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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虐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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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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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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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
黑夜。
我冷静地走向目标:那是一栋豪华的别墅。我知道,当我走进它时我就已经被严密地监视着,只要稍有异动,我的身体就有被无数子弹洞穿的可能。尽管如此,我都要进入到别墅内,因为那儿有我猎杀的目标。
我按响大铁门的门铃,很快就有人来给我开了门。开门的人是一个健壮的中年人,表情冷冷的,如不是他脸上那道显目的刀痕,我险些将他看作是一般的打手或是保镖。
不错,是他,黑道上有名的杀手"一点红"冷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真名,但他的卓号很响亮,黑白两道几乎无人不晓。传说他杀人都是一枪命中人的眉心,"一点红"因此而得名。只是我没想到他竟会为人当保镖。
我的手心不禁捏了一把汗,面对这样的高手,我必需更加小心,稍不注意就会被她看出破绽,否则不但完不成任务,就连自已的生命也难保住。
"小姐,你找谁?"冷锋冷冷的问。我感觉得到他的目光眸厉,好像要看穿我一样。
"……哦……你们不是叫了小姐吗?是不是这儿呀?"我装作无知带着轻佻的语气和动作对他说。
"是的,可不你……"
"怎么不是我?我就是我呀!你们要的小姐今天不舒服,不能来啦。她让我代她来,怎么不行吗?难道我比她差不成?"我抢着说,以此来缓解心中的紧张,也为了不给对方多余的思考时间。我也不知我为什么会那样紧张,除了第一次执行任还从没像今天这样过。
"她为什么不舒服?为什么在电话中不说?"
"女人的那些事,你们男人还不知道?不都是女人吗?只要有钱赚,她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放心吧,我会让大爷们爽的啦,还不快点进去,难道就在这儿做不成?"我迎着他的目光,非常轻佻爱味地看着他。
冷锋冷"哼"一声,从腰间摸出手机,拨了号,放在耳边,转到一傍。
我知道他要打给谁,但我很放心地依然看着他,只是多了份嘲笑。在那位不能来的小姐身边正有我的人守在电话边呢。
不一会,他转过身来,冷冷地问我":你叫什么?""艳艳小姐,没错吧"。
冷锋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查的冷笑,我心里为之一紧,觉得不妙。
"还有一件事,难道娜娜没对你说?"
"什么事?"我一惊,猜不透他话的真正用意。
冷锋的手里突然间就多出了一只手枪。好快,我看都没看清楚。
"啊--!你要………要做……什么?"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双手抱着脑袋,心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老实的说,你是什人?为什么到这儿来?"
天!他竟然没有开枪,这好像不是他的作风,难道他真的在试探我?冷锋的档案很快地在我脑海里翻兑着。他一向是冷血无情的,只要有任何疑点他都会不问青红皂白地痛下杀手。
"有什么事你说嘛,别拿它指着我,人家好怕的……"。。我害怕地哭了出来,这当然是装的。
"娜娜让你来,不会不对你说清楚她要见的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爱好,会做什么吧?""是呀,她没说我怎么知道嘛……"。
难道那女人真的还隐瞒了什么?突然间,我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但这对我却有着更大的不利,可此时我已经别无选择。
"好啦,好啦,我让你绑就是了,真是的,真不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这样……"。
从娜娜的口中得知我的目标是一个性虐狂,喜欢凌虐女人。表面上娜娜和他是妓女与镖客的关系,暗地里娜娜却是他的性奴。每次见面,娜娜都必需被绑着,这次更不例外。了解到这一点,可我不能这样做,必境我不是真的妓女。我来的目地是杀人,如果被绑着杀人的难度就更大了。
听到我说的话,冷锋有点诧异,举枪的手也慢慢地放了下来。
"你知道?那为什么不照做呢?"
"人家不喜欢嘛,原以不那样你也不会见怪的,没想到你那么喜欢,还要杀我"。
"我不会见怪,你见的人也不是我。你真的愿意被绑着受到虐待?"我当然知道我要的人不是他,我只能装作无知,这会给我的行动带来方便和必真的效果。我并没有注意到他最后一句话的含意和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委委屈屈点了点头。
冷锋拿起电话,不知是打给谁,只说了一句:"拿些绳子来。"不多时,从别墅内走出一人,他的手中拿着一捆绳子。
"我们进屋去不好吗?我有点冷。"
冷锋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但我分明看出他的脸上有种别样的意味,那是什么?我无从逐磨。想到马上就要被绑住身体,心里除了对自已的境遇焦急外体内还有一股暗潮在涌动……
冷锋抖开绳索,走到我的身后。我说:"等一下好吗?"乘他在我背后,我拿出手提袋---里面当然不会有武器,如果现在就开始行动,我恐怕根本就不是冷锋的对手,那样的话只会是死路一条。我从手提袋里掏出口红,表面上是在补装,其实我是借机将一种特制的刀具放入口中。这种刀具能卡在牙的内里,外表是看不出来的。我知道这将是我唯一的能用于杀人的武器了,当然在可能的时候我也会用它解除我身上的束缚。我也知道,如果我没有机会使用它的话,不但任务完成不了更会招受到对手的凌虐和羞辱。
"好了"。我将手背到身后,坦然受绑。冷锋先将我的手腕绑在了一起,然后绳子直接向上,穿过两肩,将我的双手提了起来。"我痛!轻点好吗?"我对他说。
冷锋真的松了松绳子,我有点感激,觉得他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冷酷无情。此时我的双手被吊在腰上一点,并不觉得很吃力。凭我的感觉绑缚并不会因此而结束;绳子绕到胸前打了个结,然后分开缠绕双臂,在我的乳房上下各绕了两圈。绳子绕到胸前后打了个结,并再次穿过绑在乳房上面那圈绳子中间的绳结,拉紧,使缠绕在乳房上下的绳子收紧。我禁不住低"哼"了一声。这时的乳房已经被收紧的绳子紧紧地突了出来。
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我今天的穿着:因为要打扮得像真正的妓女,我是直接选用了娜娜的衣服,那是一件紧身无袖的深红T恤,就像是男人穿的背心一样。领口是很低的,可以见到我那白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下身穿的是一件紧裹着滕部的皮短裤……这样的穿着使我性感身材展露无遗。两条欣长丰满的腿上是黑色网状的吊带丝网袜和一双系带的黑色高跟鞋。吊带就坦露在外面着,这样的穿着让我觉得有点不伦不类,但这样会让人觉得只有"鸡"才是这样的装扮。
这样的穿着使我觉得绳索的捆绑就像是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捆绑一样,没有丝毫遮隐地展露着女性的身体。我觉得有点羞耻,虽然捆绑对我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但被自已的敌手或是男性并且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捆绑那是从没有过的。我的心里升出一股莫名的激动,好像是在体验被绑的感觉,又好像是……说不清楚啊,何况此时也不容我去想……
"啊……!"我突地觉得我的下身一紧,原来在我不明白想些什么的时候,冷锋竟然将绳子穿过我的胯间……。
"别--别这样……"阴部的感觉使我不自觉地弯下腰来,但上身的捆绑使我只能挺着身躯弯下。阴部的感觉并不是痛疼,而是让我觉得有着强列的被羞辱感。
我的拒绝是无力的,因为我被绑着。除了身体无奈的扭动和口语,我根本阻止不了他在我身体上的任何行动。然而我又有点奇怪,冷锋好像是一直在专心至致地捆绑我,他并没有借这个机会在我身上"揩油",难道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样的男人是我们女人最难对付的男人了……我不禁为自已的境遇担心起来。
我不知道绳子在我背后的情景,但绳子在我的肘下又将缠绕乳房和手臂的两圈绳子拉到了一起,这样一来,我的乳房就更加显得突出了。我觉的脸红红的,似乎是在发烧,心里也涌动着难言的喜悦和兴奋……
"好了,现在可以进去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好像是说:不管你是什么人,这样进去的话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觉得他的绑缚对我并不是很痛楚,但绑得很紧。我的双手没有丝毫的移动余地,这样的结果使我完完全全失去了自由的能力,接下来的一切行动我都将被支配着,对于任何一个强加我身的侵犯我都无能为力,更重要的是,我必需在这样的情况下完成我的使命--猎杀我的目标,即使受到非人的凌辱和伤害,我都必需去完成。虽然生还的希望很渺小,但我已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现在,我唯一可借助杀人的武器就是口中那把特制的刀。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是很吸引人的,至少会让人产生邪念。我看了冷锋一眼,只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睛里仿佛有一种难以逐磨的情素。我竟然没有看出丝毫淫邪的意味。为什么会是这样……?奇怪之余我竟也有点失落感。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是不是很好看呢?"我也不知道自已是因为想打探他的心理还是别的什么,居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你真的好美,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会出来干这一行的?"他紧紧地盯着我,那眼光是复杂的,但决不是刺探我底细的凌厉目光。他的语气也不似先前那般咄咄逼人,好像是在怜悯我同情我一样。
我自已也觉得奇怪,像他这种以杀人为职业的坏蛋,我该痛恨才对,可我对他竟然痛恨不起来,心里也没有丝毫厌恶他的感觉。我甚至怀疑我和他是不是有某种缘份。
"这一行有什么不好?钱赚得多又来得快"我自甘堕落地说。
我份明看出他的眼中掠过失望的神色,继而又现出某种愤恨和杀意,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
他没再说话,抓着我的手臂,像是怕我摔倒一样向着别墅走去。
宽敞的大厅里只有两个穿着黑西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很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没有刚才送绳子出去的那位。我环扫了一下四周,没有再发现别的什么,这让我很难想像在这间别墅里倒底隐藏着多少危机。
那两个年轻人自打我进来就一直盯着我,显得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羞涩,我的脸又在发烧……我是怎么啦?就算是艺高胆大、临危不惧,也不会胆大、不惧到这个程度啊。
从那两个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没有什么经验,并不可怕。但对失去自由的我任何人都是威协。他们的手环抱着,其中一只手伸在西服里,我想那只手一定是握着手枪。看来我要杀的人已经知道了自已的处境。
当我走过那两个人时,我对他们抛了个媚眼。虽然我可以不这样做,但是我不能忘记自已的身份,我必需装得更像。
上到二楼,在客厅里依然坐着两个男人,所不同的是他们穿的是军服,依然没有送绳子的那个男人。现在我至少知道了在这间别墅中有七个敌人了。
冷锋将我拉到一间房门前,轻扣几下,低声说道"张先生,你要的人来了,不过不是你要的那位,让她进来吗?"房内并没有马上回话,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显得有点老的声音传出"进来吧"。
冷锋将我推了进去,并不是很粗暴。我很快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只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户,但被窗帘遮着,看不见外面的情景。一个身材很宽大的背影站在一张地图前,从他那稀少发白的头发可见他的年龄并不是很小。当冷锋正准备退出房间时,那人说道:"在没有我的吩咐时,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也包括你,知道吗?"冷锋应了声,关门前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那老者并没有马上转过身来,也没有说话。他穿的是军服,从领章可以猜测他的军衔至少是个将军。身份没有错,如果是他的话,他将是我要杀的目标,现在只等着他转过身来确定他的面孔。
我觉得我该主动点走过去,妓女应该是这样。可当我正要走过去时,那老者说:"别动,就站在那儿""干嘛?你让我来就是让我站在这儿的吗?还要被你绑着,想喝点什么都不行"。我嗔道,继而跺着脚娇声求他:"你把我解开好不好嘛,我的手都麻木啦"。
老者还是没有理我,依然看着他的地图。我隐隐觉得不妙。
我是不是该考虑解开自已的绑缚呢?这只要吐出口中的刀片就能做到,但我无法预知他何时会转过身来。我觉得我不能冒这个险,如果被发现我在用特制的刀解缚,那么他一定会怀疑我的来厉,这种刀虽然只有特工才有,但他必境是个将军,很难确定他没有见过。
现在从背后攻击他真是个绝好的机会,然而我却被绑着,除了等待机会外,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但可以肯定他是在想着某件很难决断的事情。终于,他转过了身来。是他,我确定他的模样和传真上的照片一样,只是显得苍老了许多。就是这位年过半百的将军,将国家的机密私自出售外国。当他发觉自已的罪行将要暴露时,携着更机密的文件叛逃出国。我难以想像这位曾经叱风云的人物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勾当,但他的罪行以不容饶恕。但这对国家而言是个极大的丑闻,也会造成许多不良后果,也许在他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危机,如果不是他叛逃,也许还不会这么快对他行动……而这些也并不是我关心的事,我所要做的只是让他"人间蒸发,让我们国家以及在世界上依然是那样平平静静,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必要去知道,也许在这间别墅里他正等着什么人,想以手中的资料作为出国的条件,然而可笑的是,我想他手中的资料已经没有任何用途了。
将军正向我走来,脸上带着微笑,难以逐磨的微笑。我也迎着他显得淫荡地笑着,并且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
当他走到我面前时,却突然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我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踉踉跄跄地摔到在一边的墙角。我感觉到口中一阵酸甜,血顺着嘴角流下。更遭的是嘴里的那刀片险些就被打出口外。因为被绑的缘故,我无法控制失去平衡的身体,毫无遮隐地撞到了墙上。强列的撞击使我险些昏厥,不由自主地坐在地上。本能使我想站起来,可我觉得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系过胯下的绳子紧紧地勒着我的私处、牵扯着我的身体,我才站起来一点,就被它阻拦着又坐了回去。
我只好就这样坐在地上,羞辱的感觉立时涌上心头。我想我是能站起来的,但那样的动作会让我更觉得是一种耻辱。
我难以想像我遭受到了怎样的变故,但多年的特训使我很快恢复了冷静。我哭泣着,带着嘶哑的声音对他嚷道"为什么打我……我做了什么啦………"。在没有明白他的意图前,我必需把戏演下去。
他冲过来,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道底是什么人?说!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你们把娜娜怎么样了……"他那气极败坏的样子使我的心冷到了极点。我不知道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使他那么肯定地怀疑到我的身份。此刻也不容我多想,装作不知他在说什么的样子回答他:"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还能是什么人……是娜娜让我来的………。""哈哈………可笑啊!好!我问你,娜娜要你带了什么东西来了吗?"我一时语塞,不知他话的真正含意,是试探?还是真有什么东西放在娜娜那儿呢………
"说不出来是不是?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那点雕虫小计岂能瞒得过我,我长这么大是白活了吗?--不过,我很配服你的勇气,竟然甘心受绑……哈哈……"我心下惨然,觉得有些不可思意。现在处境就像是贴板是的肉将任其宰割。我无法回答他的话语,心中想着无数个"怎么办?"就目前的情况看,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将军用手托走我的下额,嘴里"啧啧"有声地说:"你很漂亮知道吗?我真不忍心杀了你,如果你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的话,或许我会放了你""我真是娜娜的姐妹……"
不等我的话说完,将军狠狠地将我的头撞向墙壁。我痛苦地闷哼一声,鲜血流下了我的脸颊。将军冷笑着,伸出手指沾染我脸上的血迹,然后伸进嘴里舔食着。这样的动作使我不寒而粟:这是一个将军的行为吗……?很显然,这位将军已经被自已的处境逼得丧失了人性,在为自已的穷途末路作着最后的疯狂……。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可悲的……
然而现在他还不会到这个地步啊?,他手里还有着机密资料,除非与他交涉的对方已经知道他手中的机密是假的,要真是这样,那么谁会泄密呢?我们下一个将要对付的又是谁呢……?
"还不说的话,你将会死得很惨,再硬的牙我也有办法撬开,说老实话,我对这样的事情很感兴趣……嘿嘿……不信的话尽可以试试。""……好,我说,但你真的不会杀我?"我决定妥协。我必需保存我的实力,作最后一击。
"我说过的话向来算数,但要是真话"
"你可以先告诉我你是怎样看出我的破绽的?""很简单,我的东西在娜娜那儿,我让她将我要的东西送到这儿来,嘿嘿……她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来……嘿嘿……她做得很好,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只是我现在自身难保,恐怕也救不得她了……好,你说!""我就是国家新近成立的"X战警"的成员。我的任务就是奉令杀你"。这是真话,在这位深知国家内部的将军面前,任何假话都不足以令他相信。说完,我冷静地看着他。
"X战警……难怪啊……难怪……难怪国家安全局这么安静,他们早该来抓我--迟迟不动的原因原来是想密秘暗杀……!哈哈………"突然的大笑是我始料不及的,很难猜度他的心里在打算着什么。
"你来杀我却为我所俘,成了我的阶下囚,你没想到是不是?"他的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使他的嘴脸看起来那样的令人恶心,可他说的是实话,我无从辩勃,心中的羞愧使我觉的这对我是件莫大的耻辱。
"是,是的,也许是我底估了你"。
"那么,如果你的任务失败,X战警几时会再派人来接你的任务""这个我不知道,因为我们的任务是不充许有失败的。""哦?你现在失败了,他们会对你怎样?杀了你吗?""这我也不知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
"是的,都是真的。现在我是你的俘虏,为了活命所以不敢再说假话。"我望着他,当我说到"俘虏"两字时,心中竟然掠过一丝奇妙的感觉。
"嗯!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不杀你,但也不会放你走--你知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除了任你处置,我别无选择,只要你不杀我,对我做什么都……无法拒绝你……"说完这些话,我觉得羞辱,但内心却有一种企盼,我不敢明了我企盼什么--那是我不愿接受的事实。
"哈哈………你知道自已的处境那很好,很好啊……你们抓走了娜娜,那么我要你做和她一样的事情,你愿意吗?""……是……是什么事?"
"娜娜是我的女人,我的女奴,我想你应该知道,不然你也不会绑着是不是?""是;是的……"我的脑海里像空白了,胯下被绑着绳子的感觉突然强烈起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
"也就是说你将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奴隶,性奴隶--你愿意吗?"他用着平静的话语说着,好像那是很简单很必然的事情,又像是在寻求……但语气却有着一股无从抗拒的淫威。我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即便不答应,其结果也会是一样,只是要我明明白白地答应他,会让我觉得那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羞耻的心理使我难以启口,但内心深处却又觉得他的话对我有着某种着磁性。
"怎么?你不答应?你还有得选择吗?"
"我……是……我答应你"我深深地低下头,为自已说出这样的话感到耻辱。
"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再说一遍好吗?要大声点"!
我仰起头来,眼中含着泪水,大声说:"好!我说,我愿意……"他笑了,难以形容的笑容:"你还没说清楚你愿意什么啊?""……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你的女奴,你想怎样都行………""很好,不过你该叫我主人是吗?来叫一遍"
"--主人,"
"嗯!从现在起就要这样叫,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凌菲"
"你应该这样说我教你:主人,贱奴叫……"
"是,主人,贱奴叫凌菲……"我难以想像这个男人倒底在想些什么,他应该为自已的处境打算,他应该知道X战警随时有再派人来的可能,也应该知道这个地方还在安全局的控制之内。除非他真的疯了,要么已有打算,否则怎会有闲心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也放开了自已,这样的场景在受训时也接受过,我应该随时改变自已的角色,这是生存的必然条件。
"来吧!为我口交。"
"……是!"我想我必需答应,这样才能接近他:"主人能为贱奴解开绳子吗?这样贱奴才能更好的为主人服务"我试探地问他,虽然我明知道会遭到拒绝。
"我可以为你解开,但不是现在,过来吧。"
我艰难地跪着过去,在他身前,疑惑地看着他,因为他并没有解开裤带。
"用你的口!"
"是,"我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一切。
当我贴近他的胯下,我有一种强列的恶心感,但我必需忍耐。我觉得我是笨拙地用口拉开他的拉链的。我惊异地发现他那儿没有丝毫的反应,并不像想像中的那样突起。用口是没有办法弄开他的内裤的,何况我仅仅是隔着他的裤子。不得以,我只好停止动作,再次看向他。
他冷笑着,就像是在戏遽一个小孩的无知或是逗弄一只愚蠢的动物一样。我忍着屈辱和羞耻对他说:"主人,贱奴做不到……""哈哈……你还没被好好的调教啊!算啦,主人今天也没什么性趣,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的调教你吧,现在你必需为我做一件事情,否则以后没有机会调教你啦"我松了一口气,但他的话让我又为之一紧,终于要说到正题上来了,这或许对我是一次机会,不管他要我做什么,我都得答应。当然我的最终目地是杀了他,只要能杀了他,无论怎样我都要去做,那怕牺牲自已的生命。
"是,主人的事贱奴一定去办"我现在觉得自已真像个奴隶,说话也是这样直接,毫不托泥带水,若说是形势所迫当然说得过去,可我的心里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企盼呢………
"我要你做的很简单,我放你回去,你回去复命时就说任务已完成,我已经死了。这样说你明白吗?""是,我明白"我心下窃喜,但我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的简单。
"不过,你虽然是我的女奴,但现在我是不会相信你的。X战警绝不会如此轻易的任人摆布,所以我必需让你有所顾忌""是"。
我猜测着他要对我做什么。现在他能让我顾忌的会有什么呢?无非是在我身上装个炸弹什么的。我连死都不怕,又岂能怕区区一个炸弹?我恨不得炸弹现在就引爆,如果可能的话。
他将我拎了起来,开始解我身上的绳子。我有点诧异,他怎么会轻易地让我自由呢?我已想好了对策,如果真能自由的话,我该如何攻击他,我觉得自已是有能力杀了他的,不用任何武器。
我错了,他只是解开了系过胯下的绳子就停止了动作。在我还没有判断出他要对我做什么之前,他轻易地就扯下了我的皮裤。我本该惊呼地质问他要做什么的,可我根本来不及。我立时想到他那软软的阳具,难道他想………?
本能使我扭转身体抗拒着他的进一步侵犯,想跑,但他牵着我身上的绳子。他的手很快地就伸进我那黑色的性感内裤,并且抓着。
"不……不要……"我知道他只要一用力,少女最保贵也最珍惜的地方将毫无遮隐地显露在这个我要杀的恶棍面前。少女的羞耻和无奈,使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好像故意要看我羞耻的丑态一样,对我笑着,那笑的意味使我更觉无地自容。但她终于还是扯下了我的内裤……我将双腿夹得很紧。但那好像无济于事,我闭上眼睛,流出屈辱的泪水。
其实,在男人面前被绑着裸露身体我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一次才感到屈辱,可那是训练啊。但今天我却真真正正地被绑在一个可以做我父亲又是我敌人的手里,而且还得唯命是从,充当性奴,这在我精神和理智上都是难以接受的。
"啧啧……真美,你的阴毛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好像是修剪过一样,那么整齐。真想脱光好好看看你的身体啊"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腹……我想弯下腰来躲避,但她的另一只手却从后面侵入,我只得又仰起身来。伸向后面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我的身体几乎是整个靠在他的手臂上,我发觉为了躲避他从后面的侵入,我的腹下已不自觉地向前挺起,在前后两只手的夹击下,我不知该如何才能阻挡他的侵入。他已经在抓涅着我的耻毛了。也许是怕我倒下,他在我后面的手不再侵入,只是抚在我的臀部临近股沟处,上臂托着我的身子。
我将右腿向上屈着,企图阻止他的进一步羞辱,而我的抵抗是显得那样的无力。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压在了密处中间,我甚至感觉到我的阴唇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但他并没有将手指插入,好像在感觉着什么……
天!瞬那间,我感觉到了这生来从未有过的羞耻心理,仿佛我的灵魂都被人剥光、挖空……我忍不住哭泣着--不知道自已是因为遮羞,还是被屈辱的缘故。
我的内心当然知道他的手指在感觉着什么,正因为是这样我才感到了莫大的羞耻,这是我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我可以归疚于生理上的必然反应,性的本能……但真是这样吗?一个被敌人、大坏蛋绑缚着、羞辱着的人这样的反应是必然吗……?我的内心觉得是这样,但又觉得那不是真实的。我在欺骗着自已……
"啧啧……"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抽出手指的,虽然我紧闭着双眼,但我感觉得到他将手指放在我的脸前,好像在撮动………
"啧啧……看来我们的女战警很有被虐的天份啦,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啊……哈哈……""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抗拒着,但却显得的有气无力。
"那你说说这是什么?不敢看也不敢承认是不是……是淫水!是淫水知道吗……哈哈……你的淫水很丰富啊,就像是开了闸不停地往外冒啊……""不……不是的……没有……我没有……"耻辱和羞愧使我语无伦次。
"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女人………""不是……我不是……"我突地几近疯狂地摇着头,想摔去我的羞耻和屈辱。
"你是的,你不得不承认,你看你的淫水粘粘的、亮晶晶,还有味道,你闻闻……""不,不要……"我偏过头去,我突然意识到他是在凌辱我的意志和精神,他想让我彻底的崩溃,并且臣服他的意志。
而我也发现自已完全是可以离开他的身体的,虽然那没有多大用处,但我可以这样做,至少能证明我在反抗着他。我又在反问自已,为什么不?难道我在期盼?难道受虐才是我的本能……
我好像清醒了许多,为自已险些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羞愧,我从新省度着目前我状况。我知道一个喜欢欺辱女人的人,往往把女人的屈辱和羞耻看作是一件乐事。他们以驾驭、征服,使女人臣服最终为奴来满足他们变态的心理。你越是反抗他们对你就越有兴趣,直到你完全听命于他……
我险些忘记我来这里的目地了,不能再这样,我告戒自已。
"那么你就承认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吧,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女人吧"我跪了下去,在他的胯下,底着头寒心地说:"是,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一个喜欢被人虐待的女人,你……主人想怎样处置……贱奴都行""咦--"
他显然觉得奇怪,没想到我的变化会这样快。他良久没有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不过我知道他在喘摸着我的心意。我的变化使他加深了对我的怀疑。他肯定是不相信我这么快就会真的顺从他,这样一来,他一定会想出新的法子来试探我……但那没什么,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必需尽早地解决他的危机--那就是让我回去,按他的意思说"任务完成"了,只有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
"嗯……很好……"
"……"
底头的我看到他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他想进一步对我的羞辱。是口交?我想我还是难以逃脱去做那令人恶心的事情。羞耻和屈辱再次侵袭我的心理,但那没什么,对我好像不再那么重要了。
"来,这是你的另一个主人,不过他好像很不高兴啊,你应该知道怎样做才能令它高兴吧?""是,主人,我想我是知道的"。。我抬起头,但进入眼帘的却是他那软绵绵的、丑恶的阳具。"原来他是一个没有性能力的人啊"我这样想着:"是不是这样的人才会更变态呢……"我的脸慢慢贴近,一股难闻的味道呛鼻而来。恶心使我忍不住差点放弃。"是心理作用吧"我告慰自已"情色电影不是经常这样做吗……"我伸出红红的舌头,轻撩着他那耷拉着的龟头,想将它挑起来……我不敢该意去"品尝"那是什么样的味道,真怕自已忍不住会呕吐出来。
我继续舔着,就像是一条狗舔着主人在显示亲热一样。口腔内的分泌物多了起来,那是恶心的必然反应,但我不敢吐出来,我怕他会发怒使我前功尽弃,但我更不愿将它吐到肚子里去,那样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吐出来。不得以,我只能借着口的动作,让它尽情地沾到他的身体上,顺着他的腿流下,我觉得我好像是在为他洗着阳具,用我的口水。
然而他的阳具并没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勃起,看来他完完全全是ET份子。我期盼着他能早点让我结束这样的行为。
"哎……算啦……都怪老子纵欲过度啦,报应啊……"我停止了我的动作,忍受着想吐的感觉。他却弯下腰,将手伸向我的胯间……这次我没有躲避,只是倍感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自已在舔他阳具的同时,我的身体也在强烈地反应着,连我自已都难以相信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下……
"啧啧……好多,想要被插了是不是?"
"……是………"对我内心和生理而言,这是真话,但理智却让我抗拒着。
他离开了我,我依旧跪着。
当他来到我面前时,在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园柱状的东西,我马上想到了电动阳具,但那不是,至少我没有见过。我想那一定新的性用品。
"来,撅起屁股……"
"…………"因为被绑着,我无法支撑着身体按他说的做,但我还做了,只是显得很艰难。肩头的落地使我有些痛疼,我扭动着身体保持着平衡,然后是头顶在地上支撑着身体,使自已的的臀部向上撅起……这样的姿势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件觉得多么羞耻的事情啊……
异物的插入使我浑身为之一颤,就像是达到高潮一样……这是我不愿接受的事实,我不敢承认我是否真的有过高潮,更不敢体验有几次。
"嗯!有点紧,好像很少性交的样子,不过还是很容易就进去了,是淫水太丰富的缘故吧"。他继续凌辱着我的灵魂:"就这样别动"他又一次离开了我,但很快就回来了。接着,他在我臀部穿戴着什么,我感觉那插入密处的物体不停地颤动着,好像是被什么固定起来……我被他拉了起来,冰凉的物体穿过我的胯间……那是一件"贞操带",我知道它的用处,但它的样式有点特别:系过胯间的好像是一根软索,紧紧地嵌入我的阴辱中间,它顶着插入的"阳具",使""阳具"深深地停留在阴道深处……但我想那软索绝不会是普通的绳子,冰凉的感觉使我想到了那是钢丝绳。
想到少女最隐密最保贵的地方竟然被对方任意地玩弄、还要被戴上更令人羞耻的"贞操带"我的心就充塞着耻辱和悲痛,但另一方面却让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真实的被虐快感;屈从、羞辱、使我的身体变得火热,我发觉理智将要崩溃,好像再也按耐不住被激发出来的快感。我想呻吟,我想彻底放浪自已--心对生理的压抑让我觉得是那样的难受。
压抑使我的脸变得潮红,显得娇艳,身体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就想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我竟然期盼着他对我进一步的凌虐,那怕是皮鞭的抽打……我险些就开始求他对我这样做,但心里仅存的一点理智和职责使我难以选择。我知道自已的确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女人,至少是个喜欢被捆绑的女人。在以前的"虐恋"游戏中,我经常就充当着被虐的角色。警队受训时的情景一次次浮现在我眼前,总让我觉得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我不知道他是何时锁好贞操带的,但他的一句话却使我回到了现实。
"高潮了是不是?很爽吗?……"
我自已都难以相信,我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脚跟……为什么会这样多呢?难道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你一定是个性欲极旺的女人,平常的性是无法令你满足的,能有你这样的女奴我真是兴奋……哈哈……"我情不自禁地看向他的胯间,但猛然发觉这样的"情不自禁"是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我很快地抬起了头,几乎是瞬间的事情,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哈哈……想要了是不是?可惜主人无法令你满足啊。不过,我是可以找人带劳的,怎么样?想要吗?""不……不要……"我略显无力的拒绝,但内心隐隐渴望着。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我想我内心仅存的一点理智都会荡然无存。
"好吧,你不想就算啦,我也舍不得啊,以后我会好好的痛你的,让你为我疯狂,只是现在还是先完成正事要紧,如果你真想成为我的女奴,你就要好好的完成它。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会让你体验到你从未有过的快感,你会快乐的,相信我"我点了点头,还真有点期盼的神情。只是他的话让我清醒了许多。
他将我被剥下的内裤和皮裤穿在了我的身上,但没有再加上绳子。接着,他坐到了一个皮沙发上,张开着双腿。他并没有穿起他的裤子,他的下身依然是那样地裸着。他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他还要干什么?难道他真的不急………?我走了过去,按他的示意再次跪在了他的胯间。我不愿意再次糟受到那样令人恶心的羞辱,我乞求地看着他。但他却毫不怜惜地用手将我的脸面按在了那丝毫没有生机的阳具上--我再次做着屈辱的动作。软绵绵的阳具在我口中含着,我想抽动,但那极不自然,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婴儿在吸奶水一样。我不知道这样做除了给人以屈辱和羞耻外,对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手离开了我的发鬓。我想停止动作,但我知道这不可能。他拨通了手机,是在叫冷锋进来。
我心里竟莫名地升起一种悲愤的感觉,我不想让冷锋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不知自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这感觉很强烈,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冷锋进来了,我不敢看他,但明显地感到他的双眼在看着我。那也许是绝望或是愤怒的目光,那目光更深深地刺痛了我,使我忍不住为之心颤。
"飞机几时可以到?你问过了吗?"将军在问冷锋。
"……啊,是,大概十五分钟就可以到了"
"哦,好,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让你去办,十分钟之后你将这位小姐送到她想去的地方""是,我会去做的。"
关门声使我知道他出去了。而我一直机械地撩动着口中的阳具,神精仿佛是麻木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回去吗?其实,除了要你欺骗你的组织,更重要的是你必需取回娜娜手中的资料,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是不是?""唔……"因为口里含着阳具,我口舌不清地说:"……是……唔……""你以为我会真的相信你能听任我摆布吗?……X战警绝不会如些的简单。所以……嗯!你可以猜猜我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你甘心听我的命令呢?""唔……"我摇了摇头,装作不知。
"你知道我在你的阴道里插的是什么吗?你应该想得到的……不错,是人体炸弹。你早就听说过人体炸弹了吧?恐怖份子为了袭击目标而采取的极端行为,这样的恐怖活动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而插入你阴道的就是一种专供女恐怖份子使用的炸弹,嘿嘿……谁会料想在女人的身体里会藏着炸弹呢?这样就更是防不胜防啦……"我早知道他会在我身上安装炸弹,却没有想到会是那个地方,这多少让我难以容忍……不过我觉得今天所受的羞耻和屈辱过份了些,让我觉得不再是那样强烈和不安。
"亏设计师想得出来,设计出这样的炸弹……你知道吗?在炸弹起爆前十分钟,它会在阴道中强烈地跳动,让女人在临死前最后一次享受到那最美好最动人心迫的快感,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在女人身上试试,看看它的威力和女人临死前的美感模样,今天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不过,我不想让你死,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你能回到我身边,否则……当然,除非你真的想试试临死前的最后快感,不过你付出的代价将是你的生命,在快感中你将被四分五裂……"他好像是在诉说着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但我听来却感到了十分的心寒。
"记住了,我给你设定的是两个小时,完事之后一样到"东海"码头来,那时我会解除你身上的危机的,到那时你就真的是我的女奴啦……哈哈……我有的是钱,我们找一个西方自由国家,我做主人你做女奴,我们将过着美好的生活……哈哈……到那时谁还能把我怎么样……哈哈……"他几近疯狂地大笑着,像是在回味美好的未来,得意忘形地仰着脖子露出了突起的喉结……
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那怕是用我的生命去换取。更何况我觉得被羞辱的我已经丧失了生存下去的资格。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轻缓的动作使它并没有发觉。我突然意思到被绑的我根本无法保持自已的平衡:要杀他就必需用到口中那特制的刀片,微小的武器只能攻击敌人最致命的弱点,而他显露出来的致命点就是他的喉管,然而少发太低矮了,使我弯身根本够不着他的喉管,如果继续前倾的话势必会失去平衡而倒在他的怀中。怎么办……毫厘之间那有我多想的时间,我必需采取行动。
我向他倒去,舌头顶出刀片,对准他的喉管。然而就在将要贴进他的身体时,他突然抬起头来,并飞快地伸手接住了我倒向他的身体。瞬间,我将刀片又深深地含进了口中,我知道我的这一击失败了,就像是投怀送抱一样的被他抓住了娇躯,并被反过身来搂在了他的怀里。
"你!你要干什么?"
我装作娇喘着,脑里飞快地想着对策:"主人,请你痛爱我这个女奴吧,女奴为主人美好的未来深深激动着,我好想要……请你给我吧……我真心实意的愿做主人的性奴……请让女奴亲吻主人高贵的身体吧……"我惊诧自已的反应能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哈哈………你真是淫荡的性奴啊……哈哈……"他显然没有怀疑我的动机,得意忘形的人总是不会去想那么多的。他的双手疯狂地抓揉着我的双乳,亲吻着我的背颈。我迎合着,极显快感地呻吟着,我好想扭过身去,狠狠地给他一刀,但我不能,他的搂抱使被绑的我没有那个能力。我必需等待,可我不知时间还充不充许……只有十分钟……也许冷锋就要进来送走我……
终于,他还是将我反过身来,被绑的我在他宽厚的身体里显得是那样的无奈,双乳紧紧压着他的身体,他有力的拥抱使我的乳房仿佛要被挤碎一样令我透不过气来。他的喉就在我嘴上面一点点,但我还够不倒令他致命的那一处。
我也疯狂地亲吻着他,并拼命地蠕动着身体想接近目标。这是容易的,他根本没有想到我会对他构成什么危险。
刹那间,我吐出了刀片,用牙咬住,随着我的头一摇之下,我清楚地看见他的颈脖划出了一条血痕,跟着血像是喷腔而出,沾得我满脸都是……
他的模样是惊奇的,仿佛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我觉得他的脸是那样的恐怖可怕。我想离开他,可他还是紧紧地抱着我……突然,他狠狠地地推开了我,并一拳重重一打在我的脸上--我惨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身后跃去。我明显地感到口中的刀片划破我的嘴唇,竟然脱口而出,不知飞向何处。
我摔倒了在地上,因为被绑着,我摔得很重,几乎使我昏厥,但我知道现在不是昏的时候。可想要站起来却显得异常的艰难。
他的一只手捂着流血不止喉管,双眼瞪着大的,惊恐地看着我,另一只手却在沙发的坐垫下摸索着什么。
天!千万不要是枪……其实就算是枪对我的结果都是一样,但我不希望就这样死在他的手里,我要亲眼看着他死在我的前面。我挣扎着想要去阻止他,然而被捆住手脚的我想要战起来却显得那样的力不从心,何况浑身还充满着伤痛,但我不能放弃,我努力地想让自已站起来。
当我好不容易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势时,他也抓到了手枪,并用枪口对准了我。我绝望了,现在我除了等他向我射出子弹外,我无能为力,凄惨的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枪声响了,我觉得地板上一阵颤动,紧跟着一声重重的倒地声。他没有射中我,在最后的刹那间,他失去了力量倒在了地板上。
不知是那儿来的力气,我极快地站了起来,抢到门边,用被反绑的双手使门反锁。很快就传来了激烈的捶门声……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第一集完
危机
对于被捆绑的我,门现在是我唯一的屏障,但它改变不了我的命运,我必需在门被撞开之前想到脱身之策。
猛烈的撞击声使我觉得那门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怎么办……如果不是被绑着,我相信将会有很多方法解除自已的危机,最起码可以放手一搏吧。我很快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房内的一切尽扫眼底,除了将军落在地上的手枪外,对于被绑的我好像没什么可再利用的武器了。即便是手枪我也不可能很好把握。没有发现可用来解除身上绑绳的刀具,我那口中的刀片更不知落在何处……
没时间了,我必需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选择……
当我感觉到门将要被撞开的时候,我全身向前冲去,在地上作了个“懒驴打滚”并用背后的手抓住地上的手枪,借着惯性我又向前冲去翻过沙发,以沙发作隐护。因为被绑着,手枪只是被抓在了手中。凭着感觉我握住枪柄。如果我要开枪的话就必需站起身体,因为沙发虽然隐护了我同样也阻挡了我的射击,而且我必需侧着身体凭感觉射击目标……门终于被撞开了。
在他们没有发现我的确切位置之前,我猛地从沙发后站起--我的动作很顺捷,就像是在特训时一样。是的,我接受过这样的训练。

呯,呯…”我连射几枪。进来的是三个人,在不能确定是否打准之前,我不能怜惜子弹。但我知道这只枪里能装几发子弹,当我射出子弹时,我就计算着:还剩三发。
进来的三人有两人倒下,其中一人显然中了枪,但没有击中要害。他在向我举枪……情急之间我抬腿将沙发踢向他。

真是蠢……”我脑中闪过这样的词。他居然躲避沙发而忘了扣动板机,这也许是人的本能吧。跟着沙发,我人也冲了过去,此时也忘了身上的伤痛:飞身、抬腿、跃过沙发……一连惯的动作连我自已都难以相信会做得这样迅捷。
举枪的人惨叫着被我踢飞出去。可我被绑的身体也摔在了地上。没有感觉到痛疼,或许是没时间感觉痛的存在。
我用腿将门关上,但门锁已经失去了作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并有人在叫着:“她手中有武器……”。“老板怎样了……”
我站了起来,将沙发踢着抵住门。我想那些酒襄饭袋们一时三刻不敢冒然进来的,但冷锋呢?他在哪……
被我击毙的三人中有两个是在一楼大厅中的杀手,被踢出去的是在外穿军服中的一个。没有冷锋,他应该是最先出现才对,难道他去接飞机去了……?那还有另一个穿军服的呢……
没有时间多想。但从门冲出去的希望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想到了被窗帘遮住的窗户;那也许是个阳台。
我向窗户跑去。对于被绑着的我窗帘都是一个很好的障碍,落地窗门是关着的,我摸索到手柄,旋开,用臀部抵开门。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阳台。夜黑之中我也无法看清周围的状况。当我跑到阳台边上往下看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太高了。但下面闪动着的鳞光,使我感觉到那是一个泳池。
没等我考虑得太多,身后的门被撞开了。愚蠢的家伙一冲进来便胡乱地开着枪……因为窗帘依然是关着的,他们还没有发觉我在阳台上。疯狂的子弹打在落地窗上,玻璃飞舞着。我知道这些不长眼睛的子弹随时都会要了我的命,更何况他们很快会搜索到阳台上来。
情急中,我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纵身向下跳去。我相信自已无论怎样跳都不会伤着自已,因为下面是个水池。然而,我突意识到我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在跳下去前,我忘了我是被捆绑着的……一旦落入水中,我又该怎样从水池中爬起来呢?
“完了……”我心中惊呼着。
从高处跃下,使我深深地插入到水底。双手失去自由的我,只能靠双腿来支撑着平衡。很快,我从水底浮起,但水的浮力使我很难直立着身体。散乱的头发因为湿透的缘故,紧紧地贴在我的脸颊上,阻挡着我的视线,淋漓的水渍也让我难以开眼睛。我所能做的,只能像动物那样原始地摔摔头……当我看到岸上闪动的灯光时,我想我是被包围了。
整个水池忽然亮了起来,一定是谁打开了灯光。我在水中扑腾着,时沉时浮,心中的慌乱使我觉得自已好凄苦,暗骂自已的境遇竟会如此的悲惨。隐约间我听到匪徒的叫咸声:“他妈的,这小妞还是被绑着的……好狠啊……这样也能杀死咱们三个弟兄………”。“把她捞上来……”
“不能让他们抓住……”我的心里这样想着。然而我除了选择死外,已没有第二条路可选择。事实上我觉得自已已经丧失了生存的必要--被自已的敌人欺凌和羞辱,羞耻的地方还插上炸弹……对一个女人、特工而言,没什么比这更惨忍的了。
我知道我不想死,必境我还很年轻,就这样死去总觉得亏欠些什么,刹那间,有许多模糊不清的美好事物在我脑海里翻腾,我抓不住,也看不清……唉……一刻间我万念具恢,脑子里一下子又变得空荡荡的。难道这就是人死之前的感觉吗……我放弃了挣扎,很自然地放弃了。
当我开始下沉的时候,我感觉到有某种东西碰到了我的身体,紧接着,我被拖出了水面,身不由已地向池边靠去。
我看到那帮匪徒正挤在一起,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根钓鱼的海杆,正不停地收着鱼线。
天啦!我又一次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想不到自已竟连死的权力也被剥夺了。可恶的是自已境连一根钓线也奈何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已再入狼口。
我再次挣扎起来,然而那钓线太结实了,钓钩又挂在我的脑口衣上。几次挣扎使那钩尖划痛了我的肌肤,并且意识到挣扎可能会使鱼钩扯破我的衣服。没办法,我只能任命地放弃了本来就是徒劳的挣扎。
我被拉到了岸边,徒劳地吼着:“放开我……”
那群人渣们根本没有理会我,嘻嘻哈哈地叫嚷着,好像他们老板的死已经与他们无关一样。接下来我听到的话让我悲愤万分:
“……哈哈……你们说这钓杆能拉起这么大的“美人鱼”吗?……”
“不知道啊……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对……试试……”
“……”
立时,我觉得我的T恤一紧,胸前的衣布被钩得高高耸起,扎在短裤里的也被拉了出来。我无法底头看到我的狼狈像,但我知道我的腹部一定露出了很多。
“不要……”我凄悲地呼喊着。
“哇……真的拉起来了,加油…….”
我狠那鱼杆和鱼线怎么会这样扎实,这样都拉不断……我的上半身被拉出了水面,随着钓杆的韧性上下起伏着。我不知道我那薄薄的T恤能不能承受得了我身体的重量,然而正当我担心它的时候,我听到了T恤的撕裂声……不要啊……我的内心悲鸣着。
我的身体随着钓杆起伏,那撕裂声越来越烈,我的身体也向下沉了许多。但我发现我的胸口并没有被撕开,这让我觉得更糟,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撕开的地方是衣线的缝合处。
当我听到“嘶……卜”的一声时,我的身体猛地向下沉去,同时感到上身已失却了T恤衫的束缚。紧接着,我又被钓了起来。那T恤虽被撕扯开,但衣袖还套在我的肩上,我依然没能摆脱钓线对我的牵制。
这一次我是被人抓住头发,硬生生地提出了水面。接着许多只手向我身体伸来,有的拉手臂,有的拉我身上的绑绳。就这样,我没有丝毫反抗余地的被拎在了岸上。
我全身就像虚脱了一样,没有一点力气。也许是因为不想反抗或是觉得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缘故,我滩倒在地上。此时,我的上身除了一件黑色的胸罩,不再有别的遮蔽物,就算有那也是捆绑在我身体上的绳索以及那被撕成一块布的T恤衫,何况T恤搭在我的背上,不足以用来遮住我的身体。湿漉漉的秀发遮住我苍白的半边面孔,身体随着喘息起伏着,更糟的是绑在身上的绳子因为被浸湿的缘故收缩得更紧,它让我性感的身体显得越发诱人,让人觉得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怎么安静了?他们一定是在看我,也许是惊于我的美艳……但他们的目光还充塞着什么,我可想而知。
很快,有许多只手不约而同地抚在我的身上,开始倒还轻柔,就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样。渐渐地男人那好色的淫虐心态表露出来,轻柔变成了抓捏……我不知道在我的乳房上有几只手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但我感觉到乳罩已失去了它的作用。我想我的上身已完全暴露在这些丑陋的男人面前。
我没有丝毫的挣扎,就像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肉体任人宰割着。有人在解我的裤带,想剥下我的短裤……我又感觉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呛进我的鼻孔,我不禁睁开眼睛--两个男人的阳具一左一右地伸在我的面前。我将脸别过一边,躲避着。但有人抓住了我的头发,向男人的胯间按去……我唯一所能抵抗的便是紧闭双唇,但嘴唇却抵受不了坚硬的肉棒而变了形状。那肉棒在我的唇间顶磨着,让我觉得极其恶心。我只能咬紧牙关,阻挡它进入我的口腔。
屈辱再次占据了我的心灵,它让我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然而,更让我难以接受的事实是我的身体正起着某种变化。
心底压抑的欲望经受不住生理上被虐的快感逐渐侵蚀着我的自尊和羞耻心理。
“不能这样……不可以的……我不是这样的女人………”自已不愿也不敢相信的事实再一次被证实了。
欲望和羞耻在我心里急烈地斗急着,我不知道我会选择什么,如果我选择了欲望,我想我会不顾羞耻地全身心地投入到被虐的快感中……我知道我是要死的人,不论选择什么结果都是一样。“难道在临死前让自已享受一下喜欢被虐的欲望都不行吗………”--天!我蓦然心惊,不知不觉中欲望占据了上峰。“不能这样,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屈服,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人觉得我是一个淫荡、变态的女人……”
“怎么办……!深深的羞愧和自责使我清醒了许多,我必需想办法摆脱自已的困境。然而,现在的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为什么炸弹还不暴炸呢?”是啊!现在唯一能让我摆脱困境的就是炸弹提前引暴。可是,两个小时还剩下多长时间呢……?我无法计算,但直觉告诉我那一刻不会马上到来。
我是不是该告诉他们我体内隐藏炸弹的事呢?这至少可以起到威慑的作用啊!让他们心存顾忌,不再对我胡作非为。先前我之所以没有说出来,就是想和这些坏蛋同归于尽啊。现在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难以保证自已不会精神崩溃而掉入虐欲的深渊。我从来都不相信自已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更不相信自已会和“淫荡”沾上一点边,虽然我喜欢“虐恋”但决不会在这种情形下还能撩拨起情欲。
这不是我,我不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然而无情的现实却像重锤一样彻底粉碎了我那自欺欺人的谎言。我为自已感到羞耻……这样的我还有什么面目活下去呢?
“不能……不能让他们得逞……就是死也要守住自已的清白……”
当我想说出体内炸弹的事时,不料刚张开口却被一根肉棒却趁虚而入。也许是突然张口的缘故,那肉棒来势凶猛,直抵我的喉管。我为之气塞顿时便想呕吐。那肉棒像是猫见了猩一样,大肆在我口里进出,别说想吐就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内心的凄苦让我痛不欲生,真不知该怎样才好。情急之下真想将那肉棒一口咬断,但我不敢那样做。一想到口里含着半截那东西并不住地喷血我就觉得恶心。
“哇,你们看啦,这是什么?”不知是谁叫嚷。
我这才发觉自已的姿势是多么的羞耻。内裤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剥落,双腿被强行分开着……我的私处彻底地暴露在淫恶的目光下。我感到难以容忍的羞愤,险些昏厥过去。“不要……”我的内心不止一次地呼喊着,然而一只手狠狠地按在我的头上,让我的口不能逃离阳具的侵虐。
几只手肆意地玩弄着我的阴部,他们显然不知道绑在我那个地方的是什么玩意。手的拨弄使我忍不住颤抖着,被虐的欲望一次次冲击着我的心灵,隐隐觉得那很舒服,正是我一直期盼的感觉……
他们好像在研究着,毫无顾忌地想要弄开绑在我体下的贞操带。那神态就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意似的。原来他们并不是有意撩拨我,只是想弄开贞操带罢了,这样让我觉得更加羞辱,使我的情欲也在这样的无奈中逐渐地被激发着。
我真想说:那是炸弹啊………但我无法开口。
也许是因为刚从水里出来的缘故,他们好像并没有感觉到我的阴处有什么变化。但我知道,那里已浸满了淫秽的体液。
“啊--喔……”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满了我的口腔,那股难以容忍的味道使我大为震惊---天啦!他居然将他……他的……精液射在了我的口腔里。
我一阵作呕,强烈的恶心感使我拼命地想摆脱那还在口中的阳具。我只想将那肮脏的液体尽快从口中吐出。
那阳具好像并没有要离开我口的意思。随着我的拼命挣扎,那人也狠狠地抱着我的头部,好像他一旦抽出阳具我的口就会被别人占去似的。他将我的头紧紧地按在了他的胯间,那阳具深深地抵在我的喉部,使我动弹不得。我的脸紧紧地贴着那人的腹部,鼻子被阻挡着不能呼吸。强烈的窒息感使我本能地用口呼吸起来--可想而知,当时我是多么的气苦和狼狈:我的口里也被阳具阻塞着无法吸气。一旦那阳具稍有松动,我都会本能地抢着呼吸。可悲的是每当我吸气时,口里满含的精液就会不由自主地一起被吸入。更让我觉得羞耻的是这给人一种好像是我在拼命地吸着那人阳具、迫不及待地在吞食着精液一样。我想那人也有这样的一种感觉,不然……不然……那阳具怎会还是这样坚挺……(这样的情形我都还会想这么多,我难道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疼,好像是手指在挖着我的……我的私密处。显然他们没能弄开贞操带,手指的侵入使我一阵抽搐,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别的什么感觉。但我真的希望他们能将贞操带除去……若说是解除体内危机倒不如说是我的私处有着强烈的想被磨擦的感觉。我……我……相信是为了解除自已的危机,我……我……不可能会产生那样的欲望………。
突然间,那阳具猛地抽离了我的口腔。那人被另一人推开了。我听到那人吼道:“还不够吗?该我了……”
就在这一空当,我脱口说出:“我体内有炸弹……”。终于说出来了,可是我隐隐有一种后悔的感觉。
我的话立时生效,他们都呆住了,我继续抢着说:“那炸弹就……就……在我的……体内,不想死的话就……就继续吧……”我不知道他们听懂了没有,还想说什么,可不知再怎样说。不过那个玩弄我下体的人指着我的胯间结巴地说道:“你……你……你的……炸弹插在你的阴道里?”
“不错,是你们的老板放的,我想就快爆炸了,你们最好放我走……”想了想又说:“你们不想被抓的话就赶快跑,警察就要到了”
“你……你是警察……?”
“不错”看着他们不相信的神色,我又补充道:“我告诉你们我的身份是不想让你们被抓住而泄露我被凌辱的事情--怎么还不信吗?”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不过--你们还是不可能活着离开……”
听到这样的话,我不禁心中一寒。这是冷锋的声音,他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刚才我被辱的场面他一定全看见了……突然间,枪声大作。只见冷锋穿着一件皮大衣,两手里端着两只微冲,火舌正从枪管里吐出。
我的四周立时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我闭上眼,等着子弹射入我的身体。当枪声嘎然而止时,我惊异地发现我还活着。我的身边躺着许多尸体,有些还压在我的身上,我用腿将他们踢开,心里却想:他为什么不杀我……
我怒视着他,对他吼道:“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了……?
冷锋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走去。我这才发现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三个人。黑暗之中也瞧不清那三人的面孔,但其中一个就是那穿军装的人,只不过那穿军装人的头上正被顶着一只手枪。持枪的人很高大,就像铁塔一样一动不动。剩下的一个人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身材消瘦。虽然看不清这人的面貌,但有种似曾相识感。
冷锋径直走到那消瘦人面前,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点了点头,像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做了一个手势。“呯”的一声枪响,那穿军装的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
消瘦的人又对冷锋说了些什么。然后和那持枪的人一同离去。冷锋望着他们消失在黑暗中,这才转过身向我走来。
我心里有点紧张,但那不是害怕。说也奇怪,就是这个人将我捆绑起来,让我受尽了屈辱,但我对他竟恨不起来。
我冷冷地看着他走到我的面前,猜度他会对我怎样,但这样的人是很难真正看透他的心的。下意识地我挣挣,那绳子绑得太紧,还是没有丝毫的松动余地。
冷锋站在我的面前,望着我,我也看着他。他的目光是复杂的,我的也是。
“你--你为什么不杀我?”被绑的我在他面前竟然有点委屈感,想哭。
冷锋忽地弯下腰,两手抱住我的肩,将我扶了起来。就这样我全身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我感到脸上一阵发烧,不敢再和他对视。我底下了头,却看见我胯下的那条淫糜的贞操带,这让我窘迫和羞意更甚。
忽然,他的手掌轻轻地抚在我的乳房上……
“你--”我惊呼一声。我觉得他完全不该这样做,但马上想到我算什么,我只不过是他的俘虏、是他的阶下囚,他想对我怎样就怎样,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和权力去拒绝他。
我明显感到我的乳头在逐渐坚挺起来,我控制不住………
天!他的手中还有着一个钢丝钳。钢丝钳的虎口正夹在我的乳头上。我惊恐极了,想说什么,却不知怎样开口。心里不停地大想:不会,他不会………。我知道,只要他稍一用力,我那骄人的乳头就将从我的身体脱离………。难以容忍的是我的乳头竟更硬挺了……。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挣扎,更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对我。也不知是悲还是愤,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
钢丝钳最终还是离开了我的乳房,但……钳口张开贴着我平滑的腹部,向下体伸去。他……他倒底想干什么啊?
我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但我感觉到钢丝钳停在了我的耻骨处,好像将那钢丝绳夹在了钳口里。我暗暗地吁了口气,这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当“嘣”的一声响过,我顿觉一阵轻松感。冷锋从我的股后将钢丝绳抽了出来,可那插入里面的炸弹没有掉出,我想可能是我的双腿并着的缘故:我想它是会掉下来的,因为我觉得那里太润滑了。可是,要我当着他的面张开双腿吗?要让他看到从我的那里掉出东西来?我觉得这样做好羞耻,不知该怎么办者才好。
他望着我,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在等待。
其实他是知道在我的那个地方有着什么,既然他知道,那还有什么觉得羞耻的。何况现在的我本就全身赤裸着,在他面前已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咬了咬牙,我张开双腿。
可悲、可恨!那炸弹竟然没有掉出来……。我想到是不是该跳动或是别的什么动作……可我觉得实在做不出来啊。就在这时,我猛地感觉到那炸弹强烈地搅动起来,我忍不住一声轻呼。不会啊,离炸弹爆炸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啊,怎么会现在就发作了?难道是钢丝钳钳断钢丝绳时触动了机关?
该死的炸弹在激烈的搅动下,不但没有丝毫掉落地意思反而有一种向里钻的感觉。我不知是该觉得快意还是别的什么,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古怪极了。
冷锋当然是发觉了我脸上的表情,奇怪地看着我。“蠢货,难道要我说出来吗?”我的心里焦急地骂着他。
冷锋好像明白了,他蹲了下来。我没有动,心里却震颤着,好羞………禁不住流下泪来。
他的手伸进胯间,给着我强烈的感觉……手指伸进炸弹的扣环,向外拉……当拉出时竟然“嘣”的一响,就像酒瓶开盖的声音……怎么越觉得羞耻的事情越要让我碰到啊….冷锋站了起来,那粗长的炸弹就在他的手中转动伸缩着。我分明看到那上面沾满了淫渍,流在他的指间……。
冷锋望了我一眼,分辩不出那是什么意思。我别过头去,但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它会爆炸的……”
我感觉到冷锋一笑。接着,水里传来水花的声音。“轰”的一声响,那炸弹爆炸了。是提前爆炸的,如果再晚半发钟,后果可想而知。我没有料到这一点,我想冷锋也没想到。爆炸时激起的水花让我感觉它的威力不是很大,但至少能将我炸得片肉不存。
忽然,冷锋将他的皮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然后绕到我的面前将大衣的扣子一个个地扣好。我不知他要干什么,到现在为止,他还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你……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问他。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从他的腰间拿出一件东西来。看着那东西,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以我现在的境地还能要求什么呢。那东西是一件用来栓狗用的狗环,长长的链条一直拖到了地上。他将它套在了我粉脖上,扣好锁……我感觉他好像是故意要让我难堪或是在想法子羞辱我一样,心中的气恼就别提了。
“他把我当成什么了,难道他也有这样的喜好?”我不禁这样问自已。
他牵着链条拉着我要走。我没动,不知是因为赌气还是别的什么。但他用劲带了带链条,好像是提示我。没办法,我还能怎么样呢?
跟在他的后面被牵着,给我的感觉说好听点是他的玩物,说得不好听点我跟一条狗没什么两样。想不到一个女特工、女战士竟然遭到这样的待遇……哎……还是别说啦,我心里的羞辱、耻辱、悲愤……一直就被充塞着,还不是一样。
我的高跟鞋因为系带的缘故还穿在脚上,只是被水浸湿后十分的滑溜,感觉很不舒服。还好他走得不是很快,否则我就跟不上了。
从外表看,很难发觉我是一丝不挂地被绑着的,只是这样子显得有些滑稽,不合体的皮大衣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散乱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空荡荡的两只衣袖不合节奏地摇摆着,显得不楞不类……
身体被绑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好像是在体验这种感觉,它带给我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期盼。我知道我的内心还在拒绝这样的感受,但我却无法压抑从心底涌出的快意。我也不想压抑,因为它给我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我需要和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它比受凌辱时来得还要强烈。
我觉得羞红了脸,低下了头,感受着兴奋着。虽然冷锋背对着我,但我还是有一种怕被他看穿我心思的担心。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啊,我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被绑着、被奴役着是一种享受,那种失去自由任人宰割的无可奈何总能激起我的兴奋……其实我不必想这是为什么,我只要喜欢就够了。我甚至忘记了我现在的处境……。
走得不是很远。当走到大门时,冷锋竟将链子系到门的铁栏上。“他要做什么……?”
我不明所以,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不问他?难道自已真的将自已当作了奴隶?真的当作了他的……他的……哎!就算是这样吧,不这样我有别的办法吗?(实在不知自已在想什么啊)
冷锋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向一边走去。好像在他面前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或是……或是根本不认为我是一个人一样。我突然感觉到他是在跟我玩着一个游戏,一个两人玩的SM游戏;他完全知道游戏中的人物需要什么,他又在扮演什么……如果我的感觉是真的话,那么他以前一定有过类似的经历。
现在只剩下孤怜怜的我一个人了,别墅透出的微光使我觉得四周越发显得黑暗。山风的轻袭让我感到一丝寒意。现在我才才真正体验到什么是孤独和无奈。我的脑海里总逃离不了我现在的情景:被反绑着、无可奈何地栓在门上……失去自由的我没有丝毫能力抵御任何外在的侵犯……假如一只野兽……不能再想啦……我的身体早变得火一样的热烫了。
这时,我听到了车的引挚声,两束灯光很快就到了跟前。冷锋从车上走了下来,并打开后车门。他将系到门上的链子解开,然后示意我上车。
这可有点难了,因为车子太矮,我必需蹲着身子才能进到车里,可这样一来,长大衣的下摆却阻挡了我双腿的行动,何况我还穿着潮湿的高跟鞋呢。我尝试着想进到车里,显得很狼狈,还险些栽倒在车里。我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觉得被侮辱。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将我“硬”塞了进去。我的情形很让我难堪,因为是被塞进车里的,被捆绑的我就像货物一样被扔到了后坐上。我发现因为被“塞”的缘故,那长大衣的下摆被卷到了臀部以上。我的下体纤毫毕露。在车内的灯光下,耻毛和白嫩的肌肤显得很醒目。我慌忙想要遮隐,可是越忙越乱,窄窄的空间没有我多大的活动余地。好不容易才坐正了身体,可是那大衣还是压在了我的臀下。不过还好,我那羞耻地必境是被遮住了,但我那欣长性感的双腿却无法遮隐,一直暴露到了腿根。我想只要稍一低头还是可以窥到我那个地方的。我不由并拢双腿,不敢再动。
我发现冷锋一直是看着我的。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居然一笑。我没看出那笑中有戏弄和嘲讽的意思,倒好像是心领神会了什么似的。
车子开动了。冷锋坐到驾驶室的位置后不再看我。这条路是通向A市的,没有别的岔道。我想我已经知道他还要去做什么。当他杀掉那些人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杀人灭口是任何见不得人的组织所必需做的事情。冷锋当然不是将军的人,那么他极有可能是与将军交易的另一方派来打探或是保护将军的人。当交易失败或是发觉了什么问题时,他们当然不会留下任何的线索暴露他们自已。现在还有一个知道内情的人便是那个叫娜娜的妓女,这样看来,我的最终结果也是被杀掉灭口。只是,只是在娜娜的身边还有一个我的姐妹……她的处境也是危险的……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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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1-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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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之样的城市真是悲哀呀。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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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1-03-09  
冷血杀手 玩起强奸不怕被发现吗
级别: L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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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1-03-10  
怎么没有了?接着写啊!故事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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