弱白嫩的肉体被按在地上和条凳上,3个白皙浑圆的屁股撅了起来,鬼子们有的伸出手指按住屁股顺着腿缝摸下去,有的抡起竹板劈里啪啦地打了下去,屋里响起一片哭喊声。忽然一个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都住手,她们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你们找的杨君茹!"屋里一下静了下来,连被捆在柱子上的孟颍也睁开了眼睛,说话的正是杨大姐。我的心一下抽紧了:杨政委是抗大女生队的队长、分区干部部的副部长,敌人点名找她很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要是暴露了非常危险。可我也被吊在那里,只有干着急,什么办法也没有。佐藤走杨大姐跟前,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似乎有些意外。他一把托起杨大姐的下巴打量着她问:"你是杨君茹?那你告诉我她们当中谁是沈茗?"我的脑子轰地一声:敌人为什么谁也不问,单单问沈茗?沈茗论职务无论在梅花支队还是在分区都不算突出,但她长期在敌工部门工作,掌握我军在这个地区的大量情报关系,肯定早已在敌人特务部门挂了号。现在梅花支队的名册中出现她的名字,敌人肯定不会放过她,她如果落在敌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不容我多想,杨大姐已经说了话:"这里没有沈茗,她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佐藤不相信地盯着杨大姐的脸指着我们问:"那你告诉我她们叫什么名字!"杨大姐说:"她们都不相干。"说头一扬脸闭上了眼睛。佐藤气急败坏地走还被按在地上的几个女兵跟前,一把拉起一个姑娘的短发,用脚踢着她柔软的肚子逼问:"你说,她是杨君茹吗?"姑娘呻吟着咬紧了嘴唇。佐藤手一挥:"打!"几个鬼子同时举起板子,劈劈啪啪地打了下来,女兵们一个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佐藤见状拉开被捆在柱子上的孟颍的大腿,指着红肿的阴户对其他几个女兵说:"你们不说,就让你们学她!"说着一挥手,上来几个鬼子,重新把孟颍拖条凳上,仰面朝天地捆住她的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露出阴部。一桶冷水浇了上去,冲掉了还在不断流出来的精液。一个鬼子脱掉了裤子,只穿一块兜裆布逼了上去。孟颍眼睛一闭,痛苦地大叫:"不......!"鬼子可不管那一套,掀开兜挡布,掏出那个让在场的女兵们人人心悸的家伙,当着所有女兵的面狞笑着将黑乎乎的肉棒插进了孟颍已被折磨的又红又肿的肉缝。姑娘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条凳几乎被她掀了起来。可鬼子紧紧抓住她的两个还未全发育成熟的乳房,死死地压住她,粗硬的阳具在她纤细的身体里粗暴地作着活塞运动,不一会儿,姑娘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红色。那鬼子抽插了一阵,猛然一挺腰,大喝一声,阳具顶在女兵的身体里不动了。片刻之后,他满足地抽出了阳具,大股白花花的精液从孟颍微张着的阴道口流了出来。那鬼子刚刚离开,另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鬼子又扑了上去,孟颍悲惨而又无力地叫着:"不......,你们放开我......"看着自己的战友被鬼子轮奸,在场的女兵们都哭成了泪人,杨大姐高声叫骂,可残暴的敌人根本不为所动。鬼子一个个扑了上去,当第个鬼子插入孟颍软的象一滩泥的身体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股热血冲上头来,朝着佐藤高叫:"畜牲,你们放开她,我就是沈茗!
  佐藤一愣,接着得意地笑了,走过来捏住我的脸颊嘲弄地说:"没想沈副部长这么年轻漂亮。"说吩咐两个鬼子把我放下来,推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他们把我按坐在屋子中央的一把椅子上,把我的手铐在椅子背上,一盏大汽灯吊在我头顶上发出嘶嘶的声音。佐藤坐在我对面的一张桌子后面,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小手枪,我认出那是郑明强送我的那只,心中涌出一阵悲哀。佐藤手里把玩着手枪,眼睛却死死盯着我的脸,半天不吭声。我心里紧张异常,祈祷着上苍保佑,不要让这鬼子看出破绽。我心里很清楚,白校的姑娘们都还是些孩子,没有经过残酷斗争的锻炼,敌人这种残暴的审讯,难保所有的姑娘都能挺的住,早晚会被他们抓住线索。但愿鬼子把我错当成沈茗,也许能给她争取几天的时间。佐藤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诡秘地一笑,把手枪放在桌上问道:"沈小姐今年多大了?"我顺口答道:"23"。"什么职务?"我沉默了,我知道我不能回答敌人这个问题。佐藤站起身来,拉开我敞着的衣襟,扫了一眼我高耸的胸脯说:"看来沈小姐这两天吃苦头了。"随后他一只手捏住我的乳头,一边捻一边说:"女人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是不是啊,沈小姐?"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我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突然捏紧了我的乳头嘲弄地问:"你们敌工部的大门朝哪边开啊,沈小姐?"我心里一惊,听出他话里有话,难道他......?不容我多想,他抄起桌上的小手枪说:"我们有情报,沈小姐要嫁给一个姓张的,可这枪上刻着一个‘郑'字。根据我们的记录,这只枪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告诉我,这姓郑的是什么人呐?"我脑子里嗡地乱了,看来我低估了敌人的狡诈,他们有很充分的准备,根本就没有相信我是沈茗。佐藤不等我答话,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连珠炮似的厉声问:"你底是谁?谁是沈茗?她在哪儿?"这时我才意识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敌人本来并不知道花名册上的人是否都还活着,他们追问范大姐就说明了这一点。我挺身而出冒充沈茗实际上暗示敌人沈茗就在我们中间,天啊,我害了她,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能将错就错了。我涨红着脸大声叫道:"我就是沈茗!你们杀了我吧!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重重地扇我的脸上,一边打一边问:"说!哪个是沈茗?"我毫不示弱地叫道:"我就是!"他捏住我的脸颊狠狠地吩咐道:"她不说,给他上刑!"三、四个鬼子上来把我解了下来,推墙根的一张条凳上坐下。佐藤跟过来指着我吩咐:"扒了!"鬼子们的眼睛里冒出兽性的光,几个人三下两下就把我的衣服和裤子都扒了下来,我本来就没有了内衣,一下就全身赤裸了。他们把我重新推椅子上,光溜溜的背靠着冰冷的墙。他们把我的手绑在一起吊在墙上,又把我的腿平按在凳子上,在我的大腿根和膝盖捆上两道粗麻绳。我知道,这就是鬼子经常用来对付我们的同志的老虎凳。佐藤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肩头和胸脯威胁说:"我刚才说过,女人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光着身子的女人就更脆弱,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见我不答话,他摆摆手转过身去。两个鬼子将一根木杠插我的脚下,猛地向上抬起,我的小腿象要被撅断了,我疼的"啊"地大叫起来,他们在我的脚下垫上一块砖。膝盖上的筛子紧紧固定住我的大腿,本来只能向后弯的小腿却被迫向前弯过去,我疼的汗流了下来。一个鬼子抬起我的脸问:"说,谁是沈茗!"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杠子又插了进来,两个杠子"嗨嗨"地向上抬,我就觉的有无数根钢针在扎我的膝盖,忍不住"啊呀...啊呀..."地叫起来。又一块砖头垫了进去,我呼吸困难,脸憋的通红,心跳的象打鼓,汗水乎乎地往下流。佐藤过来抓住我的乳房捏着大声问:"你说不说?"我真希望他的手再使点劲,这样可以分散一点那钻心的疼痛。他看我不说话,狠狠地下令:"再加!"又一块转加了上去,我感下半身好象被一把利锯生生地锯断了,忍不住哭出了声。佐藤以为我要屈服了,抓住我的头发喝问:"快说,谁是沈茗?"我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喉头哽着一团腥气,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凉水浇醒的,醒来的时候已是全身平躺被绑在一条长椅上,头在椅子的我外面,披头散发垂向地面。一股凉水浇我的脸上,见我醒了过来,一个鬼子问:"说,你是谁!"我被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吃力地回答:"我是沈茗。"一大股凉水哗地浇我的脸上,我吃力地摇头躲闪,立即有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头,水直冲我的鼻子浇了下来。凉水冲进了我的鼻腔、直入胸腔,我被呛的大声咳嗽起来,我觉得要被呛死了,水停了下来。他们不停地逼问我,我就是一句话:"我就是沈茗。"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大张开嘴呼吸,一股凉水哗地浇我的嘴里。我拼命挣扎,可捏住我鼻子的手象铁钳一样丝毫不松,我简直快要憋死了,只得大张开嘴,任凉水不断地灌进我的肚子。他们松开了我肚子上的绳子,不断给我灌水,一边灌一边逼问,我不说就不停地给我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当几个鬼子放下手中的胶管把我从长椅上解下来的时候,我好象全身要爆裂了一般,肚子象灌了铅一样沉重。他们强迫我跪在地上,我一低头水就从嗓子里涌了出来,我看见自己的肚皮竟跟临产的孕妇差不多。佐藤拍拍我鼓涨的肚皮问:"怎么样,还不说?"我倔强地说:"我就是沈茗!""哐"!一只大皮靴踢在我的肚子上,一股苦水哗地涌出我的喉咙,我噗通一声跌倒在地。无数只大脚踢了过来,踢在我的胸脯上、肚子上、腰上、屁股上,我已分不出点来。忽然一只大脚踩住了我的肚子,猛一用力,我全身象要爆裂一样,水不停地涌出喉咙,同时下身一凉,一股浊水从下面喷了出来。我羞忿难当,一口气接不上来,就又昏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隐约能听近处小声的啜泣和远处声嘶力竭的惨叫。我吃力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手被一副铐子铐在背后。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看清这是原先的牢房,一同被带出去的姐妹们都在,唯独少了杨大姐。同志们都是或蹲或坐被铐在墙上的一排铁环上,看见我醒来,一个关心的声音问:"小关,你怎么样?"我听出这是邵雯,她比我大几岁。这温暖的问候让我立刻就流下了热泪。我急切地问:"杨大姐怎么样?"同志们都默默地摇头,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令人心碎的惨叫,人人里都象灌了铅,眼里挂满了晶莹的泪花。
  大约半夜时分,传来一阵皮靴的声音,牢门哐地打开,几个鬼子拖着一个人进来,噗通扔在地上。是杨大姐,她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嘴角淌着血,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敌人放下杨大姐,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发现了屋里唯一光着身子的我,两个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又拖了出去。在外面的审讯室,我见孟颍和另外个被剥光衣服的小姑娘整齐地在墙角坐成一排,手捆在背后,腿都大敞着,一个个哭的死去活来。在她们每人敞开的腿间,都龌龊的一塌糊涂,大腿根沾满了血迹,每人的身下都流着一大滩白色的黏液,显然她们都被敌人糟蹋了,而且都不止一次。我恨的只想大骂这群野兽,他们连这么小的姑娘都不放过。审讯室的另一边,还有几个小女兵被吊在房梁上,有的裸着上身,有的光着下身,一群敌人还在围着她们施暴,人丛中不时传来几声稚嫩的叫声和淫荡的狂笑。看来审讯已经告一段落,我不明白敌人半夜带我出来干什么。看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我不禁打了个冷战:难道又是轮奸?
  我又想错了,我被径直带进那间小审讯室,屋里灯火通明。我一进屋就吃惊地发现,晚上我坐过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苗条的女兵,手被反捆在背后。看那熟悉的身影,我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敌人把我推桌子跟前,让我跪在椅子前面,和被捆在椅子上的女兵面对面。天啊,一股热血冲上头来:真是沈茗。我象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几乎吐出血来。佐藤慢悠悠地从桌子后面转过来,欣赏着我俩的表情,半天才得意地说:"怎么样关小姐,你不说,我们也能把沈副部长找出来。老朋友见面分外亲热吧。"看来敌人什么都知道了。沈茗见我全身一丝不挂,急切地问:"小关,你......"佐藤打断她的话说:"沈副部长,关小姐这是为了你啊。你不要激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谈。现在我给你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关小姐今天受苦了,我要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我悲愤交加,不顾一切的大叫:"你们杀我了我吧!"佐藤命几个鬼子将还在不停挣扎的沈茗从椅子上解下来,把她架墙角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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